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致词

    一场大戏落幕, 主角收场，观众们依旧兴致勃勃。

    不管是马后炮还是真的在观望没有下场，确定事情成?为定局后, 分析帖子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有人说这是一场阴险的预谋, 目的就是为了将“异类”白从真毁掉。

    认同这个观点的人疯狂赞同，连苏立曾去刘木阳的剧组见过白从真的事都被爆了出来，还有不知真假的业内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引得人浮想联翩。

    有聪明的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苏立和乔书两人肯定是个小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后面躲着?。只是猜测归猜测，扒来扒去也没人出来确定“真凶”, 最后只能放弃。

    有的人认为白从真只是一个导演，连明星那一套“有人要害我哥哥”都搬了出来未免太假，像是误入了某个病娇剧本。

    然后被人喷到怀疑人生。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八月初的这一场轰轰烈烈的“网曝”，变成?了白从真个人的“封神之战”。

    先是被全网质疑脱粉回踩, 沉默后直接用警察局官方公告打脸, 还有后续的清除粉丝的举, 这一系列操作堪称“虐粉”的巅峰示例。

    不过这个“虐粉”是被迫的，并不是有心为之, 所以粉丝和路人们不仅买账, 更多的还是借这个机会表忠心。生怕白从真一失望决定退圈回家当少爷，然后留下他们继续被那些傻白甜荼毒。

    而且现在才八月, 就已经有人开始压上自己的辣条和黄瓜，参与圣诞节才上映的电影《安息》的票房赌局。

    也不怪网友们开局太早, 而是这件事过后, 白从真的影响力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更不用说之前?被蒙骗反手攻击白从真的粉丝，出于愧疚心理也肯定会多买两张电影票，安慰一下无辜的从导。

    只是这一现象又被人点出来, 说白从真的号召力太可怕了，万一他想利用粉丝做点什么事，那肯定要完。

    面对这种智障言论，粉丝们都不想浪费口舌，直接毫不留情地掐灭。

    粉黑吵吵闹闹，单纯吃瓜的人也把这件事列为了“年度瓜田”榜首。预测下半年都不会再有什么事能比这个瓜大。

    然后他们

    就被打脸了。

    因为有人爆料楼氏集团旗下从没有请过代言人的奢牌们，要设立代言人这个title了。

    假的吧？

    楼氏几十年都没请过代言人，就连流量经济最盛的时候都没有请过，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征兆的就设立？

    然而再不敢相信那也是真的。

    几天后的微博，排名第一的热搜赫然是#八大奢牌新增代言人#。

    点进去，前?排全是国内八个顶级奢牌的转发。服装，珠宝，化妆品，香水……整整齐齐一个不差。

    而看清楚转发的原微博的名字后，网友们更是跪倒一片。

    楼氏集团。

    那八个奢牌的母公司，国内从创立到现在一直站在业内顶尖位置的老牌企业。公司不仅贩卖珠宝玉石等成?品，更是拥有不少国内外矿脉的开采权。

    身家雄厚还自带“民?族之光”的光环，好几任国母亲自代言。绝对是一个不可撼的庞然大物。

    而它旗下的奢牌就像它的实力那样自信，从来不找什么代言人。只是跟随者市场的需求签个“品牌大使”应应景，选人的要求还特别高。就这圈内不少艺人都抢破了头。

    现在它们居然要设立代言人了？那圈里的明星不得疯啊。

    看看那每个品牌里，不请自来的明星粉丝们的控评和转发量，简直让人见识大涨。

    就是不知道争来争去，最后的赢家是谁。

    “赢家”本人现在正苦着脸，去往品牌大楼拍摄宣传物料。

    “雅姐说要有铺垫，这要怎么铺啊。”

    白从真捂着?脸倒在楼鹤安怀里：“太难了，太难了。为什么苏立让营销号发的那些绯闻不晚一点，为什么我之前?态度要那么坚决，告什么狗仔。狗仔怎么那么胆小啊，昨天搞了那么大的新闻今天硬是没人去公司蹲我。”

    苏雅雅说经过昨天他清粉的那一通操作，现在微博上所有人都在给他道歉，觉得他对粉丝失望透顶都在尽力挽回印象。之前?发他PS绯闻照片的人快被喷死了，这两天就算再有什么新闻，他们估计都不会信。

    要是这个关头直接出柜，两者反应后续会引起什么影响都不好说。所以建议他出柜前?最好有个铺垫。

    白从真虚心请教，然后得到三个字：自己想

    。

    他现在就很苦恼，后悔自己以前为什么对待狗仔和代拍的态度那么坚决。

    以前他是想出柜，苏雅雅和楼鹤安在外面按柜门。现在好了，没人按了，他却找不到柜门在哪里了。

    世界的参商不过如此。

    “宝贝，你说我买水军黑我，然后我顺势出柜怎么样？”白从真抬起头，非常认真的提议。

    楼鹤安唇边的笑意顿时变得无奈，“别闹。”

    为了出柜，还真是什么都敢想。楼鹤安都有点好奇了，白从真到底是哪里来的执念？

    “我没有闹。”白从真还真的想了好几版剧情。

    “你说，是找人偷拍我们牵手拥抱接吻的好，还是找人黑我有幻想症的好？”白从真皱眉犹豫，“再或者来个偷拍视角的小视频？”

    “不许胡说。”楼鹤安捏捏白从真的腮帮子，阻止了他没说完的设想。要是再说下去，指不定有什么更离谱的选项。

    白从真救回自己的腮帮子，还想继续说。可嘴张到一半直接被楼鹤安吻住了。接下来一直到目的地，这段时间里只要他想张嘴说话就会被吻封掉。

    刚开始白从真是真的想说，后来就变成?了故意。楼鹤安也惯着他，配合着?他的作亲个不停。以至于下车的时候，两人的唇都红的有些不正常。

    对视一眼，白从真和楼鹤安默契地笑了出来。

    在心爱人的人面前，陪着他一起幼稚都好像变成?了常态。

    楼下，品牌总裁亲自下楼迎接。

    再上楼时，所有人见到这一行人都忍不住侧目。不论是谁在看到的第一眼反应都是睁大了眼睛。

    他们没看错吧，总裁竟然那么恭敬地为两个人引路？

    一个长相神颜但他们不认识就算了，但另一个他们认识啊。昨天搞瘫了微博的白从真，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是来拍摄的？可白从真主业不是摄像吧？

    八卦迅速在公司内部的小群里流淌，众人紧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一点消息。

    摄影棚内，所有人都待在自己的岗位上，拿出了十倍的专注度生怕手脚慢了或者出错。除此之外，他们都伸长了耳朵，注意着角落化妆台的静。

    只有白从真如无其事地坐在那里边上妆边和楼鹤安聊

    天。品牌总裁陪在旁边，只偶尔插一句话。

    虽然话不多，但是透露出来的信息足够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只是无论多惊讶，无论知道了什么，他们都要闭紧嘴巴不能漏出半个音节。要不然，等着?他们的就是全行业内的封杀。

    *

    花了一周的时间，终于拍完了所有品牌的物料，也在几个品牌公司里收获了一车的下巴后，白从真累的都快要抬不起手。

    身为一个导演，他以为自己平时的工作已经够心累了，没想到这种连轴转的通告更累，差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累，但有一件事就算是累也要策划。

    好不容易说服了楼鹤安，白从真兴冲冲地给苏雅雅打电话。

    “雅姐，我想到铺垫的方法啦！”

    “说来听听？”

    苏雅雅刚开始还能淡定，到了后来差点扔掉手机。她手指紧握着机身，咬牙切齿

    道：“从导，你确定你没有开玩笑？”

    为什么会有人为了出柜做到这个地步啊！

    圈里谁不是把性向藏着掖着?，只有白从真，恨不得昭告天下。就算没机会昭告，也要自己制造机会。

    她真是服了，甚至已经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帮白从真出谋划策。

    可惜她后悔也晚了。

    八月十九日，一个帖子悄悄在匿名论坛冒了头。

    《关于从导的爱人……》

    楼主：先说明我不是黑，从导的所有影视剧我都有看电影也看了好几遍。只是实在是太羡慕从导的神仙爱情了，所以就不自觉多关注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了一些小小的问题。

    1L：楼主勇士。给你个头盔保护小心被喷。

    2L：楼上大可不必，只要楼主说得有道理没人会喷。黑就算了。

    3L：搞快点！

    楼主：首先，从导和爱人在一起十年了这毋庸置疑，可他们好像并没有结婚。当然，也不是非要结婚不可，但是从导这么深情不把人拐回自己户口上就说不过去了。这是矛盾点一。

    20L：万一从导是结婚了没说呢？

    23L:从导那秀恩爱狂魔的样子，真结婚了会不说？估计能把结婚证打印发给粉丝每人一张。

    25L：草，楼上过于好笑了。不过想想说的确实有道理。

    楼主：还有就是从导在节目上亲口说过

    ，他的爱人会去探班。为此我翻遍了所有花絮，从来没有在里面找到陌生女子的身影，离从导最近的就是助理雅姐。以前还有代拍和狗仔偷拍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找到过和从导交往亲密的女人。真的一张都没有，不管是私底下还是明面上，甚至我还找了去过现场的粉丝。

    40L：就这？这不是之前?那个私生已经发过的吗？

    44L：那个私生已经被告了，望楼主悉知。

    47L：我和楼主的怀疑一样诶，继续继续。

    楼主：我当然知道这些私生已经发过了，现在发只是为了证明私生并没有说谎。而且恐怖的是，私生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她们都没有蹲到从导的爱人，那这个爱人真的存在吗？

    65L：握手，我和楼主的猜测一样。之前?又扒了一遍就已经证实私生的话都是对的。而且澄清的时候从导并没有提这方面的问题，所以真的很疑惑。

    69L：从导确实从来没有提。他只说了“是假的”。

    73L：到底是“没有爱人”是假的，还是发的微博是假的呢？

    76L：楼主说的过于真实，竟让本爱从导粉无从辩驳……

    79L：粉丝加一，其实我也有点点怀疑。主要是发一张打码合照就能破的传闻，从导从来没有澄清过。

    90L：是啊，明明可以用最简单方法解决的事，从导从来没有用过。

    96L：所以楼主是想表达什么呢？从导的爱人是假的？

    100L：假的不至于吧……十年呢，怎么可能编一个这么长的故事。有时候从导在微博里发的小日常就很真实，就是小情侣之间会发生的事啊。

    112L：楼主呢？你不会就是黑吧，想说从导有妄想症？

    楼主：从导当然没有妄想症。我在整理思路，因为下面要说的，可能会惊爆所有人的眼球。提前?打个预防针：有证据不是乱说。

    楼主：我猜，从导的爱人，性别为男。

    167L：？？？？？？？

    169L：就你妈离谱？前?面还挺有道理，后面就开始耍酒疯了？

    173L：卧槽！快展开说说，不管绿不绿我都想听。

    楼主：首先，“爱人”这个称呼就很有歧义。一般男方称呼女方，不都是老婆，女朋友吗？虽然也有用爱人的但是并不多而且很书面，但从导是挂在嘴上的。然后是《大

    赢家》综艺，在常驻mc套路从导打电话的时候，其他人都是起哄的态度，剧组的人表情就很微妙了。

    楼主：[截图]这是楼主暂停后截的图，可以看出宋嘉钰他们瞪大了眼睛，表情有点惊恐。按道理来说，剧组的人应该见过从导的爱人，但是打个电话而已，他们为什么惊恐呢？

    256L：显微镜转世吗？我有点想再去刷一遍《大赢家》了……

    260L：啊那个表情我也发现了。我还以为他们是惊讶浩哥套路了从导，但是现在看来……

    288L：第一个不算什么，第二个有点意思了。

    楼主：最锤的，就是那年冬天从导发的比心照片。被私生扒出来是两个男款手套，说从导自导自演……个屁啊！这就是最锤的石锤！如果从导的爱人不是假的，那为什么另一个是男款手套呢，因为从导的爱人就是个男的啊！

    300L：草（一种植物）？

    ……

    最后一段话一出，帖子里就开始各种“震惊，我不信，求证实”乱飞，帖子瞬间翻页搭起楼层。

    而一直关注着?匿名论坛的营销号，也因为这栋楼的话题性和后面离奇的猜测，把帖子整理搬运到了微博上。

    比起匿名论坛里的理中客和各种“业内”，微博上的粉丝就单纯多了。

    尤其是刚被之前?的事“虐”过一次，现在对白从真的态度正是上头维护的时候，所以他们看到这条微博的第一反应就是好笑，气愤。

    就算有心里怀疑的，也都表态说，等白从真或者他的工作室出来澄清后再发言。

    总之，还是看白从真的态度行事。

    而在家里客厅的落地窗前?，白从真正盘膝坐在地上，低头翻看着?论坛里帖子的评论。

    一旁随意放在地上的笔记本屏幕里，是苏雅雅看破红尘的脸。

    “雅姐，我觉得我这个帖子有点没发挥好。”白从真又看了一遍得出了不太满意的结论，“果然，我应该多潜水学习点他们的专业术语的。”

    谁能想到，那个所谓的爆料贴竟然是白从真本人发的呢。

    白从真这个男人，为了出柜竟然恐怖如斯。提前?一周去匿名论坛卧底学习不说，竟然还自己发了个自己的扒皮贴，成?功和水军一起引导了舆论。

    绝了，反正苏

    雅雅当初在听到白从真的这一操作时，只想对他五体投地。

    “从导，过犹不及。现在的舆论已经开始发酵了。”自从跟了白从真做助理，苏雅雅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也来越棒。

    “我们只要先不回应，等几个小时之后你再发微博，出柜。”

    “明白。”白从真兴奋，“我已经做好准备了。鹤安那边也是，楼氏的公关部会一起下场的，雅姐你们辅助就行。”

    “知道了。还有，从导你发微博前?一定一定要先通知我，现在先忍住！”

    苏雅雅说完看到从远处走来的大长腿，识趣地下线了。

    将果汁递给白从真，楼鹤安顺势坐下和他挨着。

    “好了？”

    “嗯，再等几个小时就可以发了。”

    白从真拿着杯子靠在楼鹤安的肩膀，“雅姐说我的粉丝从上次后就有点疯狂，有朝脑残粉的方向发展的趋势。这次出柜也能正好洗洗粉，让她们冷静一下。”

    说冷静都是温柔，白从真的做法无异于给她们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以前我刚进娱乐圈的时候想的可好了。我要拿遍所有的最佳导演奖，成?为中国著名导演，然后和你轰轰烈烈的出柜。在白度白科上，把你的名字放在我旁边。周围一堆奖项成就围绕着?我们，多有面儿。”

    “你做到了。”

    白从真失笑：“拿过和拿遍的意思我还是懂得，宝贝。”

    “以前我只想好好拍戏，后来粉丝多了后我就想着不能让他们失望，现在呢，我还是觉得只有好好拍戏才是王道。其余的各种都是虚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没有了。”

    “他们把我想的太好了。可惜我不是偶像，我不需要这种追捧和想象。”

    楼鹤安扭头看着?白从真的侧脸，眸中闪烁：“这是执意出柜的原因？”

    “一半一半？”白从真回望，把手里的杯子抵在了他的唇边，“最重要的原因当然还是……。”

    看楼鹤安喝下一口果汁，白从真移开杯子，吻了上去。

    “因为你。”

    *

    网上，关于“白从真是gay”的说法愈演愈烈，粉丝们无法控评只能把希望寄予工作室或者白从真，等他们出来辟谣。但是将近四个小时过去了，毫无静。

    于是她们

    按照“流程”准备去骂工作室干吃白饭不干活的时候，白从真终于发微博了。

    惊喜地想点进去，却无法跳转，卡在那里一不。

    微博崩溃了。

    等终于紧急修复好后，进入微博的第一眼，她们就看到了热搜和推荐上那一行简短有力的字。

    #白从真出柜#爆

    抖着?手点进去。

    不要叫我白导V：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十年，是我们认识的第21年，也是我永远爱你的每一年。@那要叫你什么[图片]

    那要叫你什么V：我永远爱你。@不要叫我白导[图片][图片]

    白从真发的图片，是一张接吻照的侧面黑色剪影。很唯美，但是能从里面人凸起的喉结，百分百确定是两个男人。

    后面那个被艾特的人发的两张照片就有意思了，是两个人从小到大的合照。

    左边是两个差不多高的小萝卜头，一个咧着嘴竖着?两根手指笑的开心，一个面无表情举着同款姿势，像是被迫。

    右边那张照片里，白从真笑眯了眼睛比着?“耶”放在颊边，右边比他高了半个头的男人，比着?明显和他气质不同的手势，面无表情但能明显看出脸上的笑意。

    同样的站位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性别，还有那个看起来就是情侣款的昵称。

    白从真是真的出柜了。

    云臻，工作室官微纷纷转发，和他有过合作的明星们也都带着?“百年好合”之类的祝福转发。欢天喜地一派祥和，就像是白从真的性向不足为道，只是简单地随手公布了一个恋情而已。

    但评论就不同了。

    “震惊我全家！从导居然直接出柜了！！！”

    “呜呜呜，这个号就是他清除了所有关注和粉丝后关注的那个小号！”

    “居然还是情侣名！这他妈也能整个情侣名！”

    “就没人夸这一对的颜值吗？对不起从导你爱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虽然但是，你真的被比下去了。”

    “神颜啊！！从导你爱人是混血的吗？小时候长得好可爱！”

    “楼上怎么回事？记得一起夸小心被从导拉黑。”

    “居然是青梅竹马吗？神仙爱情啊！慕了。”

    “不要叫我白导，那要叫你什么？要叫你从导！！我改名了四舍五入我也加入你们了。”

    “

    楼上手也太快了叭。但你还是想屁吃！”

    ……

    盯着网上的实时评论，发现大部分都是在表达震惊和恭喜，只有一小撮人接受不能后，苏雅雅正准备松一口气，但转念一想，今天还有一个大事没公布呢。

    看看时间，很好，快了。

    白从真出柜这个话题在搞崩了微博后，讨论量直接登顶全网各大头条。他和他爱人从小到大的那两张照片也被传得到处都是，不管认不认识，这两张脸给所有人都带来了暴击。

    尤其是楼鹤安，混血棕发加上矜贵冷淡的贵族气质。让人看着?他的那张脸都说不出话来，更别提骂了。

    那两条微博的转评赞轻松过了百万并且还在不断攀升。实时热搜白从真和他爱人的话题直接占了四条。

    因为这个瓜太大，不少人都是被朋友临时喊上来吃的。而他们上线后，发现微博居然又卡了。

    什么垃圾服务器，修了那么半天还没修好。

    习惯性的点进热搜，看到排名第一的#白从真个出柜#，划过去。第二的#白从真代言#，划过去……等等，什么代言？

    楼氏集团官微V：祝贺@不要叫我白导V成?为楼氏集团旗下八家品牌的全球唯一终身代言人。祝你和爱人永结同心，永不分离。[心]

    点进去。

    很好，蓝V认证，不是高仿。

    “操操操，我人都他妈傻了。脑袋直接当机。”

    “白从真，一个小时内搞瘫了微博两次的男人。”

    “我以为是一家宣一个，万万没想到是八家宣一个！”

    “从导排面！”

    “啊啊啊官博的意思是不是说从导是全球唯一的一个代言人，以后都不会再换人了？”

    楼氏集团官微回复了最后一条：是的。

    这下子所有人再次炸上天。

    如果只是八个品牌的代言人，他们还能酸一酸羡慕一下，但是全品牌唯一的一个代言人，这让他们从哪开始羡慕啊。

    这种荣耀那是一般艺人明星能拥有的吗？

    天知道自从这几个品牌宣布将会新增代言人后，圈内多少大牌明星一拥而上各种让步就想争取一个代言，甚至倒贴钱都想上。最后呢，竟然落到了一个导演的头上。

    所以白从真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能在出柜了之后还这么

    备受品牌的青睐。

    这个问题困扰了很多人，只是他们再怎么想也想不出答案。只能暂时搁置在一旁，凑在一起消化今天的两个大瓜。

    本以为月初的事就已经成为年度最佳了，万万没想到，打破纪录的只能是被记录者本人。

    甘拜下风。

    这场由白从真出柜带来的狂欢直到一周后才渐渐停歇。

    原本收敛地无影无踪的狗仔们也再次出，就想拍下白从真出柜后的第一张照片，但是他们在云臻公司楼下蹲了一周，连个人影儿都没看见。

    因为早有防备的苏雅雅，让白从真这段时间老实在家里呆着?，尽量不要外出。除了狗仔的偷拍，她更怕又极端粉丝或者黑子跟踪发生什么意外。

    白从真也很听话，乖乖呆在家里不出门，每天翻看着?粉丝们吹他和楼鹤安爱情，颜值的彩虹屁，心里美滋滋。

    就是有一点困扰着他。

    为什么还没有人扒出楼鹤安的身份？之前?那场代言居然没有人怀疑？

    他不知道的是，楼鹤安那两张照片一出，所有人都在舔颜磕他们的爱情了，根本没有人会深入去身为素人的扒楼鹤安的身份。就算有人觉得那场代言太不可思议，也没有人会把这两者联系起来。

    再加上楼鹤安的形象对外一直是保密的，所以只要白从真不主提，估计没人会敢想。

    也就是说，白从真再次坑了自己。

    当初让楼鹤安不公布身份慢慢来的是他，现在焦急等着?网友扒身份的也是他。

    男人，就是这么善变。

    时间匆匆流逝，时间到了九月，白从真的微博依旧停留在出柜的那条没有更新。他爱人的也是，两个微博整整齐齐，没半点静。

    关注着?后续的人等的抓心挠肝，终于在十月初，等到了白从真的更新。

    不要叫我白导V：很荣幸能够入围第80届金剑兰奖，感谢~//@金剑兰奖官微：……

    哦，不是秀恩爱啊。众人失望地点了个赞，一股脑的散开。

    什么，你说为什么不恭喜他入围金剑兰？

    以从导的能力，入围金剑兰难道不是应该的吗？现在的他们只想看从导秀恩爱，露脸的那种，其余事情概不关心。

    粉丝们不关系，黑子们可关心了。

    尤

    其是白从真公布性向后，原本没多少的黑子又增加了一批。之前?全网狂欢把他们压下去找不到踪影，现在热度稍退，他们又开始蹦跶了。

    什么“金剑兰不可能颁给一个恶心的同性/恋”之类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这下粉丝们怎么能忍受的了，撸起袖子下场把他们撕了个七零八落。

    最后金剑兰官微来也踩了一脚，说他们的奖项公平公正公开，只看能力划分不看入围人员的性取向。彻底把黑子踩进了土里。

    九月21号，金剑兰奖颁奖典礼的倒数前一天。

    白从真和楼鹤安一行带着行李赶往金剑兰的举办城市，厦市。

    住进酒店后，第一晚是《心盲》剧组成?员的聚会。

    “从导，来。”宋嘉钰端着?可乐去和白从真碰杯，“你这两个月的静可真是太大了。哥哥我谁都不服就服你，有魄力！”

    这静差点把娱乐圈给翻个个儿，没见八月往后微博上关于明星们的热搜都少了很多吗？一眼过去全是XXX妆容，XXX造型，低调的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生怕白从真再搞出个什么大事来，让他们出力讨不着?好。

    白从真把杯子里不多的可乐一口喝光，哥俩好地拍拍宋嘉钰的肩膀，“宋哥啊，你这也老大不小了，该找媳妇儿了。”

    楼鹤安在旁边默默为他续杯。

    宋嘉钰表情空白：“……再见。”

    宋嘉钰溜了，白从真又端着杯子去找欧铎。

    “欧铎啊，你和宁君词什么时候公开？见家长了没？”

    欧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公开，见过他哥哥了。”

    白从真一听，在他旁边坐下了，一副准备开导人的做派。他语重心长道：“为什么不公开？宁君词不愿意？”

    犹豫了一下，欧铎还是和白从真说了他和宁君词的决定。

    另一边，宋嘉钰端着?杯子蹭到苏雅雅那里，冲白从真的方向努努下巴，做贼似地问：“从导吃错药了？”

    怎么许久不见，开始转行做情感咨询大师兼催婚小能手了？

    苏雅雅很淡定，甚至习以为常：“出柜后遗症，这段时间从导见谁都这样。什么叫高兴到失智，你懂了吧？”

    宋嘉钰恍然：“懂了。”

    从导的心思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