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烛台上,红色蜡烛的烛光正轻微摆。
瞧着眼前身着嫁衣贵气优雅又花容月貌的女子,晏行墨心里一,忍住了想要立即拥她入怀的冲。
东宫的宫女们,得了指令将桌子上的两杯合欢酒递过来,晏行墨双手接住,将左手的一杯递给明知意,凝着她的眼神里有藏着止不住的柔情。
明知意小脸一红,右手伸手接了过来。只见二人两臂相勾,双目注视,身子往前倾,各抿了一口手中的合欢酒。
礼成。
宫女俯首上前,无言地将两人的空杯子拿走,然后恭请明知意去到一旁的妆奁,伺候她净手净容。
终于,明知意带了一天压得脖子酸痛无比的贵重凤冠得以取下了,如瀑的秀发立即披散开来。宫女们用打好的温水轻轻洗掉她脸上的浓妆,等清洗干净后,便见一张素净清丽的小脸,在烛光下楚楚人,惹人怜爱。
紧接着,一身华贵繁重的嫁衣一一被宫女们脱下来,只余一身贴身的大红里衣,勾勒出了明知意盈盈一握的细腰,看着消瘦,却又玲珑有致,曲线迷人。
宫女们放好嫁衣后,而净了手自己脱了大红外袍的晏行墨,马上不带情绪的吩咐:“都下去。”
“是。”几个宫女立即俯首退下,始终低着头不敢乱看。
房门关好了,寝殿内就只有他们二人。
顿时,明知意觉得殿内连空气都紧张了起来。洞房花烛夜,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心里自然清楚,正因为清楚心跳扑通扑通猛跳。
“来孤这里。”见她还杵在那边坐立不安,同样身着一身大红里衣的晏行墨,背靠在床榻旁,目光如炬,声音带着猎人要抓捕猎物的从容不迫。
明知意捂住心口的紧张,不由自主小步地走向他。人还未靠近,就被晏行墨一把抓住拉扯过来,重心不稳下明知意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明知意吓了一跳,“殿下……”
晏行墨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抬手扶上她的脸庞,大拇指轻轻滑着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低哑着声音问道:“有人教过了吗?”
顿时,明知意本来就红的小脸,感到阵阵热气。
明老夫人特意派了嬷嬷来教过她房中之事,虽然十分难以启齿,但她从里到外,清清楚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可她不敢直视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小声“嗯”了一声。
见她满脸通红,晏行墨也不再言语。心心念念之人成了他的太子妃,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等了。
随即,一只手轻松挑开了明知意里衣的系带,退到一半,便见一件绣着龙凤交缠的罗纱诃子穿在里面,起伏的雪白若隐若现,当真是诱惑得不行。
明知意自己也发现了,心下一惊,这……这是何时穿上的,太羞耻了!
其实她真不知道,从来没有那么早被叫醒过,迷迷糊糊间是丫鬟们伺候她穿衣,穿了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印象。
究竟是谁给她穿上的,这般……诱人。
晏行墨见此愣了下,手上的作也停顿了一下。瞧她面红耳赤难堪至极的样子,想必也是不知情。
晏行墨的停顿让明知意更觉得脸上烧得慌,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穿得这么不知……廉耻呢?待想要解释,她不知情,就听见眼前的男人似是低笑了一下。
“这个惊喜,孤很喜欢。”晏行墨将头靠近她的脖颈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吐出的气息让明知意的心跳漏了一拍。
而明知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罢,他拥着她,一只手将床幔放了下来。
***
夜深人静,夏日的夜晚此时皓月当空,银光铺地,习习凉风吹着周围的花香悄悄飘了过来,带着怡人的芳香。
寝殿内,却已是一番香汗涔涔。
床榻前的地板上,随处洒落了几件大红的里衣,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当初那条只想让明知意藏起来的薄薄的红纱亵裤,正躺在红色的里衣上面,甚是惹眼,令人想入非非。
而床幔内,时不时传出断断续续的女子哭泣声,虽然细若蚊足,但是在寂静的夜里,门外守着的宫女们隐约间还是听到了。她们此时守在门外,知道里头正发生什么,各个脸上忍不住红了起来,心里默念不要去听。
时间过去许久,明知意背上如瀑的长发早已湿了大半,正凌乱贴着,有些已经缠绕到对方身上。
又疼又酥又麻,明知意可谓是体
验了一遍,身上被掐得出现了好些消不掉的片片红印。这样的感受她无法形容,初始时只会咬着自己的嘴,不久后唇上就留下了一小排浅浅的牙印。
待两行清泪落下的时候,她心里还在恼着,这怎么跟嬷嬷教过的大不相同,疼痛过后,她只感觉自己像是沉沉浮浮般,总想要抓住点什么。
晏行墨起伏间,见她滴下了清泪,不忘用指腹帮她轻轻擦干。而见她紧咬着樱唇时,更是用温柔的语气哄着,见她没有理会,直接伸了食指让她咬着。
与其要咬自己,不若咬他的吧。
明知意倒也不客气,此时她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软绵绵的小白兔,也有急上眼的时候。
守在门外的宫女们等了半个多时辰后,终于听到了太子叫水的声音。
见明知意已是累得不行的状态,男人却一副颇为餍足的神色,晃了晃放在她嘴里被咬得差点出血的食指,低压着嗓音问:“你是属狗的吗?”
明知意趴在榻上,昏沉间抬起眼望了望他的食指,手指上已是红红的一圈,似是再用力咬怕真的会出血。可想也是疼的,立即觉得丢人,赶忙将头埋进被褥里。
见她还不好意思了,晏行墨就不再打趣她。
他这个太子妃,面子薄着呢。
明知意等缓过来之后,以为今夜该是结束了。
不曾想,后面晏行墨还叫了两次水。宫女们每次进来的时候,寝殿内始终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各个恨不得将头埋到地板上。
见散落在地的衣裳,宫女们更是脸红耳赤的加快手上的作,等忙好了立刻退出去。
等最后一次晏行墨抱着她从耳房出来的时候,明知意是已累得说不出话,嗓子更是哑得不行,一沾到被褥,立刻沉沉地睡了过去。
东宫这边的静,自然是没有瞒住有心打听的皇后。得知太子叫了三次水,她高兴得合不拢嘴,也不枉她今晚熬了半宿等来的结果。
当即吩咐下去,要好好赏一下今晚伺候寝殿的几个宫女。就连半夜回来传话的大宫女,也得了赏赐的银子。得了这样的好事,大宫女开心地谢过皇后。
眼下,皇后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就寝。
睡前也不忘在心里计算着,太子如今开窍
了,按这频率,想来皇家很快就有后了。
天光微亮,按规定,太子大婚三日内可不用上朝。
虽然休沐在东宫,但晏行墨早已习惯此时醒来,终于一脸餍足。侧过身瞧着身旁熟睡的女子,昨晚他要得猛,知道她累也不打算吵醒她。眼神专注地凝视她,就跟前世一样。
这一幕,他盼了许久,念了许久。
无论你是云卿还是知意,都只能是孤的女人。以后你就好好留在孤的身边,孤保证,不会再重演前世的悲剧。
眼下并无困意,晏行墨心神回复后,看着她想了想,终究不放心起身去拿了一只绿色瓶子,打开里面是淡淡草香味的浅绿色膏体。
这是一瓶消肿止痛药效的膏药。
随后,晏行墨掀开被子,扯开她薄薄的里衣后,果然看见有些微肿。便用指尖挖起一小坨膏体,轻轻抹了进去。
明知意身子累极正睡得深沉,昏昏沉沉间感觉到下面一阵丝丝凉意,带着些按摩。但她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睛,皱着眉头,任由那人的作继续。
其实晏行墨正是见她不会醒来才去抹药,不然以她的性子,别说上药了,准是憋红着脸连检查都不给他检查一下。
手上的作虽说是轻柔的,但因为扯开了衣服,晏行墨也看到了她的身上,遍布了他留下来青青紫紫的印记,这份香艳的画面,让他下腹一热,手中上药的作加快了起来。
很快,他把该涂药的地方涂好了,这才收好瓶子,缓了缓方才的心绪。
如今刚上了药,理智告诉他,万不能再下手。晏行墨只好在摆正心绪后,面无表情地让伺候的宫女进来,他要洗漱。却又叮嘱了宫女们要小声行事,不可吵到太子妃补觉。
这才吩咐好,转而想到按礼节上,成婚第二日要进宫见长辈的。可也心知,她着实被他弄得一身惨烈,怕今日是去不了了。
于是,晏行墨又吩咐了福叔,让人去跟皇上和皇后递个话,如今人不适,明日再去。
等太监传了话到坤宁宫,皇后心下一急,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身体不适了?
待问了来人,只道了太子妃还未见醒,是太子特意吩咐的。
一旁的常嬷嬷听在耳里,瞬间了然,连忙附在皇后
耳旁悄悄说了几句,皇后这才领悟了过来。
瞧她,一着急就转不过来了。于是,皇后立即满脸笑容,跟刚刚着急的神色形成了大反差,好声好话地吩咐传话的太监:“你回去跟太子说,既然身子不适今日就不用过来了,等什么时候身子好了再来见父皇母后便可。规矩是人订的,养身子要紧。”
“奴才谨遵娘娘吩咐,这就回去传话。”太监福了身,皇后赶紧拂了拂手让他回去。
太监一走,常嬷嬷常嬷嬷见皇后十分高兴,忙拍着马屁:“恭喜娘娘,殿下如此重视太子妃,想必很快有好事。”
果然,皇后心花怒放,眼神放光,常嬷嬷的话可是说中她心坎里。太子娶妻是她盼了好久。相信再到抱孙子,亦不用太久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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