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茗茗下意识的出口：“对不起……”
程淮：“……”
黄苒坐在前面笑出了声。
程淮继续说：“你不是要借我六百万。”
“你要借给我吗？”屠茗茗惊讶的抬头看他。
“有条件。”
“什么条件？”
屠茗茗心想，如果条件不刁难，她就干脆答应他，借机接近他，如果太难办，就直接拒绝。
程淮说：“写欠条，每月还一部分再加上利息。”
屠茗茗的脑门上冒出黑线，这跟高利贷有什么区别，太过分了，好歹是上个位面的相好。
“告辞。”屠茗茗拱拱手，开车门要离开。
程淮按住她的手臂：“等等，那你准备怎么还？”
屠茗茗又默默地关上车门。
她的大脑飞速旋转，然后想到一个好主意：“不如我给你打工吧，以后当你的助理，每月工资不用给了，直接抵债。”
程淮直接戳穿她的小心思：“每个月就算给你一万，也就是说我要养你五十年，屠小姐算盘打得不错。”
屠茗茗吐吐舌头，心虚道：“你也可以每个月给我十万，那不就很快还完了。”
黄苒不乐意了：“我每个月才一万多点，你休想。”
程淮真的认真思考了这个建议，说：“每月五万，做得让我满意了涨工资。”
“可以可以！”屠茗茗相当爽快。只要能跟程淮在一起，多少钱都成。
黄苒闪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恳切地望着程淮：“老板，也给小的涨涨工资呗。”
程淮
没有回应黄苒，而是对屠茗茗说：“你以后负责我的日常生活，还要跟我一起入剧组。”
此时的屠茗茗还没有明白程淮的话意味着什么，单纯的一口答应：“可以可以，我一定会好好干的，老板！”
程淮望向面容僵硬的黄苒：“你还想涨工资吗？”
只见黄苒飞快的摇头：“老板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现在的工资已经够多了，做人要知足。”
“那开车吧，去吃饭。”
屠茗茗：“我也要去吗？”
程淮没有理睬她，而是躺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黄苒开车来到郊区，来到一座装修精致的别墅，门口的保安直接放他们进去。
汽车停在花园的空地上，三人从车里出来。
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热情的招呼他们进去。
程淮一声未吭，直直地走进别墅里。
屠茗茗在后面偷偷问黄苒：“这里是哪里？”
“私人餐厅，只有会员才能进来，很安全。”
屠茗茗点点头，这里一定很贵，果然沈醉无论换了多少身份，都是一股腐败的资本家做派。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三人来到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
程淮把菜单拿给屠茗茗。
“你想吃什么直接点？”
屠茗茗打开菜单，一看到上面的价格，眼睛瞪大了一圈，她问：“你请客还是我们仨AA？”
服务员闻言捂着嘴笑，黄苒瞥了眼服务员，低声对屠茗茗说：“想什么呢，当然是……”
“AA
。”冷冷的声音打断了黄苒的话，服务员也惊讶到了。
“老板你说什么？”黄苒的表情一变。
“你的我付，她的AA。”程淮一本正经的回答。
黄苒顺了口气。
屠茗茗站起身：“告辞。”
程淮的声音又响起：“这个餐厅规定，如果进来不消费，十倍罚款。”
屠茗茗看向服务员。
服务员则迟疑的看了看程淮，然后点点头：“……对，对，我们这里要求必须消费。”
屠茗茗气了：“你好歹是个影帝，居然和商家联合起来宰客，太过分了，我要曝光你！”
程淮望着她，目光沉着。
这人居然不上当？她气呼呼的坐下来，再次打开菜单：“等我吃饱了再去曝光。”
屠茗茗点了几道菜，然后把菜单递给黄苒。
黄苒直接交给服务员：“还是和以前一样。”
“好的，请三位稍等。”
屠茗茗故意不去看程淮，谭禹这时打来电话，她起来要去外面接。
“我去接个电话。”
黄苒问：“谁打来的？”
“是……”屠茗茗的话到嘴边，一看到程淮停了下来。
程淮眼皮一抬，淡淡开口：“谭禹？”
屠茗茗尴尬的咧咧嘴，继续往外走。
“在这里接。”程淮的语气依旧不容拒绝。
“这不太好吧。”虽然嘴上这么说，她手上还是毫不犹豫的点了接听：“谭禹，你找我？”
温柔的声音传来：“你这几天有空吗，我本来想今天请你吃饭的时候告诉你的，我在创作
一首歌，有一段时间了，想请你来听一下。”
屠茗茗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写给我的?
她很惶恐：“我不太懂音乐的，不如你找专业的老师听听。”
“不一样，这是我比完赛的第一首歌，对我来说有不同的意义，希望你能当第一个听众。”
屠茗茗揉揉太阳穴：“谭禹啊，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屠茗茗刚要跟他说自己对他没意思，又突然意识道程淮和黄苒都在这个房间里，这种私密的话还是单独说比较好，她立刻改口：“我是说……可以，你说个时间。”
“明天晚上啊……”她看向程淮，露出征求的眼神，见程淮迟迟不回应，她只好捂住手机问程淮：“你明晚没事吧。”
“有。”
屠茗茗想了想，又问：“你什么时候没事？”
程淮靠在椅子的靠背上，说：“我随时有事。”
这么拽？
屠茗茗皱起眉，好想骂他，又觉得他这样好帅，她被程淮PUA了吧。
屠茗茗只好对电话另一头的谭禹说：“不如这样，等我有空了，我给你打电话，如果你正好也有空，那我再去找你……好，好，那我先挂了。”
挂上电话，黄苒好奇的问她：“谭禹找你什么事？”
“让我帮个小忙。”
黄苒锤了锤她的肩膀，羡慕道：“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说，你们是不是在拍拖？”
“怎么可能！”程淮在前，这种话简直要了屠茗茗的小命，她急忙撇
清：“我对他没意思，我们就是见过几面，他认识的人也不多，就找我凑数了，你们千万别误会。我们很纯洁！”
“解释就是掩饰，姐们，谭禹很好啊，唱歌好听长得又帅。”黄苒不小心表现出粉丝心态。
程淮一道冷光杀过来，黄苒颤了颤，摆手解释：“老板别误会，就算他再优秀，我看都不会看一眼，在我眼里您最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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