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有意将话题往那方面引,我乖乖地就往那方面说,因为我也意识到了那一块将会是经济的热点。
杨威听得很专注,可是却没有时间再听下去了,因为名誉总裁向伟让女秘书请他过去议事。
这让我略觉遗憾。
......
崔小帅被牛强挂了电话以后有点小郁闷。情况不对啊,今晚无论如何得趁着夜黑风高,给敬爱的钱部长送两盒脑白金过去。
据可靠谣传,钱部长有倒向杨威的意思,大伙都说他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属于脑残。
脑残,正好吃脑白金补一补。
崔小帅这会儿元神没有复位,正做着当杨威秘书的春秋大梦。一篇集团企业防火防盗通知,让他即兴写成了咏叹调。
当他将通知稿交给分管文件档案的女副部长审核时,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女副部长说,想发骚到洗头房去,莫名其妙!还中文系的,错别字连天,不会写公文吗?
崔小帅表错了情,只好回到坐位上去重写。嗨,事关前程,是个带把的都无法淡定。
......
下午,凯达印染财务部的办公室里,两个妖精只剩江流花在那里继续修炼。因为财务经理姜三保陪总经理包振东在后面一栋房子里搓麻。
包振东喜欢每天来两把,说那样不会得老年痴呆,所以染厂的院子里有一间独栋房设了棋牌室和休息室。
还是那种性质的企业时,包振东在染厂可过得象个土皇帝。可是没想到现在变了天,怎么就成了外企,可是这习惯也改不过来呀。
改不过来,那就不改呗。反正那个阳萎拿自己也没招。所以日日麻将照打不误。
陪打的当然大多数是企业的一些老板,主要是原材料供应商,这些人打麻将自然是孔夫子搬家,尽是书(输)。输给包振东。
另一个小妖精高美兰去了棋牌房侍候茶水,打得晚了还得侍候晚饭,有时候总经理累了会在休息室里眯一会儿,这时就有人说高美兰在里面低声呐喊过。但具体情况语焉不详。
大上班的,办公室里也不能没有一个人。大妖精江流花虽然想早点开溜,有意让牛强坚守办公室,可恨牛强的电话却总也打不通,气得她胸部胀鼓鼓的。
也是闲得无聊,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瞥见牛强的QQ一闪一闪的,于是就好奇的看了一看,哟,女性标志的头标还不少?
该不会是杨丽梅刚走他就在约?小色鬼,今天我可得抓住你一点把柄。没点好处,姑奶奶我肯定不会放过你,你小子死定了。
女人都八卦,江流花想点开一些内容来看,但又必竟受过良好家教,觉得窥私有点不妥哈。
再点击浏览器窗口,却弹出来一部小说,她认真的看了看牛强所读的章节。天呐,讲的是一个中年美妇,在家当着老公面偷情的故事。
江流花被吸引了,看得如痴如醉。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性福生活的拐点是三十五岁。男人三十五岁开始往下走,女人三十五岁开始往上走。
江流花正好今年开始往上走,但她的上坡路走得好辛苦。
老公本是个官二代,已安全着陆的公爹给他们挣下了三家临街店面,还有四套房。
耐何老公不好好上班,偏要去搞房地产。人家搞的时候刚好逢着涨价,他挤进去的时候却遇到狂跌。都是倒霉给催的!现在把所有家产都赔光了,还欠了银行一屁股的债。
江流花想找他离婚,可是他却带着小三不知跑哪去了,尸都捞不到。这地,都抛荒快半年了。
不过因为生活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平时她压根就没这心情往男欢女爱那方面去想。
现在一看到这些火热文,就如打了一针鸡血下去,一时间心如干草。这会儿要是哪个大老爷们抽个烟掉个火星子下来,肯定立马失火。
江流花正在如痴如醉间,连门被轻轻地推开了都不知道。原来我已怀着一股激动的心情回来了。
因为当我和杨威告辞的时候,杨威主动地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说以后有时间再找我。
杨威能够留下我的电话,让我觉得有戏,因而心情非常地激动,激动之下进门就想搞个恶作剧,吓一下两个美女姐姐。
可是我没想到江流花竟然坐在我的位置上,而且表情还怪怪的,似乎比我更激动。
“江姐,你在干嘛。”
“啊。”江流花惊叫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了。”说罢立即起身向她自己的位置走去。
“江姐。我櫈子上没倒茶水?”我指了指她白色裙子的后面。
江流花羞臊得无地自容,一时面红耳赤语无伦次。“你看你把茶水弄櫈子上,把我弄得都不成样子了,我这还怎么出去呀。”
我无语了,这话说得,什么叫我把你弄成这样,好象我对她下手了一样。这话好在没有别人听见,要不然我比窦娥还冤。“江姐,你说的什么话,我有吗?”
“嗯。”江流花愣了一下,脸上表情妩媚欲滴。“都是你那小说惹的祸。还不等于是你。”江流花的眼睛水汪汪的,嘴微张。
“这也能等于啊,那真是亏大发了,连手都没碰到,就成了战友。”自从杨丽梅走了后我就没有开过火,这两天憋得看见母猪都是双眼皮的。
原来我还想为我们的爱情守身如玉,可是杨丽梅这么快就背叛了我,我这样做值吗?我此时偏激的认为天下就没有值得守候的女人。更不值得尊重!
这会儿这么美艳的小少妇挑逗我,我哪还能跟她客气。走过去就想来点实惠的。
“嗯,要死啦。快想办法让我出去,去你宿舍里弄裙子。”江流花最后一点理智告诉她,这里是办公室。
我的宿舍在公司外面不远的地方。但是现在江流花裙子弄成了那样,出门都成问题。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想到柜子里还有一套车间的工作服。于是开了柜子拿出来一件衣服,在她腰上围了一圈,两个袖子在她腰前打了一个结。衣服正好挡着后面的水渍。
“我现在下去,骑电瓶车,一分钟后你下来。我房间里有电烫斗。”说罢我也红着脸匆匆下楼去了。
一会儿江流花鬼头鬼脑地伸出头看了一下,走廊里没人,大坪上没人,忙一闪身下了楼。我的电瓶车刚好骑了过来。江流花飞速跨坐上去,我们两人扬长而去。
这一幕正好被回来拿东西的高美兰远远看见。
高美兰满腹的疑惑,这江流花挂个屁帘子怪怪的,难道是大姨妈弄脏了裙子。不对呀?她不上周已经来过了吗?同在一间办公室,彼此的生理规律都有点知情。
不对,看她俩鬼鬼祟祟的,该不会是江流花那马叉虫真要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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