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天站着没动,平静如常,宛若泰山崩塌于前静如水,眉头都不皱一下。
见此,刘权以为自己即将成功,一刀解决打他弟弟,骂他走狗,还想取他们兄弟性命的人。
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就在这个时候,李飞的速度比刘权的刀速还要快几倍,下一刻就挡在了秦帝天的面前,一手抓住了刘权握刀的手。
夺下刀刃,李飞两拳朝着刘权腹部轰下,打得对方直喷血,身子倒飞了出去。
再一次,李飞的移动速度极快,出现在刘权的面前。
一手拉住对方的脚,就像甩动绳子一样,将刘权甩动起来,然后咚的一声,摔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随后,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秦帝天脚下。
“王爷!这兄弟两敢冒犯您,还想杀了您,都宰了吧!”
吸!
围观的领居们倒吸一口凉气,刘山几人更是害怕的尿裤子。
说宰就宰,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可不什么猪狗牛羊,哪有那么简单,想杀就能随意杀的。
至于刘山,他最仰仗的大哥都被人打得像条死狗,只剩半天命躺在地上,内心的绝望越来越强烈。
以对方二人心狠手辣的手段看,绝不是说着玩,真要宰了他们兄弟!
“杀我!借你们一千个胆也不敢杀,你们可知我是叶家在本县主事的得力助手!”
“你多管闲事,还要杀了我,我的老板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趴在地上的刘权,用着那一丁点的力气,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叶家,那可是东临市五大家族之一,财势雄厚。
安溪县不过是东临市管辖下的一个小县城,叶家在这里的势力可谓一手遮天。
叶家在县里也有大量产业,他正是叶家在安溪县主事者的得力助手。
动了他,就是在和叶家作对,是在找死。
“闲事!你们要强抢我家的宅院,还要杀我的父亲,这也能叫多管闲事!”
“叶家,我迟早会找他们算这笔账,你用叶家来威胁我,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阿飞!别在这里动手,免得脏了家门口!”
秦帝天目光宛如死神透射,是极其的可怕。
生而为王,若有犯者,杀!
他的这些话听在刘权兄弟几人耳中,更是索命符,绝望到了极点,满脸死色。
眼前可怕的霸道男子,竟然是疯老头子的儿子。
留给他们的,真只有死路一条。
李飞遵从秦帝天的命令,抓着几人就像领着几只小鸡轻松,离开了街道,往不远处的小树林而去。
随着几道绝望的惨叫声从小树林传出来,周围的街坊领居不少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喘,非常的害怕。
老秦家不是已经绝了后,怎么还有个儿子,而且还是个可怕又狠辣的儿子,或者说更像是如帝王一般的人物更贴切。
吱呀!
忽然,平日里都是紧闭的秦家大门开了,一个满头白色脏发,浑身破烂衣裳,甚至还有些发臭,精神恍惚的老头出现。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个疯子。
他双目泛红,嘴唇抖动,脸上松垮的肌肉在抽搐,望着秦帝天。
四目相对,刹那间一股辛酸、无尽痛苦、悲伤和委屈,涌上老头的内心,张着嘴,颤抖的发声:“帝天!是你回来了吗?”
外面发生的一切,他都透过门缝看清楚。
眼前这个身材壮硕英武,气质非凡,眉宇间夹杂着帝王之气的男子,将最近想要抢夺他房子的人打得相当凄惨。
何况,此人看起来不正是十年前他亲自送走参军的那个儿郎长得一样。
若不是秦帝天,非亲非故,谁人会替他一个装疯卖傻的落魄老头出头,伸张正义。
“父亲,是我,你没有看错,是你的帝天回来了!”
秦帝天连忙上前,一手扶着站都难以站稳的老人身躯,两行泪水落下。
曾几何时,就是眼前的老人,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给了他一份从小缺失的父爱!
曾几何时,就是这个老人,一手建立起一个庞大集团,坐享千亿财富,受人敬仰!
曾几何时,就是这个老人,一夜之间,唯一的亲生子被人杀害灭口,家产被夺,失去了一切。
看着眼前落魄,饱受摧残和折磨的老人家,秦帝天看着都心疼,内心的怒火仿若火烧天穹,旺盛之至。
他恨不得立马将那些罪魁祸首千刀万剐,抽筋剥骨。
“帝天啊!我的儿啊!你大哥死的好惨啊!呜呜呜!”
真正确定了秦帝天的身份,秦池一下子淘淘大哭,像个老孩子。
内心积压了一年的痛苦和悲伤,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王爷!阿飞请命,我立刻出手,将那些贼人都给杀了!”
身后,赶回来的李飞更是不忍心,他首次看到堂堂帝国第一神将,竟然落泪了!
秦帝天,帝国神将,北境之王,手握百万精锐雄师,为国征战,东征西讨。
可他的家人,下场却是那么的凄惨,悲凉,受尽别人的欺压和凌辱,家破人亡。
“不!就这么让他们死了,太便宜他们了,你守在门口,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此宅半步,违抗者,杀无赦!”
“父亲!走!我们到屋里谈谈!”
秦帝天对着李飞一声令下,扶着年迈的秦池进了宅院。
“好霸气!没想到老秦头还有个这么英明神武的儿子!”
“是真的没有想到,看那小伙说话的语气,行事的手段,必然是个大人物!”
“老秦头苦了一年,也算是熬到头了!”
周围,四方街坊领居纷纷议论。
秦帝天的出现,强势而狠辣,怎么看都是个做大事的大人物。
想起秦家近一年的遭遇,也都觉得惋惜。
虽然有不少人此刻想要进入秦家大宅,一探究竟。
但是看到门口的李飞,散发着一股压迫人的气息,十分吓人,也就没有人敢往前凑。
院内大厅,秦帝天扶着老人坐在椅子上,帮着老人整理散乱的头发,说道:“父亲,这一年,你装疯卖傻,受苦了!”
他能够看的出来,老爷子并没有真疯。
在外人眼中的疯老头子形象,只不过是伪装出来的。
“是啊!我若是不装疯,那个恶毒的女人恐怕连我都给杀了!”
“帝天!为父余生别无他求,只希望你能为你大哥沉冤昭雪,惩治了林诗曼那个毒妇!”
秦池一双年迈的老手,握住了秦帝天正在整理头发的双手,满怀恨意。
要不是那个女人毒辣,他的儿子不会死,整个秦家的产业不会被林家吞并。
他自己,也只能通过时时刻刻装疯到极致,让外人认为他失去常人理智,成了疯子,才躲过一劫。
一个女人,弄得他家破人亡,为父者,不报子仇,天打雷劈,枉为人。
“父亲放心,我向你保证,所有参与谋害大哥的人和家族,都会灭亡!”
秦帝天蹲在了老人的面前,郑重的保证。
他不单单要林诗曼死,所有涉及谋害他大哥的人和家族,都要消灭,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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