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烟那双眼睛阴冷的可怕,有那么一瞬……李乐乐真的感觉慕时烟能看穿自己……她连忙回怼道:“你,你,你说什么。慕时烟你是不是又想拿之前的事情刺激我!”
“刺激你?”慕时烟笑了:“我刺没刺激你,你心中有数。”
沈老太太拄着拐杖,气愤地用拐杖砸着地面,“反了反了!这个家真是反了!”
慕时烟理都不想理她们,转眸喊着二夏:“行了,这饭菜都凉了,一点胃口都没有了!二夏,我们走。”
“是,王妃!”二夏沾沾自喜的扶着慕时烟从用膳房走了出来。
沈老太太砸了两下地面,胸腔的一股子闷气一下子喘不过来,双腿一栽楞,跌坐在了紫檀椅上。
李乐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生怕沈宴会将沈老太太出事怪罪在自己身上,慌忙地跑了出去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奶奶气昏过去了!”
她是故意的。
就是想让王府的人都知道沈老太太又一次被慕时烟给气昏了!
慕时烟才走两步,就听着李乐乐的叫喊声。
她心下一紧,本想回过头去看看,可是现在一想到沈老太太身子这段时间已经按照自己的药方应该养的差不多了,普通的大夫就可以解决的事,她就不回去了。
谁曾想,这次沈老太太竟然严重到吐了血。
沈宴得知奶奶又晕倒了,第一个赶到了身边。李乐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方才的话都跟沈宴鹦鹉学舌的学了一遍:“你那妻子真是好生厉害,她不喜欢我也就罢了,可以冲着我来!凭何这么凶奶奶,奶奶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凭什么被她这么凶。呜呜呜。”
沈宴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去问左大夫:“左先生,本王奶奶这会如何了?”
左大夫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咳血不是一个症状啊……不过,摸着老太太脉象却是稳的,就是不知何时会醒。”
沈宴嗯了一声,“有牢了。”
“没事,我先给老太太开个方子。她醒了之后即可服用。”
“好。”
送走左大夫后,沈宴问李乐乐:“奶奶晕倒时,王妃可在?”
“王妃?”李乐乐嘲讽的冷笑了一声:“她就在距我们不远的位置,我喊的那么大声我不信她听不见。”
沈宴又问:“没回头?”
“没有!很决绝的走掉了!”李乐乐害怕沈宴不信,又紧接着说道:“如果王爷要是不信,可以问下人,他们可都是看见了呢!慕时烟可没有一点要回头的意思,直接就离开了。”
“好,本王知晓了。”
沈宴让李乐乐先在这里照顾奶奶,自己则先离开了。
……
慕时烟回到房间,身体燥热难忍,一直叫一春跟二夏一人一边给自己扇着扇子。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沈宴来了。
跟慕时烟心里想的一样,所以他出现,她也没有多么惊讶。
“王爷。”
“王爷。”
一春跟二夏停了手里的动作,福了福身子跟沈宴请安。
慕时烟并未去看沈宴,而是故意将身子转到了摇椅的另一边去。
沈宴与慕时烟成婚也有些时日,也知道奶奶确实对待慕时烟有些意见……所以并无责怪她的意思……只是想问问她李乐乐所言是不是真实的。
见慕时烟不想理会自己,沈宴大致心里了解了。
她应该是误会自己又来找她算账了。
“慕时烟。”他唤了她一声,嗓音轻柔,听不出半分想要责备她的意思。
慕时烟从摇椅上坐直了身躯,然后抬眸看着沈宴,将自己的脸伸了出去:“打这边。”
沈宴皱着眉头,眸光深了深:“你觉得本王是来打你的?”
“不然呢?前几次不都是这么做的吗?”慕时烟也都习以为常了。第一次沈宴打自己,她可以理解,那时候确实是原主做的有些过分!
沈老太太打自己的那两次呢?她无法理解,也尽量去解释自己了。
沈老太太不信她情有可原!沈宴也不信任自己。
“时烟……”沈宴深吸了一口气,当着一春跟二夏的面上,还真不好开口说什么。他只是抬眸看了这两个丫鬟一眼,这两个丫鬟就十分激灵的先行告退了。
屋子里不出顷刻,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慕时烟不想听沈宴在说任何话,了当的说道:“王爷,您当初也不是很喜欢我不是吗?那为何我现在想要和离,你又不允?我既已是那么坏的女人了,又留着我做什么?给王爷府添笑柄的吗?”
沈宴每次听到她说和离这两个字,胸腔里都有种窒息感。
“慕时烟……”沈宴顿了顿,手在玄色长袍之下紧紧地握成了拳。他是一七尺男儿,有些情话还真不知如何表达出口。
可他现在若是不说!
就要因为一些琐事彻底的失去慕时烟。
沈宴霸道地将慕时烟揽入了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有任何可以挣扎的空间。
慕时烟险些被他要勒死了!拼命地喊着:“放开我,沈宴,你做什么!”
“不要和离……好不好?奶奶的事……本王相信你。本王唯一能给你的允诺就是,日后你与本王说什么,本王都只信你。”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慕时烟忽而乱了阵脚。
所以,沈宴这是在跟她表白吗?
还是……他怀揣着别的目地?
慕时烟稳了稳心神,道:“王爷,我们真的不适合。我就算精神上觉得我们合适,但是我这身子也受不住了。”没事不是让沈老太太打一顿,就是沈宴打一顿。
这若是放在现代!这叫家暴!
他们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更何况对待家暴只有零次跟无数次的区别,她一定要尽快让自己离开这。
“王妃身子怎么了?”沈宴关切地问道。
“疼!”
沈宴哦了一声,继续道:“是哪里疼?疼多久了?为何不抓药?”
慕时烟抓着沈宴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上:“王爷感受到了吗?不是别的地方疼,是这里疼。任何地方都可以医,唯独心,无法医,我……是爱不上你的,所以王爷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沈宴呆滞了片刻,就这么近在咫尺地低眸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在说爱不上他?
“本王可以理解……你之前处心积虑设计的一切就是为了跟秦王府攀上关系助慕丞相步步高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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