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了出租车。吴山脸色很不好看。
过了一会儿看他脸色缓和了一些冯述问道：“小山，你跟谁学的？能教教我吗？”
“你吃不了这个苦。”
“讲讲呗，讲讲呗”
于燕在一旁也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吴山。
“燕子，你也想知道？”
于燕点点头，没有说话。
“燕子应该知道我以前在孔武中学那边上过一次初中，后来被学校开除。然后到二四中这边又从初一开始。”
“孔武中学那边，我有个相当不错的朋友，他家里老爷子是李子鸣的关门弟子，人家也没教我，我经常看人家练然后自己跟着学。”
到四中这边儿，每天早上天不亮4点多就起来练习。加到一起前后差不多四五年。”
咱们四中体育老师那个女的。我还跟她练过一段查拳和少年拳。”
燕子和冯述都没有说话。
开车的司机师傅倒是挺敞亮：“可以啊，小伙子。
刚才看你在台阶上面打架就知道有两下子。原来是李子鸣徒孙。”
“我这算不上人家徒孙，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吴山笑了一下，讪讪的说道。
三人在冯述家门口下了车。
“吃饭吃饭吃饭，都饿死了”冯述首先就着急忙慌的准备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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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眼很是不服气，他自己本来只是一个小混混，根本找不到正儿八经混社会的人帮他。
好容易找到一个所谓的大哥。
“冀县那边有个自称是李子鸣徒孙的，把我给打了。大哥帮帮我。”
“你知道李子鸣是什么人吗？你就说让大哥帮你。”
“能是什么人，还能比大哥厉害”
“厉害？这样的人物大哥惹不起，不管他是不是李子鸣的徒孙，你拿着甩棍都能一下把你放倒，这样的人咱们都惹不起。”
再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你刚拿出家伙来，人家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出手，说明在衡市这个地面上，根本不怕把事闹大。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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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国际庄那边的成绩估计再有四五天出来。到时候他们应该会跟我联系。咱们回头再说。”冯述一边吃饭一边说着。
“那冀县这边怎么办，补习班还办吗？”
“不办不行呀，去年都跟他们说好了，能考上冀中的都在招待所办宴会，打咱们广告，广告条幅都喷好了。”
“那就今年再办一年，时间缩短一点。要不然你把国际庄那些人弄冀县来，一起上课也行。”
“我再想想办法。”
“燕子，车上累不累。”
“不累”
“那下午还是明天的，你有时间吗？”
于燕和冯述第一次见吴山这么正式的安排时间。
“要跟你回家？”于燕很紧张，有些怕怕。
吴山笑着，伸手刮刮她鼻子道：“怎么，想跟我回家了呀？咱们吃完饭就走。”
“不，不是，不是”于燕红红的脸蛋，也不吃饭了，双手一捂，连忙否认。
“行了，不逗你啦。跟我去办个身份证。明年就要高考了，需要用到。”
冯述在一旁目瞪狗呆。
“你们打情骂俏滚远一点。”现在很熟了，冯述一点也不客气的骂道。
“冯述，这个三角眼有点严重哦。你在学校怎么保护她的。”吴山马上把炮口对准冯述。
“放心，在学校他不敢，也就到了衡市他自以为回自己地盘了敢耍横。”
“我希望是这样，开学以后你最好警告一下他。不要让他搞事情。我不想到国际庄砍他。”
“好。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冯述站起来踢开椅子。“我出去打球，到米六那里。”
“都怪我，给你惹麻烦了。”于燕嘟着嘴小声说道。
“不会，也不怕麻烦。燕子你要清楚，漂亮不是你的错，明白吗，我只是担心你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小心些就好。应该没什么大事。”
说完他把于燕抱在怀里，一边拍后背一边安慰。知道她离这么近看到打架的有些怕，还是因为她，可能有点吓到。
看哄的差不多，吴山在她耳朵边上轻声问道：“你要学吗，我可以教你的。”
于燕想了想，同样趴在吴山怀里小声说：“我以前练过跆拳道的，不过看起来打架没什么用。”
反正暑假闲着也是闲着，白天咱们办补习班，下午四点多下课，八点多才天黑我教你练武。也不能说练武，教你打架。
我认识少林武校的小伟，假期班他们人也不少，跟他们一起练。要不借他们场地用用也行。
“天别太晚就行。”于燕心里有些忐忑。
“小脑瓜想什么呢，就是单纯的锻炼。我可没打算晚上留下你。让你爸知道不把我吃了。再说了，咱们两情相悦的也用不着这样。”吴山给她来了一个摸头杀。
“有色心没色胆的，你就是怕我爸。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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