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上倒映出自己的花姑娘模样,河念只觉不忍直视,但有求于人不又不敢加以反抗,只能皱着脸往船里缩了缩,争取不看见自己的模样。
清思不知道情况,看着河念小脸煞白的模样,还以为是病情恶化了呢,连忙跟凡子道歉今日不能赴约,便就拎起了河念的后衣领子缩地成寸回了上回的医馆。
柜台前,老大夫一手捋着自己的白胡子一手在写着药方,劲风吹过,吹的手颤了两下,一团黑墨滴了上去,老大夫稍一抬眼,便见面前突然多了这一大一小两身影,瞳孔瞬间放大,胡子都是颤了颤,呼吸都是停滞了一瞬。
旁边学医小童察觉到了不好,连忙上前帮忙顺气,老大夫这才是缓了过来,扶着他去了椅子上歇下了,没好气的与两人说道:“你们二人这般莽撞,要是将我师傅吓出个好歹来,你们可怎么赔得起。”
清思知晓情况严重,低头垂眸听完了小学徒的念叨,这才是弯腰朝着老大夫行礼道歉:“老伯,是我们对不住了,只是事出有因,这小子昨夜穿着湿衣服在湖边睡了一夜,如今似是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我过于焦急了,还请老伯见谅。”河念也是
老大夫靠在椅背上,现在脸色已经是有些转好,听到此话,撑着坐正了身子,朝着河念伸出了手:“无妨,无妨,来,你这个男娃,过来,我替你瞧瞧。”
问诊过后,医馆中又是多了一炉药箱,河念躺在床上盖着厚棉被,终是有理由将这惨绝人寰的棉袄脱下,似是落入了温暖的被窝,温度也是慢慢地烧了起来,小麦色的脸颊颜色更是深沉。
清思手中大包小包的回来了,嘴里还叼着一个糖包:“给,小鬼,你的白粥。”
河念慢慢撑起了身子,接过那一碗纯白毫无滋味的白粥,鼻腔中满溢的是肉包的香气,但事实远远不止这样,看着清思一样样的在床头柜上陈列的食物,河念只觉口水爆发,烧卖,虾饺,蟹黄包,煎饼果子,里脊肉饼,河念吸了吸口水,真是折磨人啊,但那些都不是自己该奢望的东西。
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嘴中塞了一勺白粥,眼睛亮了亮,原来游戏中食物的味道是这样的啊,心中只觉新奇,连忙往嘴里又是塞了一勺,一勺接一勺,速度之快连旁边往嘴里塞虾饺的清思都不由侧目,这小子是多少天没吃东西了啊。清思看了看面前这一堆的食物,还是再去给他买几碗白粥。
一碗白粥很快便是见了底,河念眼中的星光灭了些许,好久没有吃到这么稠的白粥了,想到急需缴纳的房费,学费,还要留一些作为生活费,实在是不允许自己这般吃食了。不过这样喝上一碗,也很是满足了。河念往床背上靠了靠,看着门口等着清思回来,又是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小鬼,你这是吃饱了,还是没吃饱啊。”清思手中拎着不下十种的粥品,但看他睡着了,只好塞到了背包里,给他把被角往上拉了拉,这才是继续自己的早饭,虽然有些凉了,但还是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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