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钟,阮时玉便不适地睁开了双眼,阳光刺眼得很,让她觉得略显烦躁。
她清醒了之后,便发觉了许向谦早已经不在卧室了,回想起昨天两人相拥的画面,温馨不自觉地弥漫了整个卧室,让阮时玉都不禁脸红了起来。
“主人!起床了!”系统悠悠地说道。
阮时玉眨巴着双眼,疲倦充斥了她整个脸庞,昨天晚上她的确睡得很安稳,可是她却没有睡饱,这让如今的阮时玉很少煎熬。
可是今天她必须得早起,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她办呢!这样想着,阮时玉还是摸索着缓缓起身了。
阮时玉洗漱过后,便换了一身休闲装走了出来,一出来,阮时玉便看到了许向谦在厨房里忙碌个不停了。
如今带着围裙的许向谦在厨房里谱写着美味而芬香的早餐,从透明的窗户看过去,可以看到许向谦在厨房里的每一个动作。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格外温柔谦和,整个人在暖阳的光辉下,更是添了几分光芒,他就仿佛小说里面走出来的男人一样,都不禁让阮时玉看呆了过去了。
不一会儿,许向谦便就把饭菜做好了。
“赶紧来吃早饭!”许向谦将饭菜都端到了餐桌上,随后便催促着阮时玉。
阮时玉愣了一愣神,被许向谦这么唤道,便很快反应了过来,径直走到了餐桌旁。
“大早上的,我还没有跑步呢?”阮时玉看着这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格外纠结地嘟囔道。
如果早起跑步之前就吃饭的话,对身体也是格外不好的,她倘若真的这样吃了,再去完成任务,怕是系统又要罚她了!
阮时玉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妥协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来!
“阿谦,今天你怎么不早起跑步就打算吃饭了?”阮时玉咽了咽口水,不解地问道。
许向谦是个医生,也是个小小的健康达人,今天怎么突然变了?
“今天医院有点儿急事临时要忙,所以我就没有早起跑步了。”许向谦看着阮时玉,温柔地笑着答道。
听罢,阮时玉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怎么?你还想要去跑完步回来吃饭?”许向谦扫视了一眼她的整体着装,随即便笑着问道。
“对啊!我可不和你一样,平常里该怎么样就想怎么样,也没有那么多事要忙,我一天不锻炼……身子闷得慌。”阮时玉豪爽地答道,随后意识到了什么,便又再次支支吾吾地把话圆了回来。
“这是个不错的习惯!”许向谦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赶紧去跑步!待会儿回来就可以直接吃早饭了,要不然等你回来的时候,怕是饭菜就要凉了。”
阮时玉随即便点了点头,出门跑步去了。
外面的风格外的刺骨,已经有几分初冬的味道了,冷得让阮时玉不禁发颤了起来。
冷风灌入了她全身可以通气的所有地方,冷得让她不禁瑟缩了起来。
“出来怎么也不多穿点衣服?”倏尔,身后传来了一个磁性而温柔的声音。
许向谦!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应该在家里吃饭然后去上班吗?”阮时玉的脚步顿了顿,随即转身不解地看着许向谦问道。
听罢,许向谦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便将手上的外套递给了阮时玉,温柔地提醒道“最近要降温,刚才在家里忘记和你说了,这几天,你得多穿点衣服,不要学那些爱漂亮的姑娘们,也不要把自己弄得感冒了。”
许向谦就像在关心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着她,让她不禁脸红十分。
许向谦的体贴让她越来越受用了。
随后,阮时玉便接过了衣服,看了看手表,略显埋怨地看着许向谦说道“阿谦,你上班都快要迟到了,还不快去赶着去上班?难不成你还要病人来等你?”
听罢,许向谦便无奈地抚了抚阮时玉的脑袋,宠溺地看着她笑道“知道了。”
随即,许向谦便走了。
而阮时玉也安然地回到了家里,吃完了早饭,便准备去孟小可的家里去做家教了。
小可的家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阮时玉一走进去,便就看见小小的身影在画板上描摹上色着,窗外的灯光缓缓撒下,给他整个身子多添了几分光辉,看起来也温和而专注了几分。
“小可,你在画什么呢?”看着孟小可那一脸认真的模样,阮时玉便好奇地走近了画板,笑着问道。
听罢,孟小可立即慌乱地抬眸,便看到了阮时玉,随后便暗暗松懈了一口气。
“老师,你走路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孟小可略显委屈地说道,似乎很怕这幅画被别人看到一样。
“是你太专注了,所以没有听到而已。”阮时玉看着孟小可这个模样,不禁笑道。
随后,孟小可便嘟着嘴暗自嘟囔着,专注可不怪他哦……
“对了,你在画什么呢?画的这么专注?”阮时玉准备凑到画板面前,随即好奇地问道。
她可从来没有见过孟小可这么专注的模样,脸上还带着几丝微微的红,总之……很奇怪。
“没……没画什么。”孟小可立即抱住了画板,支支吾吾地说道,脸上越发红润了起来,怎么看都觉得是羞涩的红晕。
阮时玉狐疑地挑了挑眉,随即戏谑地说道“唉呀,小可长大了,画画的功夫也越来越好了,都不需要老师来指点画画了,真是行啊!”
孟小可一听,立即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老师知道,这是你的秘密,好了,老师刚才逗你玩的了,老师不看!真的!”阮时玉随即“噗嗤”一声不禁笑了出来,便无奈地摸了摸孟小可的脑袋安抚着说道。
“瞧把你吓得,真没出息。”阮时玉看着孟小可那一脸略显纠结而惊恐的脸,不禁戏谑地笑道。
孟小可听罢,还是不服气地嘟了嘟嘴,但是却依旧没有说什么,毕竟,老师说的,他都觉得对。
当初在游乐场的时候,唐悠悠只是个小女孩,都比他冷静得多,甚至还会安抚着一直哭着的他,想想……他都觉得窝囊。
以后他还想保护悠悠的呢!如果真的这么窝囊,又没有出息……那他还怎么保护悠悠?怎么守护他们?
“对了,今天你觉得自己画画还顺手吗?”阮时玉随即换了一副模样,格外认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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