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振东脑子里都是那些疑问,这会也没心情跟高美兰计较,而是拿出手机,给公司里的亲信们打电话。
详细地考证着杨威是怎么找到他们的,又怎么知道他们在赌钱的。
一通电话打下来,结论出来了。
杨威一行人根本没有上办公大楼,有人看到冯云山带着他们去的后院。
“麻拉个疤子,是冯云山那个内奸。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包振东大骂道。
“这事是冯云山干的?”高美兰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包振东不能倒,他一倒,这些年就让这头猪给白拱了。
“你当时怎么去开的门?里面有卫生间的。”
高美兰不啃声还好。一啃声包振东想起了她也可疑。
高美兰心里也是一惊,那是牛强叫我过去接吻,才去开的门,但是这事可不能说。
女人的厉害就在于倒打一耙。
“一屋子都是烟味,我一个怀孕的女人,哪受得了这个,就想到走廊里换口气。可一出门就让那个总裁捂住了嘴。”
不过高美兰也够精明的,瞬间她就想到了,牛强和冯云山的关系很铁,包振东被带走那会,他两人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说不定被他俩人做了局也不一定。但是她不敢说出来,说出来她自己倒是该死了。
包振东听她这样一说,也是正常情况。
这时看着她还穿着透明真丝睡衣,丁字裤,两个白兔挺挺的。还别说孕妇的那种光泽更加性感,更加诱人。
顿时一股没哪里发泄的邪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他一把扯过高美兰......
高美兰本来是为了心上人我精心准备的,这会却让包振东占了便宜。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不愿意又能怎么样?
高美兰默默地流淌着眼泪。
听到门碰的一身关上了,包振东终于走了。
可是一会儿她觉得肚子绞痛难忍,痛得就快晕过去了,她看到下体一大滩血。一种求生的本能让她抓过了手机。
看到第一个号码,想也不想就拨了出去。
我怀着一颗郁闷的心情往宿舍走去。
不过今晚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包振东的突然闯入,使大家心知肚明,肯定没有人逼自己和高美兰结婚了。
想想这事又让人开心。贴在自己身上的这张狗皮膏药,终于揭下来了。
就在胡思乱想间上了楼,来到了自己所在的楼层。天哪,性感安娴的柳颜老师又在那里翘首看月亮。
走近了,我才发现柳颜的睡衣V领很低。
柳颜感知到了我的目光,抿了一下嘴笑笑。
我先开了门,然后点燃一根烟,靠在门框上看着柳颜老师。
柳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有一种红颜知己的感觉。
良久,屋里传来一声,早点睡了。
柳颜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手臂,应了一声,进自己屋去了。
我关上了门,上床睡觉。稍后,隔壁传来了为爱而努力奋斗的声音。
这让我很难受,想到了那个叫自己老公的杨丽梅,这会儿,是不是也在经历着同样的人伦快乐。
心中遗憾之余,我又想到了妩媚多情的高美兰,她要是没那些烂事,娶了她该会是多么的美好啊!
人就是这样不经念叨。这边我想到了高美兰,那边高美兰就打过电话来了。
接通手机,手机里传来了高美兰虚弱的声音:“快来救我,我要上医院。”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高美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想问包振东不在吗?可那边电话都已经挂了。
“去不去?”我问自己。
万一是包振东伤害了她,抢救不及时,出了人命,我就要受牵连,因为我也曾经到场。
如果不去,毕竟同事,人家还叫过我老公,也向我呼救过,于情于理都不合。
如果因为抢救不及时死了,那我一辈子都要受到良心的谴责的。
想到这里,我飞马穿好衣服,骑着三手电驴赶到了高美兰的家。可是到了门口我也没钥匙,敲了好一会门,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
高美兰象女鬼一样脸色惨白,身上只有那条丁字裤,胯下还在流血。
天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从她衣柜里翻出一件厚的睡裙帮她套上。在她胯子里塞了一条干毛巾。
拿了她的车钥匙,背着她下楼上了车,开车狂奔县人民医院。
进了急诊室,好半天高美兰才被推了出来,上面还挂着输液瓶。
一个年轻的女医生戴着口罩,看不见面容,但那双眼睛大大的,水灵灵的,象会说话一样。
“家属过来,推着。跟着我。”
“谢谢!”我忙去推那台单架一样的车子,感觉着这声音和眼神怎么那么熟啊。
“你还好意思谢,有你那样做老公的吗?只管自己舒服,怀了孕还能那样死命造吗?”女医生气愤地说道。
“医生,她不是我妻子。”我急忙辩解。
“噢,别人老婆就可以不爱惜了。你们这些男人真不是东西。”女医生火气更大了。
“我是说,她这样不是我造成的。”我真是无语了。
“你骗谁呀,她那血里都还有你们男人那脏东西。”女医生讥笑道。
这下我更无法解释了。
好在这会高美兰清醒过来了,听到了我们的吵嘴。
她知道瞒是瞒不住了,于是干脆说道:“医生,他是我同事,我和男朋友吵架了,打电话叫他来帮忙救我,他是好人。”
我得意地说:“听见了。我这是见义勇为,不对,是英雄救美,也不对,应该是助人为乐。”
“你们这关系也够乱的,你男朋友弄出了事,有牛强什么事?同志你就不要护着他了,他那德性我还不知道。”女医生无奈地说道。
她怎么知道我叫牛强?
我头脑中电光一闪:“孙小佳,你这个死八婆,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我飞快地将她的口罩摘了下来,顿时露出一张花样美容来。
“牛强,你别乱来,病房到了。”孙小佳指了指床位。两人一起将高美兰放在了床上。
待高美兰睡好了,我才说:“美兰姐,你好好休息,这是我同学,一会我再过来。”
高美兰这会好多了。她点点头,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声,谢谢!
我和孙小佳出了病房,两人朝孙小佳的值班室走去。
我们是高中同学,当年孙小佳考上的是医科大五年,后来又上了两年研究生,这不刚出来工作。
“当年你不是说要留在猴城吗?怎么又跑回来了?”我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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