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我整个人的心态都炸了,坐立不安。
明明还不至于到绝境,然而我的心境却很难恢复平静,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炸掉了。我揪着头发,让疼痛使我脱离这种难受的处境之中。
然而我发现并没有用,除了能缓解下糟糕的情绪,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
我回忆起就在刚刚的小别墅里蒋文轩对我说的话。
他说,玉堂,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们以后都可以来着河边约会。我保证在蒋公馆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也会和春和保持距离。倘若有一天我们彼此失去了兴趣,我绝对不会打扰你。
他说的话很诱人,我都忍不住认真的思考了下。在明显无法逃离躲避的情况下,顺从他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同性之人。对于同性的接触,我真的很厌倦。
其实我也思量过他的话,他说私下往来这一点我是赞同的。在蒋公馆眼线繁杂的情况下,真要与他有什么首尾,他人的碎语就能让我的精神首先会受不了崩溃。春和,蒋姐姐,只要想起这些人,我就觉得头疼胃酸。还不如在外面……呵……厮混了回去吧。
而且我这个人又无缺又不会说话,说不定在外面时间久了他反而厌倦了。要是在蒋公馆这么偷偷往来,男人啊,都喜欢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还不如偷不着。总而言之男人都是喜欢刺激的,越是刺激越是吊着胃口。
与其这样,还不如在外面往来,而且我读书之后,可以住校。这样和他同居也会十分便利,只要保密功夫做的好,谁能知道我们两个往来私情呢。
而且偷偷来,知道的人越少,分手后的波澜也越少。
道理都懂,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做不到!
我只要一想到对方是蒋文轩,我下意识就觉得胃酸难受。我真想我是个女孩子,这样我可以理所当然的接受他,光明正大两情相悦,正因为我是男孩子,我反而无法接受同性之间的□□。
我与他接触,都在强行忍耐,更被说深入接触,床事情之类的。总不可能我们两
个什么都不做,最多就亲亲嘴吧。我不是三岁小孩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就算男性之间,在这闭塞的环境里我不说一清二楚,也是相当明白的。
明白两个男人如何亲密,如何□□。
我真的没有想到,在哥哥哪里看到的情=色小说会在这种时候起了作用。我现在非常后悔,我就不应该老是去找我哥借小说看。也就不会借到□□小说了,玉柏那个人真的是什么书都敢买都敢借出去。
“咚咚咚!”
咋一下听到敲门声,我整个人都炸开了,猫咪炸毛一般,浑身上下都战栗,仿佛触电一般。
“玉堂,是我呀!”
娇柔妩媚的声音,与往日微妙的不同,这就是有男人的女人的声音吗?
“玉堂?你在吗?”春和在门外又不死心的喊了一声。
我静静的看着门,不做声。
“难道还没有回来吗?”门外的春和自言自语,大约还是担心闹出静来解释不清楚,她踌躇了片刻便轻声离去。
我怀抱自己,无意间瞄到手掌上的咬痕。一个夸张的牙印,咬的都出血了,这印字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是小不下去了。以及背部的痕迹,他大约是真的属狗的,怎么都想要烙一下印。
咔嚓!咔嚓!
我抬头看着门,门把它自己了,显然有人在外面用钥匙开门。我咬紧了牙根,卷缩在床上,看着门被打开,露出欣长的身影。他拿着一串钥匙,信步而来。
是了,除了蒋文轩,谁还能得到这个家的备用钥匙呢。
“玉堂,似乎不想看到我。”他心情很好,说话的语气轻佻暧昧还带着纵容。
我自嘲的笑了笑,到底是那只眼睛看出了纵容 。这分明是来炫耀,以及再次逼迫我尽快适应他。
“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很烦,你难道就不能不出现吗?”我嘲讽他。
他坐到床边,手撑着床,翘起二郎腿,这个作让他的胸肌格外明显。
“大概要让你失望了,我挺高兴的,顺便也想让你看下我的高兴。”
有病!
“想好了吗?玉堂。”他姿态亲昵,表情温柔又多情,双眼对上我的时候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
我冷笑:“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蒋文轩微
妙的笑了下:“当然,你可以拒绝。我也可以强取豪夺。”
他说的如此明白,我就是那孙猴子,别想挣脱他的五指山了。
蒋文轩他摸着我的手,抬起,放在嘴边轻佻的吻了一下。
“你喜欢什么?我的脸吗?”脸好,大概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蒋文轩挑眉,嘴角斜斜勾起,露出森白的牙齿,捕食着我,靠近我。
“玉堂,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他如恶魔低语般,在我耳边许下诱人的陷阱。
“你可以给我什么?”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双脚移,想要离他远点,他确长腿一抬,直接压在我腿上。
“玉堂你乖点,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想要在奥岛这边读书,我可以帮你上最好的学校,有最好的老师教育你,甚至于,你就算想要留在奥岛成家立业,我都可以帮助你。相反的,玉堂我也可以让你失去这一切。我的财务我的能力,我可以让你消失在别人眼里,只活在我给你围建的笼子里。”
他停顿的下,声音微妙的提高:“可是我没有这么做,是希望你不要反抗我,不要刺激我,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是的。他说的没有错,我是想要留在奥岛读书。只要在奥岛读书我才能脱离我目前的困境。回到谢家,我不过是笼子里的一只鸡一只鸭,别说给自己做主,连生存都是一个问题。只有在这里我能有上学的机会,我能与我的过去做一个分割,我能过上我完全不敢设想的另外一种生活。
这是以前的我,想也不敢想的,而如今因为蒋文轩因为蒋家的存在。这种生活我可以触手可及。读书带来的不仅仅是改变生活,未来我完全有能力去做我喜欢的事情,养活自己都是小问题。
他准确的抓住了我的弱点,我想要的东西。他的提议我无法拒绝,因为太有诱惑力,我就是想拒绝脑海里我也下意识的停住了。
读书,多好啊!就是因为读很多书,玉柏才会这样受家庭的重视,他才会在人群中这样的耀眼夺目。我好羡慕好羡慕我的哥哥谢玉柏,他的人生是我想要的人生啊!
“当然,我也不是空口白话。”
蒋文轩从西装的内袋里,掏出了一个黄灿灿的东
西。瞧着好像是金条。他将它放到我的手心里,小小的一块,却很重。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着他,手心里的重量让我确定这应该是真的金条。
他握住我的手掌,强硬的制止我想要扔回去给他的作。
“当然是我给你的底气,怎么了,你不想要啊,你是想白嫖我呢,还是我白嫖你呢。你又不是女人我还可以送珠宝,送点黄金给你压箱底!”蒋文轩对我眨眨眼睛,五官轮廓鲜明,他的眼睛很大,笑着看着人的时候总会让对方有种深情款款的错觉.
我不禁有些头疼。这个人半是威胁我半是诱导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我的所有的行他都预想过,并且都一一突破。他让我觉得,我只能接受,不能拒绝。不过有一点他说得对,女人跟着男人不是图钱就图感情。我对他没有什么感情,图钱也挺好的,至少万一东窗事发,回不来谢家,我也有钱安身立命。
有了钱。我总不至于买什么都还要思考下,我买的起买不起了,看着别人有的,心里心酸又羡慕的。
呵,我是真没想到,我人生的第一笔大额金钱的来源竟然是蒋文轩给的。
“多久?”多久分开?做他的情人多久?我多久可以得到自由。
蒋文轩嘴角含笑,倾过身来,吻吻我的嘴角,扮足了多金温柔的情人模样。
“玉堂,你不要问我多久这种问题,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相同的不喜欢一个人也不是由我决定时间的。”
我深深的叹息,头又开始痛起来了,忍不住的用力的按下太阳穴,想将这股阵痛按会脑袋深处。
忽然,一双指骨分明表皮还有些硬的手袭上头颅,手指轻巧的扶开我的手指,然后指腹用力旋转按摩着太阳穴。他的手指力道适中,比我自己按着舒服多了。
“你看,玉堂,我多好,你头疼的时候我还可以给你按摩,还可以让人熬药给你喝,你看我对你多好。”
我冷道:“你对我,不是有所图?”
他笑笑:“是,所以,我已经得到了。”
说完,他自己倒是哈哈哈的大笑。
我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脑子却在疯狂的转。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应对他,
该如何调整自己的情绪。我本来就是一个情绪容易负面的人,对于我这种人来说,让自己快乐的活下去才是难题。
“玉堂,我过几天要出去几天。”他压低的声音,让人耳洞听着发麻。
我假装自己睡着了,不回应他。
“所以我希望这几天你能习惯,习惯我碰触。否则,受苦的还是你。”
他在我耳边低语,刺刺的,麻麻的,让我忍不住扭了下,我不习惯别人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太痒了。
“蒋先生,你可以出去了吗?我想要睡觉了。”我无可奈何的睁开眼睛,对上他黝黑的眼瞳,他的眼瞳是真的很稀有的黑色,黑沉沉的,配合面无表情的脸,总让人心里发毛。
我明明此刻心里发毛,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刺他,这种叛逆的心里,让我觉得我自己在作死。
果然,在他盯着我的时候,我的眼神就开始不受控制的乱瞄。
他捂着我的脸,让我对着他的脸,他的轮廓冷硬,眼神冷酷。
我听着蒋文轩说:“你让我生气了。”
然后呢,你想干嘛?难不成还能打我?我心里冷哼,但是面上却是不敢说出来的,万一真要打我,我这小身板还不够他一拳头的。
“好了,玉堂,别对我撒娇了。有什么需要你就找陈管家,我已经交代好了。”
他摸摸我的脸,语气又开始恢复到原先的轻佻暧昧。
然后他起身,干净利落的走掉了。我还以为他多少还会在流连一会,倒是我从来没有摸清楚他的脾气,我这个人看人不准,畏畏缩缩,若不是皮囊好,只怕要被当成一个变态了。
我盖起被子,正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大门再一次被打开。
我以为是蒋文轩,我看到的却是春和。她面无表情的,嘴角下拉,神情带着愤怒的,看着我。
“为什么文轩哥哥会从你的房间里出去,你们刚才在房间做什么?怪不得我敲门没人应。”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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