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他身上的镰刀绽放出来的气息越加的恐怖,似乎血色在不断的凝聚,他身上的气息同样也在悄无声息之间不断的成长。
这时候血色的力量在不断的涌,他的眼神之中闪过的是血色,更有着一股暗芒,身影快速闪烁,黑暗之中只留下那一道极影!
此时,劲装男子立刻出现在了一名埋伏者身后,然而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或者是预判了什么,一瞬间一股极其强大的气息从那一位埋伏者的身上立刻迸发而出。
强大力量涌现而出,匕刃架起,似乎还有着一道暗色的雷霆在闪烁,直接想要一击击穿他的身体,倾尽全力,全力一击。
那一刻,他眼神之中似乎看到了头颅落地,他以为他成功了,但其实他看到的是那名劲装男子眼睛之中所映射出来的,所以他看到的的是自己的死亡!
握在手中的血色镰刃蓦然爆发出一道赤色血芒,旋即在这道血芒横向抡出一轮圆润的血月,再一次收割了这么一条生命,鲜血挥洒,还有的点滴溅落到了他的身上。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此时再一次身影扭转,来到了另一处身影的前面,他还未起身,眼神之中只是闪过一道黑影之时,一切都不知晓,惊恐之色都无法绽放,便已然死去。
还有一人双手不自禁地捂住自己的脖子,殷红的血流夹杂着浓郁的生机顺着指缝和掌末倾泻,他感受到了危机的来临,想要应对,但此时却发现什么都无法弹。
想要扭过身体去看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奈何身体根本没有丝毫作,只因为他已经死了。
而就在这时,突然劲装男子停了下来,空中留下了一道咳嗽之声,在这寂静的黑暗之中更显得格外的大声!
然而伴随着这一道咳嗽之声的响起,一瞬间便有着一道气息涌,男子立刻锁定了他,血色舞,这镰刀带着无尽的血腥,似乎想要一击击穿。
轰!
这是一名男子,他有着一头灰色的长发,眉宇呈现妖异的紫色,在其冷若毒蛇的丹凤童中,两团白色的幽芒闪闪烁烁,他的脸色似乎带着些许病态的苍白!
镰刀直接穿过了他的脖子,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此时这一把锋锐至极的镰刀却无法一击割裂了他的脖子。相反,更像是袭击在厚重的陨石一般坚不可摧!
"哈哈哈!"
"你注定杀不死我的,因为你会比我先死。"
"我这一具身躯堪比龙族之躯,不!
"比如龙族之躯更强,因为这是我用无尽毒药所另制而成的,而且从最开始你便已经中了我的毒,而且你还连续杀了刚才那几个,而他们都已经服用下了我的搏命之毒!"
劲装男子听到这话却是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在仔细听着他的话语,在思考着什么?
而那一个苍白的男子见到此状,更是越发的猖狂,果然这世间就没有怕死的人,此时他心中在暗暗的非议!
"我想你肯定很好奇,什么是薄搏命之毒吧!,能让你这么一个强大无比的暗杀者都不经意之间中了此招!"
"见到你这副模样,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这毒就是我发明,无尽虚空,只有我知道如何解。"
"博命之毒,这是一种可以在活着的人体内以他全身的经脉为毒引,对中了此毒之人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危害,但是一旦服用此毒之人死亡!"
"便会瞬间充斥此人的身体,并在第一时间侵袭周围的人,越是强大的武者,那么毒力越是恐怖。则能够使这种毒素顷刻之间扩散百米千米,乃至方圆万米,触之暴毙,神鬼无助。"
"怎么样,我是不是个天才,无论谁想杀他们,都无法躲过这种搏命之毒,只要有人想杀他们,那么必定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就是搏命之毒!以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我想这应该也值得了。"
这时候,这一位男子却是猖狂大笑,似乎更代表着一种狂喜,一种欣愿,是自己的研究成果得到了证明的一种喜悦。
这笑声之中似乎代表着一种病态的又有些扭曲的疯狂。
"所以你认为这是毒,无药可解,天地之中唯有你可减是吗?"
一身劲装男子冷漠的吐出几个字,带着一种杀戮者的冷性!
他的眼眸之中没有任何的变化,血色之中夹杂着暗色,就像是一头躲在暗中的狼一般在静静的蛰伏着在等待着。
然而却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就像在看
着一个小丑一般。
"对的,这就是我的底气,也是我敢站在你这个大名鼎鼎的杀戮者面前的底气,搏命之毒有我所制,天地之中唯有我可以解。"
"怎么样?"
"现在是不是觉得万箭穿心一般,更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你的骨髓里一点一滴的啃噬着你的骨头,吸收着你的鲜血,那种万蚁焚心之痛,不好受吧?"
"只要你愿意跪下成为我的追随者,那么我就替你解毒,怎么样,这个交易对你来说很划算吧,自由和生命想必你这个聪明的应该知道怎样抉择的?"
这时候,眼前这个苍白的男子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吸引力,看着这眼前的男子露出了是一种狂热,有他如此强大的实力守护在自己跟前,那么自己便可以横着走。
之前那几个家伙同样也是他这样设计得来的追随者,可惜他们几个实在是太废了,竟然这么多个都打不过眼前这个家伙,不过那么多几个废物得到这么一个强者的追随值了。
"说够了吗?"
"既然说够了,那么你就应该上路了。"
这一刻镰刀舞,血色的暗光闪过,像是死神的宣判,一道月牙型的镰刃穿透而过,血丝的力量在涌,那一刻,快如流风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脏,将心脏直接挖了出来。
然后下一刻,镰刀直接横劈之上,似乎更有着一团月牙型直接割裂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颅砍下。
无论是多么强大的躯体,那么都有其虚弱之点,而心脏可以说是支撑整个躯体最为关键的地方,因此这里也是极其虚弱的地方。
铛!
头颅像是一个圆球,一般在不断的滚下来,眼神之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病态的笑容,永远的停止,在的那一瞬间,或许他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眼前之人会突然暴起,立刻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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