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下午好好休息休息，我们去上课啦。晚上下课一起把试卷拿过来你再研究。”冯述说完看看表，时间快要上课。叫上冯乐乐和于燕就要走。
“表哥，我就不去了，下午我请假了。”于燕跟表哥说道。
“随便你。反正有吴山在，咱们都能提前毕业。”
冯述和冯乐乐出门，关门时候从门缝里看着屋里的俩人，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笑笑。
吴山也没打算怎么着，根本不怕他们。
“燕子，下午是出去玩，还是就在这里窝着。”
“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说着，于燕从里边锁上门，重新趴回吴山怀里。
两人躺床上聊天，然后也不知道是谁先，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吴山睡醒见燕子还在睡，看看表四点半。估摸着应该还有一节课。
也不叫醒她，就继续搂在怀里，看着她小脸上细嫩的绒毛，随着自己呼出的空气轻轻抖动。流出的口水弄湿了自己胸前一小片衣服，感觉很好玩。
想逗逗她，又怕还没睡饱提前把她弄醒了。只是抱在怀里看着，身体一动不动。
也许是感到吴山的目光，燕子悠悠的醒过来。
“山哥。”小脑袋往吴山怀里又拱了拱。蹭到自己流出的口水，更不好意思的把脸整个藏起来。一点了不敢让吴山看到。
“行了。”吴山摸摸她的头发，黑长直很柔顺。“都老夫老妻的有什么不好意思。”
“谁跟你老夫老妻，谁跟你老夫老妻。”燕子还是不抬头。用小拳头砸流口水的那里，两条腿不安份的踢着吴山。
吴山用另一只手拍拍她屁股，“起来啦，整理整理衣服什么的，免得冯述他们过来看咱们笑话。”
“冯述下课才过来，现在几点。”燕子睡的也迷糊，跟本没看表。
“快5点啦，起来刷刷牙，洗洗脸，喝点水，冯述他们差不多也就下课了。”
“哦。”于燕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吴山赶紧甩甩手，活动活动肩膀。燕子虽然体重轻，但压这么长时间都麻了。
“山哥，压你肩膀麻了是吗？”
“没关系，我搂你一辈子。”吴山土味情话上线。
于燕帮他活动着肩膀，拉起手用力甩甩。两人以前都练体育，活动筋骨都不陌生。很快就恢复过来。
“小妞走，跟我去洗脸。”
进洗手间把锁着的门打开，洗脸刷牙搞完。刚倒杯水还没喝，冯述就打电话过来。
“我们到楼下了，方便上去吗？”
“滚，什么方便不方便，直接进来就行。”
吴山和燕子本来就没做什么，自然不怕冯述他们闯进来。
“耽误了一会儿，借的一堆卷子。”冯述进门就把一大摞卷子放到桌上。
“嫂子呢，没跟你一起过来？”
“在楼下呢，咱们出去吃饭，她不想来回跑，闲累。”
“那走，我们准备好了，出去吃。别让嫂子久等。”
四个人从学校出来，虽然已经深秋，但不远处的还有烧烤摊子。摊位上学生还不少，基本都成双成对的。
撸一些串，弄点烤青菜和面筋，也不怎么讲究，吃的畅快淋漓。
“冯述，问你个问题。”吴山这次没喊他表哥。
你说
“当年高一的时候，你为什么选择我，按理说咱们同一界的冀中也有人可以帮冯晴补习，而且那时候人家实力更强。”
“这个问题多方面，首先就是正好赶上周雷找你，另外就是燕子也喜欢你。再加上其它一些不怎么重要的原因。”
吴山点点头表示理解。
四个人吃着烧烤，发现附近有几个振头的混子，不怀好意的一直盯着俩女看。
“冯述，有人特意在看咱们。”吴山对这类眼神很敏感。提醒冯述。
冯述转头四处看看：“应该没有，你是不是坐车过来太累，忒敏感了。疑神疑鬼的。”
“不会，你问燕子，她应该也感觉到了。”
“是有人不怀好意。”燕子也有感觉，但不知道在哪里。
“那我们快点吃完，马上回去。”吴山不想惹事，所以打算回学校。
“好”
四个人也没吃完，吴山找老板要个袋子，所有没吃完的打包带走，干脆拿着回学校吃。
回到招待站二楼吴山住的地方。
“你们先吃着，拿过卷子来我看看。”吴山吃的也差不多了，打算看看卷子再说。
吴山翻了翻前几张试卷：“你们平时都考多少分？”
“60”“45”“70”三个声音先后响起，报70的还感觉自己好厉害的样子，语气透着点点骄傲。
“我尼玛~~~， 120分的卷面，你们考45？”吴山不只是吃惊，简直是吃了一鲸。他又不确定的问了问。“燕子，你考45？”
“大多情况下都是55左右，有些时候会低一点。”于燕不敢抬头，瓮声瓮气的回答。
吴山感觉自己快被燕子气死了。总分120，她居然能考45，这已经超出了吴山理解能力的极限。
“别吃了，你给我过来。”
于燕低着头，半步半步的挪到吴山身边。
“说说，怎么回事。就算是再笨一点，也不能只45分。”
吴山怀疑她是不是一天到晚只顾着玩啦，一节课也没上。
“我初中时候政治课就听不懂，听着也没意思。现在学这个，听课就更听不懂，然后，，然后，，”
“然后上课就趴桌上睡觉，考试只做做判断题和选择题。”
吴山压压自己气息，告诉自己不要发火，不要发火。一定不要发火。
燕子像受气小媳妇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冯述你跟嫂子是什么情况？”吴山怕被她气死，立即调转方向。
“我就写写前边的，后半张卷子的大题基本不写，因为背不过，一个也不会。乐乐也差不多，后边的偶尔可能会那么两三个。”
冯述满不在乎，跟冯乐乐两人吃的不亦乐乎。
吴山歪头看着于燕，盯的她心里发毛。想骂她几句，又当着表哥和嫂子不好开口。想打几巴掌，又舍不得。
只能自己叹口气。
“我今天晚上研究一下，明天咱们再说。”
吴山有气无力的敷衍道。
他实在是马上想不出办法。
冯述和冯乐乐站起身：“你先休息，咱们明在聊。”
于燕也要跟冯述他们一起跑。吴山哪里会轻易放过她。
“燕子留下，表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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