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离开清北北院，行走在都市人朝涌动的大街上。
他有些迷茫了，当初考清北真的对吗？
这个疑问从看到那个所谓的教授拉赞助就开始发芽。杨老板家的孩子才小学，到清北来也只是玩一玩，甚至如果吴山不来，这两个孩子都不会来。
就这样被学校接待人员拉赞助，而且当着吴山的面直言不用考上，捐教学楼和研究所就可以直接来。
还有到北院以后看到的同学样上课睡觉，全天泡网，甚至他自己同样无所事事，一个子找不到前进提方向了。
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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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坐上从首都到国际庄的列车，路人闭眼假寐。也不与人交流。
出了国际庄站口。估计一下时间，应该是燕子中午吃饭时间。大概不在教室。打了她的手机。
“燕子，我小山。你应该没在上课。”
“嗯。”只听燕子甜甜的声音传来。“我知道是你，山哥。你吃过午饭了吗?”
“我现在国际庄火车站呢，方便学校找你吗？”
“你怎么到国际庄了，我接你。”
“有些烦闷，请了假出来转转。不用你接我，我自己过去。”
“好的山哥，我帮你安排住处。”
于燕一边找学校接待站安排住处，一边自己琢磨。山哥这是想我了，还是遇到什么烦心事，怎么从学校请假出来。要不然在学校跟人闹矛盾了？
吴山倒了两趟公交，一路转55路。将近一个多小时，终于顺着红旗大街出了南二环。到了燕子学校附近。
在学校门口站定，摸出手机看看，差15分钟两钟。
于燕已经在学校门口等他了。
俩人在学校门口，也不好太亲热。相互拉着手就往接待站走。
看到于燕，吴山心里难受的更厉害。拉着她快步进了房间。
“duang”门一关。吴山一把就把她抱住了。
“燕子，我想你了。”
“山哥，我也想你。想的厉害。”说着说着就流下眼泪。
燕子爬进吴山怀里，也不哭出声，就一直劲儿的只是流泪。
两人抱着哭过一会儿。
“山哥，你以前不这样，现在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能不能给我说说。”燕子很尊重吴山，问他能不能说，而不是自己一定要知道。
“我烦呀，哎，杨老板家那两个小屁孩跟去清北时候，你也见了，那清北接待的所谓叫兽说的什么屁话，捐钱就能进学校。
我当时心里就难受，你说我考清北是对还是错呢。”
燕子“忒儿”一下笑了。“山哥你真傻的可爱。当初你考清北目的是什么，还记的吗？”
“跟你在一起呀，不拿个清北的通知书，我好意思到你家跟你爸说吗?”
“目的达到了吗？”
吴山一怔，对呀，我考清北的目的又不是清北有多好，有多符合自己理想。
考清北的目的只是为了追燕子，实际上只是为了让燕子家长满意。
燕子看他反正过来，继续说道：“清北是咱们大中华最好的学校，这一点没什么可质疑的。你在最好的学校里学习。毕业出来天然就高人一等。”
“可是我接受不了清北这个样子，真的接受不了。
跟我理想中的清北完全不一样。
你不知道，进去以后，很多泡网、酒、要么上课睡觉的，我理想中的清北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理想中的清北，应该是人人学业有成，人人充满精神，包括我自己在内，我也找不到目标了。
同时更怕变的跟他们一样浑浑噩噩，所以办了休学出来找你。”
燕子想了想，跟吴山说道：“山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你没目标不行，拿出当初高中时候考清北的劲儿来。对了，喊表哥，让他跟你说。”
“那你喊他”
“一会儿再喊他，你再抱我一会儿”
小妮子许久不见，也可能是家里已经同意，越来越粘人了。
吴山不说话，直接抱她趟在床上。
小妮子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趴的更舒服一点。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吴山的心跳声。
吴山两眼迷离，盯着房顶的天花板，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燕子的后背。
也许几分钟，也许有一个多小时。
吴山突然想起来，燕子还要上课。
“燕子，你不上课吗？”
“我请假了。咱们现在跟表哥打个电话。让他过来跟你说道说道。也许能讲的通。”
吴山拿出手机看看表。还好，只抱了半小时多一点，还不到两点半，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
“冯述吗？我吴山。”
“有事？忙着呢。”
“别忙了表哥，我现在跟燕子在你们接待站呢，你过来呗。我想你了。”吴山缓过来一些，有心情跟冯述开玩笑了。
冯述知道燕子一定也在旁边。
“我现在听你们表嫂一起呢，一块过去方便吗？”
“行，我跟燕子我们现在2楼‘进取’房间等你们。不过你没提前说，没给表嫂准备礼物。”
冯述懒的理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燕子和吴山在接待站呢，让咱们过去，去不去。”冯述先答应了才跟旁边的女孩商量起来。
“你都答应了，还问我去不去。”女孩白他一眼。
冯述知道这种小事跟本无所谓，她就是爱跟自己闹着玩。也可以理解为打情骂俏。
“走走走。”
冯述两人走到接待站2楼。
“咚咚咚”敲了三下门，也没人应。但是门自己开了。
“你们也不关个门。就开着。”
“我们知道你来，提前开的。”
“先介绍一下，你们表嫂~冯乐乐。这是吴山，燕子男朋友，你们以前见过的。”
“嫂子好。”吴山打招呼。
燕子脸上红红的，好像偷情被表哥和嫂子发现一样，有点贼兮兮不说话。
冯乐乐脸上同样红通通的，好像被表妹发现一样。
这个女孩子是燕子室友，以前接站的时候见过，虽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也算是认识。
“快坐，燕子给嫂子倒杯水。”这尴尬的气氛冲淡了一些
“你不好好上学，来我们学校搞毛”冯述也知道吴山脾气，直接开口问。
吴山又把刚才跟燕子说的重复了一遍。
“就这点事，你就至于休学。要不然说你们这些牛X的大学生就是矫情。来，他嫂子，开导开导他。”
“你跟他说。”冯乐乐才刚跟吴山算是认识，不好讲太多，于是就推辞。
“你说，然后我补充。”冯述提意道。
“那我就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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