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侍卫送上来的东西,十分的好奇,大战当前,现在还有心思送东西呢。
轩辕赫接过来,毫不迟疑的打开一看,只见信中竟然还附送了一根金步摇,这正是慕玉瑶的东西!
轩辕赫认识这个东西,正是自己送给她的第一个像样的东西,从那以后便走到哪里,戴到哪里,除了睡觉的时候,基本都不会离开身旁半步。
众将领见了,里面的东西之后,皆是怒目,正要开口,轩辕赫却摆摆手淡淡道,“都出去吧,你们也去歇歇。”
“殿下!”司马统领急声,不走,其他人也跟着不走。
他怎么能走了,自家的王妃生死未卜,自家的王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轩辕赫却不理,一手把玩着金步摇,一手轻轻在案几上敲扣着,俊美的眉头微蹙,本就不怒自威,如今玄色戎装加身,冷酷而神秘,更是令人倍感压力,不自觉畏惧。
他不说话的时候,即便如此近距离看,都会有种错觉,只觉得这个男人并非凡人,而是一尊冰雕,是修罗界某个战将的神祗雕像!
侍卫们早就退得一干二净,寂静的大营中,追随轩辕赫多年的司马统领也不自觉有些胆怯了,他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轩辕赫。
谁知这时候,轩辕赫却冷不防抬头冷眼看来,司马统领立马低头,浑身顿是僵硬,不在多说一句话,弯腰行礼,机械地转身,抬头,大步踏步往外走,而其的武将缓过神来,亦是立马转身,随着司马统领的步子开始往外走。
他们可不敢惹这个凶神,一旦发起脾气来,那简直就是炼狱呀,他可是六亲不认的,谁敢触他的霉头,那简直是不要命了,嫌活的长了。
然而,就在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轩辕赫却突然出声了,“司马统领,你带兵守住边界。”
“什么!”司马统领一时间没忍住,脱口惊声。
司马统领不是很明白,这边界还需要守吗?
之前他们的驻地就在哪里,哪里可以说是他们的老巢了,还有人敢去招惹他们的老巢吗?
这个小主子又是想要干嘛?现在他做事真的是越来越神秘了,让他也越来越猜不透了。
然而,轩辕赫却不给他询问的机会,却冷声,“你还想要本王给你重复一下吗?让本王说第二遍你真是长本事了!”
“不敢,不敢,属下明白了。”司马统领赶紧行礼认错,是的,是认错,他不想再关键时刻被罚,只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带好兵士,守不好的话,提头来见吧。”轩辕赫说完便摆摆手直接让他们下去了。
司马统领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武将,想问不敢问,也不敢多言,只好立马领命而去!
似火崖上终年不断的风,咆哮而过,似天兵天将率千军万马,凌空从无邪深涧呼啸而过!
天下第一崖,似火崖,不仅仅是无邪深涧万千悬崖上最高最险之崖,亦是整个大陆最高,最陡的地方!
站在这里,可将轩辕、南璃、漠北三国交界之地,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似火崖一点都不像它的名字,整个崖上都是阴冷了,没有一点火的温暖,慕玉瑶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之后,整个人都快冻透了,是的冻透了。
她浑身僵硬,冰冷的站着崖顶,遥遥的观察着现在的一切,
现在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平稳,但是冥冥之中却有着暗潮涌动的迹象,让人不寒而栗。
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提前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原因,所以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下,她害怕,怕轩辕赫吃亏,害怕他出事,害怕他因为自己有所顾忌,而不敢全力以赴,害怕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就在今天!离王和战王就要在这里开宴了,算是战前的一次会面,慕玉瑶百思不得其解,即将打起来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和平相处,坐在一个地方谈判呢。
似火崖顶,一方石桌,两方石凳,便将只可容纳五六人的狭窄崖顶占满,根本再五立足之地!
两方石凳背后紧临崖边,只要一个不小心后仰,立马后缀丧命,没有后路!
离王端坐在石凳上,墨发高束,上到发带,下至长靴,一身火红,发带、战袍凌空而扬,轮廓分明的五官俊冷如雕,浑身上下散出桀骜不驯,张扬狂佞之气,远远望去,犹如于万丈深渊上凌空而坐的神祗,狂佞得令人不敢逼视。
在认识轩辕赫之前他是人中龙凤惹人嫉妒,但是自从出现了轩辕赫之后自己的名声和地位便一落千丈,凭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脚下的力量都不自觉的加重,双手握拳,像是要靠着这个从能控制住自己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随后他一脚着力踩地,抵着强劲的横风,稳住身子,方才至今,他一直眯着眼,看着从山体通往似火崖上的凌空长桥尽头,等待着轩辕赫的到来!
凌空长桥在悬崖上晃动,像是因为年久失修导致的损坏一样,一般的人上去应该会直接吓死了,这种桥只能是靠超强的轻功迅速的飞过,这样是最快最安全的解决方法了。、
因此,这个似火崖很少有人能来的了,就算来了,也不一定能走到这里,就算是走到这里,也不一定能活着走出去。
如此来说,似火崖应该不叫似火崖,感觉叫丧命崖更加的贴切,基本就是有来无回的地方。
然而他们却把地点约在了这里,就像是要证明自己能活着走出去似的,这么幼稚,却又这么的无聊。
慕玉瑶也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个都是狠人,能在这种地方比试心理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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