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楼兰国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那次他们的队伍配置了白眼瞳术的同行者,在那种情况下,鞍马彦有意引开了伏击他们的砂隐忍者们,在白眼视野之外的地方解决了那些人。”
黑绝嘿嘿笑道。
“你是说……”
宇智波斑若有所思,猜测道:“那个少年的幻术会被白眼的瞳术克制吗?”
“或许不仅仅是白眼。”
黑绝回忆起昨天,那个精神状况不太对劲的鞍马彦,有句话很有意思。
“有这种眼睛的人类,是阻碍,应该全部杀光才对。”
这句话是对同行的宇智波少女说的。
或许写轮眼对于他来说也是拥有克制性的。
特别是黑绝还注意到,鞍马彦在使用那种幻术时,对于常态下的宇智波、日向都是生效的。
但是那些瞳术者在开启了瞳术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至今为止,黑绝可以肯定自己还没见过写轮眼、白眼的持有者在开眼状态下感知被混淆的情况。
“我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基本上可以确定了,除了白眼之外,那个少年的能力或许还会被写轮眼克制。”
他肯定地述说了自己的推论:“前提是,瞳术的持有者必须在他的能力生效前维持着开眼的状态才行。”
“原来如此。”
听到这样的分析,宇智波斑点了点头。
一开始,听到那个少年拥有完全催眠任何人的能力,他还略微升起了一丝担忧。
若是没有夸大,这样的幻术或许比之万花筒写轮眼的战略意义更强。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幻术也依旧会受到写轮眼的克制。
这才是应有之理。
写轮眼是阴遁的极致,是六道仙人流传下来的力量,理所当然地能够看破世间万象。
再强的幻术也不会例外的。
不过那个少年的能力确实也很有趣。
除了他以外,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在不了解那个少年情报的前提下,都有可能被那个少年击败。
而且那个少年的背后还隐藏了不少的秘密,或许还和轮回眼有关。
“我的身体状况,自从开启了轮回眼之后,已经愈发衰朽了。但是布局还没有完成,如果把这个少年拉到我们这边……”
宇智波斑习惯性地扣动手指,歪着头,倚靠在石椅上仔细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他的寿命所剩不多了。
但是那个伟大的计划却需要人选在他死后继续执行下去。
鞍马彦的能力,在他看来,就很适合担任这个人选。
当然,前提是,鞍马彦要全身心的支持【无限月渎】这个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计划才行。
……
一日之后。
在全速的赶路下,鞍马彦和宇智波美琴已经站到了刻着木叶标识的宏伟大门前。
零星的路人在大门边的哨岗处登记着信息。
鞍马彦两人走了过去,向那里守卫的忍者出示了各项证件证明之后,就被放行进入了村子。
“终于回来了……”
望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鞍马彦不禁有些感慨。
出去做任务也有不少次了。
但是唯独这一次,他们的队伍出现了减员。
“走的时候,大蛇丸老师,绳树他们都在,回来却……”宇智波美琴神情低落地说道。
“大蛇丸老师和我们这样的下忍不同,前线还需要他那个等级的忍者坐镇。至于绳树……”
鞍马彦扶了扶眼镜,也沉默了下来。
他也不希望看到那个开朗少年就这样死去,甚至因为洞察了命运的些许征兆,他也为此做出了努力。
但这些都是徒然。
他至今仍旧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冥冥中的命运要针对一个普通的少年,设计出那种必死无疑的巧合。
如果说命运不允许改变,那他的安然存在又是什么缘故呢?
不过这些他都无法向旁人诉说,因为其中牵扯了太多秘密了。
他或许能够复活绳树的猜想也是。
都是无法向他人分享的秘密。
于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这样沉闷下来,直到他们走到火影办公的大楼前。
“走,美琴,我们去见三代目大人。”鞍马彦抬头望着面前涂装着红色油漆的大楼,对身边的少女这样说道。
“嗯。”
美琴点了点头,跟着队友走进了办公楼的大门。
两人通过楼道,阶梯,到了二楼走廊最深处一个平平无奇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扣了扣。
“请进。”
听到这声沉稳的男声后,鞍马彦扳动了木门的把手,与宇智波美琴一同走进了办公室。
入目所见是一张堆积着杂乱文件的办公桌,以及身着火影袍,埋头趴在桌上处理着文件的猿飞日斩。
“三代目大人。”鞍马彦向他点头致意。
听到他的声音,猿飞日斩才停笔抬起头来,见到来人之后,他略显复杂地叹了口气。
这两人都是绳树的队友,但是绳树却回不来了。
甚至到现在为止,他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向水户大人交代这件事。
至于这个孩子。
猿飞日斩略显深意的目光望向鞍马彦,开口说道:“彦,我这样称呼你可以。”
“当然可以。”
“你们遭遇雨隐的埋伏,是在昨天。能否麻烦你复述一遍那时的状况呢?”
鞍马彦点了点头,组织了一番语言后,详细地将昨日的状况平稳地讲解了一遍。
至于伊度的事,他当然只是大略说明那种状况下,他的身体操控权被完全抢夺。
那种瞬杀五十多名忍者的力量,是他目前还无法掌握的。
听着鞍马彦的讲述,猿飞日斩深吸了一口烟斗,又将烟圈缓缓吐出,淼淼烟雾之下,他回忆起了脑海中关于伊度这种怪物的记忆。
在他年龄还很小的时候,他曾经和当时鞍马家族一名年轻的天才忍者打过交道。
甚至他们还组成过临时的小队一同执行了多个任务。
可惜的是,那名鞍马族人终究是死在了第一次忍界大战当中。
伊度的事情,他就是从这个鞍马族人的口中得知的。
数十年过去,那位友人的名字他甚至都已经记不清了,但他犹然记得那天夜晚。
执行任务的途中,他们两人坐在野外支起的篝火旁,友人的脸庞在火焰的映衬下显得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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