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何秀儿也没办法,一顿炒粉弥补也行。反正她也好养活。
陆老伯看到我和何秀儿走了过来,心里着急地说,哎呀,秀儿,叫你离他远点,你咋就不长记性呢?
何秀儿噗的一笑道,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陆老伯笑道,你有这个思想准备我就放心了。想吃个啥?
何秀儿说,人家请客,你问我有啥用?何秀儿看向我。
我想到涨了工资,天天吃炒粉也不对,我自己也馋,顺带着给这姑娘也加点营养,你瞧她瘦的,肉都全长屁股和胸部了,太不均衡发展了。
我说,来个腊猪肝,一个红烧鱼块,再加一个空心菜。干脆再来一壶糯米酒得了。
陆老伯笑道,秀儿,小心火烛,有人开始下套了哈?
何秀儿说,老伯你放心好了,这几个菜还打不倒我。
我郁闷的一塌糊涂,说道,老伯,你就安心炒你的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陆老伯说,那就行,我给你们放辣一点。
何秀儿轻声说,老大,你吃的窝边草还少吗?
我说,难道你还想奉献一把草料吗?我不挑食。
何秀儿翻了一下白眼说,我呸,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我说,好啦,别闹啦,哥有女朋友,只是现在冷战中。
何秀儿八卦地说,是高姐吗?
我郁闷地说,可能是她吗?另有其人,是个女医生。
何秀儿关心地说,为什么会冷战而不是热战,八成是她发现了你不专一。
这何秀儿真特么可以去摆摊算命了,这也能猜得着。
我不得不承认地说,那只是一个误会,我也没办法。
何秀儿老神在在地说,是不是说不清的误会,那你可危险了。你不是高手吗?怎么高手也会出纰漏?
这话我就不好说了,这个高手二字,可不是好词,忙去端菜回避了这个问题。
何秀儿看到我的狼狈,她似乎很高兴。
一会儿菜上齐了,我和何秀儿对饮小酌,印象之中,我们两人还从来没有单独吃过饭。
酒过三巡,我叮嘱道,记住星期天去采茶,要穿平底鞋和休闲的裤子,到时冯云山会来接你。
何秀儿失望地说,不是我们两个人去啊?你为什么不来接我?
我说,我还有其她人要接。
何秀儿好奇地问,都有哪些人,如果玩不到一起的,我可不去。
我说,都是玩得拢的人,这个暂时保密,玩了以后还得保密。
何秀儿就是对神秘的事情感兴趣,她猜道,是不是苏少华也去?
嘿,这小妮子不提醒,我还真的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于是打趣道,你是不是喜欢他,你要是喜欢他,我就把他给带上。
何秀儿说,我呸,谁喜欢他呀,你不知道?听厂里的人说苏少华喜欢杀熟。
我听了一惊,靠,真是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我故作不懂地说,又不做意,杀什么熟?
何秀儿翻着白眼说,你别给我装蒜,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杀熟就是喜欢对熟女下手。
我逗道,那么对你下手是不是就叫杀青,青涩的姑娘。
何秀儿笑喷道,那叫斩手。
一顿饭吃得很快乐,我们告别陆老伯各分东西,她回宿舍,我去了公司。这都迟到了。
当我到了车间办公室的时候,迟建武闪了进来说,老大,我都等你半天了。我写了一个材料,你给我看看行不行。
我说,你坐,然后拿起那份材料来细看,有加班不到岗,有面料出现问题不汇报,有上班时间勾搭小少妇,有机器坏了不检修......。
我说,细事倒是倒挺周全的,要往死里整就得上岗上线。
迟建武急得满脑门子都是汗,说道,老大,这个我也不在行啊。
我笑道,你不在行我在行啊,你等着,我来帮你整,我就不信还整不死他。
迟建武高兴地说,老大仗义,我没事,你慢慢来。
我打开电脑,噼呖叭啦打起字来,也就半个小时,一篇小报告就顺利从打印机上下线了。
我将小报告给了迟建武看,迟建武看了后,一连串地说,高,实在是高。
我让迟建武将大名签上,然后说,这事别往外说,你回去。
迟建武乐得屁颠屁颠地走了。
我看作自己的大作,怎么就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我发现自从杨丽梅打破了我们的美好生活以后,我的心理似乎变得阴暗了,再也没有了昔日的阳光。
曾经是那么朴素而美好的人生,就这样被这俗的功利打乱了。既然是乱了,残缺了,我还守着那份纯真干嘛。
我现在终于发现,自从杨丽梅离开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堕落了。
可是,往事向那东流水,我的心,再也回不到美好的从前。
我拿着那份小报告,来到了谢永明的办公室。谢永明正在手忙脚乱地,辅导着一个车间小姑娘描花稿。
看到我的到来,谢永明脸都花了,赶紧让她走人。
其实她不走我也理解,家里有个强势的妻子,当家中一切的温柔内求无果的时候,忠厚老实的男人都会向外求。
所以闹出大绯闻的,一般都是家里的好老公。在家里装好好先生,是为了儿女生活在祥和的环境里,有一个完整的家。
向外求,是因为不甘于今生就这样被压制一生。谁的人生,都不是用来白白奉献的。
今天的谢永明因为心虚的原因,比以往显得更加热情。
当我把小报告给他的时候,他说很好,当即在上面签批了一行字:此情况属实,建议公司给予辞退该员工。
谢永明笑道,你和冯云山打了招呼没有,我明天上班就交上去。
我笑道,下午就交待了他,没问题的,建武的事就拜托你了。
谢永明因为我有求于他,所以也不惧于我抓住了他的小把柄,要去给我泡茶。
我说,不泡了,今天晚上喝了一点,犯困,我想去办公室里眯一会儿。
谢永明巴不得我早点走,就说,那也行,有事就过来坐坐。
我顿时听明白了这话的含义,以前都是没事就过来做做。现在变成了有事过来坐坐。言下之意,没事你就不要过来打搅了,我要描花稿。
我说,行,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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