就跟出去玩怕晚归被家人抓到一样,偷偷摸摸的回来,是了是了,吃了甜品之后他又带着我去看了电影,完了之后还带我去小巷子里吃那鲜美极了的鲜肉虾馄饨,吃的肚圆胃满,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就是回去太晚,我总怕被人发现,也幸好这段时间蒋姐姐和朋友出门游玩去了,要不然看着蒋姐姐,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而且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晚回家,破戒总有那么一丝愧疚夹杂着兴奋。
“早点睡。”
蒋文轩他很高,和我说话的时候为了照顾我的身高总是微微的弓着背,低头看着我。面目温和极了,眼睛看上去水润润的,毫无攻击性可言。此刻的他,就想某种大型的家养犬,獠牙尽收,人畜无害。
“我当然是要好好睡觉了,都困死了,还能做什么?”我仰头看着他,蒋文轩摸摸我的脸,他的指腹很糙,明明从来没干过粗活,但是他的手指头却很粗糙刚硬。他摸来摸去的,摩擦的我的脸皮很痛。
他凑过脸来亲亲我的眉眼,很奇怪,他从前都喜欢占有性十足的接吻,恨不得将人按在墙壁上为所欲为。如果却总是像这样的含情脉脉的温柔的亲亲嘴角脸颊就满足了,好似之前的那些都是我的幻觉一样。
“我晚上回去睡不着,会对着你打XX。”他笑着说出了被屏蔽的词语,□□浮于表面。
我,就很突然的被惊吓到了,猛地后退了一步,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这才是真正的性骚扰吧。
“玉堂,你是没有这样经验吗?真可惜,很舒服的,下次我教你啊!”蒋文轩伸手靠着墙壁,跨步向前,将我夹在墙壁与他之间,无处可躲。
我为什么要有这样的经历,好孩子是不做这种事情的,再说了这个结婚之后就可以,现在为什么?不不不,这个话题不要再想了,总觉得想下去说出来更危险。
蒋文轩嘴角勾着笑,脸凑过来,磨蹭着我的脸我的脖子,他就想一只大型的毛绒生物,不停的在我脸上蹭来蹭去的,刚硬的发丝戳的我的脸痒痒的。
他修长的手指头从我的衣襟的扣子上划过,双指流
畅的解开扣子,微微的拉开有些,露出锁骨和纤细的脖子。我的脖子真的很细,可能是因为还是少年的关系,过于羸弱,我很羡慕蒋文轩这样的强壮的体格,我希望也能想他这样,但是我觉得我可能是做梦。我生来就瘦小羸弱,江南人总是弱小的,长不了大高个子。
蒋文轩五指张开,捧着我的脸颊,微微的向下拉,打开一侧肩膀的忽然,然后他用力的咬了我的肩膀一口,深深的。我痛的龇牙咧嘴,然而这个家伙仿佛无所知一般,接续用力着。
这里的喜欢咬人的男人,他之前的女人们怎么能容忍?
反正我是想要咬回去,奈何势必人弱,注定成为被欺负的哪一个。
他实在没完没了的,我只能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我身上拨出来了,不然的话我觉得我可能要丢掉一块肉了,好生生的突然少了块肉也是心焦的。
“我说你是属狗?还是饿狗,能不能少咬一口,我也会疼的。”我伸出手,将手上的伤痕给他看,下午咬的一口,晚上又咬一口,我不是午餐肉,经不住次次咬一口,迟早要完。
蒋文轩抓住我的手,亲亲伤口,笑嘻嘻:“哎呀,玉堂身上好香,总想咬一口再咬一口。烙个印子,只能属于我。”
想这种归属性话题,我选择不接。
“你可以走了吗?我真的很困,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要上班嗯。”我温和的劝说着,主要怕言辞间万一刺激到他,他要赖在我这里不走怎么办?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一个对我还有企图的男人,想想都觉得呆在一起的晚上太可怕了。
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脸上出现了似梦似幻的表情,神情越发的缥缈:“玉堂,你总有一天要习惯我的接触,总有一天,要走到性==交的地步。”
我抿着嘴不说话,性=交这个词语深深的刺激到我了,我浑身战栗,体会到了未知的恐惧席卷全身的战栗。
“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发生这样的关系呢。”我抖着嘴唇说出话来,其实一直以来天真的是我,是我避开不去想,无论男女或者男男,欲望的最终就是交合。这是恒久避不开的话题,是我视而不见,因为我总觉得没到这种地步。
可是蒋文轩
看出了我躲避,点醒了我,同时也在告诉我,他想要,他想要感觉进入到这一步骤,一个成年男子正式欲望强烈的时候,如何能忍?
他不是有很多莺莺燕燕吗?为什么一定要是我?负面情绪水涨船高的,更多的是一种恐惧,恐惧未来,恐惧未知。
蒋文轩似乎也察觉到我的低落,他俯下身,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双目满含柔情的看着我,他的眼睛水灵灵的看上去好像会说话。
“玉堂,被瞎想,这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就算不是我,你也总会有这个经验。对象是我才会更好,毕竟我比你有经验,能给带来男人最直接的快活。”他细语温声的对着我说话,吐露出人性的欲。
我垂下眼光,看着他因为摸着我的脸而出现的手臂,强壮有力,青筋凸显。
“我想睡觉了。”我避开这个话题,不想接话,这不是他说说就可以结束的事情。表面的亲热,我可以视若无睹,但是真正的这种行为我内心还是抗拒的。
“好,玉堂,你早点休息。”
说吧,蒋文轩就毫不眷恋的转身就走。
看看,这个家伙刚才还在诱惑我,好似多么的深情,结果还不是说转身就转身,说走就走。大家都是男人,我凭什么觉得自己不一样呢。不过是兴头上正好,意正浓,所以百般讨好,最终不过是睡一睡。
睡多了就没感觉了,像是父亲一样,女人总是如被子,这一床睡不舒服了换一床就好了。
我到底在纠结什么,诚如他所言,他真要做什么。我能如何,男人的劣根性,想要什么,强取豪夺不择手段就是了。他真要把我关到什么地方,我才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反抗不一定有好下场,但是不反抗肯定会避开最惨的结局。
身后有步伐细细的声音,是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这个家里只有两个女人会穿高跟鞋,蒋姐姐已经出门在外,剩下的只有春和了。
我转过头,看到的真是春和,她站在楼道的阴暗处,没有开灯,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气色苍白极了。同时看上去也十分的憔悴,嘴唇干燥起皮,短短数日不见,春和就好似枯萎的花朵一样,失去了鲜活的水分。
她脸上
带着嘲讽的笑意,想来刚才蒋文轩对我做的一切她都明明白白仔仔细细的看在眼里了。我有一丝的难堪,这种亲密的行为被人看到,总是不好,尤其对象还是两个大男人的时候,那就更加的让有羞耻。
“你不是说不喜欢文轩哥哥吗?那是谁笑得那么开心?你终于如愿了,终于将文轩哥哥从我这里夺走了,终于万众瞩目了。开心吗?哥哥。”春和缓缓的阴影处走了出来。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什么叫你的文轩哥哥,他何曾和你在一起了?没有吧?既然没有,我们在一起也挨不着谁也没做什么坏事?怎么了?”我是不是也失心疯了,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真的没有在一起。
春和她笑了下,眼神黑沉沉的,不复以往的光亮,仿佛失去了光芒,死气沉沉的。
“春和,你怎么了?”为什么短短几日变成这样子?就因为蒋文轩?因为感情受挫导致?不会吧,春和有这么的脆弱吗?
我快步上前,毕竟是我的妹妹,哪怕交恶,我心里还是放下不下她。
“你不要碰我。”春和摔了下手,拒绝我的靠近。
我蹙着眉,不解的看着她,我们的关系已经恶劣到这种程度了吗?连碰一下都不可以了吗?
“玉柏哥哥要订婚了,母亲催我们回去呢。”春和轻飘飘的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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