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修真界董明开始为修炼做准备的时候是七岁,但到他幸运地磨通第一个穴窍的时候,已经十六了!看似花费了将近十年的时间,他拿到了修真的钥匙,这并不是说他多么有韧性,而他是以一种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做法,却没想,竟然真被他磨通了第一个穴窍!
随后,董明又是利用了近三年的时间,磨通了全身穴窍,通脉与固脉都用去了两年,到他真正开始修炼的时候,他二十二!正是年富力强的大好时候,董明进入炼气期以后,他走了许多的地方,一边修炼,一边寻找资源,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他终于修炼到炼气大圆满,开始冲击筑基,却是没有想到,晴空之下,竟然遭遇雷劈,他被击到了这个世界!
这就是以前董明的修真经历,没有多少的波澜壮阔,他也不是什么绝世的天才,只是一个比一般人运气好一些的小修士,但加上他之后遭受到的雷击,这好坏之分,倒也不容易说清了!
想要做到开窍,就需要进行磨穴,而要磨穴,就要运转磨穴功法。在修真界,这各功法就是烂大街的东西,种类也是多种多样,而这些种类繁多的功法,也没有什么明显优劣,可以说是随你使用哪种,效果都相差不大,这些功法董明就知道好几种。这些功法,都是些修真界大能们创造,并且创造起来并不困难。当他们修炼到一定的程度时,拥有了内视的能力,就可以观察身体内部细微的准确状况,包括灵气的吞吐及灵气的行走路线,根据这些实际的情况,再去创建功法,那是基本没有漏洞可言。董明不知道,实际上,他所掌握的这些磨穴的功法,却是与神州国的一些古老的气功有些相通的地方。只不过,气功是由那些大师们,通过对于身体的外部感悟,再经过推算及演练,慢慢形成的一种功法,根本无法与董明手中的这些磨穴法门相比,试想,一种蒙着眼创造的东西,又哪能和那些像是被放大多少倍后,看得完全清楚后再创造的功法相比?故而,虽然修真界的磨穴功法与气功相通,但却存在着许多的不同,如果有一位气功大师看到董明的磨穴功法,他一定会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有关开窍的过程,虽说身体穴窍磨通过程并无明确的次序要求,但,董明是开过窍的,在他磨通全身穴窍的时候,就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某些穴窍的磨通,却是会比其他穴窍容易。但当进入炼气期后,他把这个心得与自己的修真朋友分享之时,他被嘲笑了,这个时候他才清楚,别看这几个穴窍他磨起来比较容易,但放在别人的身上可能就是另一些穴窍研磨起来更加快捷,这完全就是因人而异的事情,根本没有定数!
现在的董明,需要再次开始开窍的时候,他没有担心过开窍成败的问题,因为他有过开窍的经历,知道开窍的关键所在,这也就是为什么当人们磨开第一个穴窍的时候,接下来的磨穴过程就再也没有了障碍的原因。但他也有些犹豫,在原来那副身体之上,那些自己感觉起来相对容易的穴窍,放在这具身体上后,同样还会与原来一样吗?不过很快,董明就将这些抛诸脑后,无论如何开窍都是要经历的,容易如何,困难又如何,他都得去做,最起码,磨穴过程那玄之又玄的感觉,他是不会忘记的!
想到这里,董明再次看了看他房间的窗帘,确认没有一丝的缝隙,就开始了他第一次磨穴的历程!功法还是原来的功法,那种磨穴时的心态,也调整到以往他感悟过的那种心态。很快,由于功法的运转,他能够感受到全身上下,慢慢形成一种空明,慢慢地,自己好像自己的身体在变得虚化,至于最后,从感觉上来看,他的身体从这个世界完全消融,他似乎感受到了丝丝身体的脉动。这种脉动没有固定的节奏,它是一种旋律,这是一种需要你去学习的旋律,那位问了,这旋律很复杂?当然,这就像是一首歌,一首只有运转了特殊功法才能感悟的美妙的歌谣!
很快,董明在欣赏到了自己的旋律之后,他退出了修炼,轻轻吐出一口气,这是一种久违的感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董明看了一眼表,他心里马上苦笑,刚才他似乎只是将将感受到那种旋律,这就三个小时过去了!以后运转这种功法,一定要控制好时间,要不然,真的来一次忘我的感悟,忘记了晚餐时间,难免会被家人发现,董明可不希望他练功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哪怕是家人都不行,毕竟这有些太惊世骇俗了!
当董明仍然在回味着刚刚修炼时的感受之时,听到了妹妹放学回家后的叫喊声,“妈!原来给我做的那个毽子还有吗?我们下星期开运动会,到时候要用!”听着妹妹欢快清亮的说话声,看来前些日子的自行车事件的阴影,已经完全从她的心中淡去,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哪还有啊!早都坏了,我这就再给你做一个,一会儿就好!”
“踢毽子也能比赛吗?咋比的?”这个时候的董明,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在董家沟子小学的学生中,课间也有人踢毽子,不过,这里却没有运动会。
“这你就不懂了吧,踢毽子比赛有好几种呢,我们运动会里只选用了两种,都要求换脚踢,换脚明白吧?”
“两条腿轮换着踢呗,左一个,右一个。”董明笑道。
“就是这种,第一个比赛是两分钟内比谁踢得多,还有一个是踢二十次看谁用的时间最短!”
“要是中间毽子掉下来了呢?”
“掉下来也没事儿的,但谁愿意让毽子掉地上呢,那太影响成绩了!”
董明稍一琢磨,还真是这回事儿,“那你能保证不掉下来吗?”
董梅对董明的问题根本都不屑回答,反而笑道,“昨天你们期中考试的成绩应该出来了吧,考得咋样啊?”有关董明的那些降级危机,母亲肯定是不会对董梅讲的,但这次期中考试对董明意味着什么,她也清楚,别忘了,她还有一个叫二喇子的同学呢!不过,董梅也是个机灵的丫头,看到哥哥这副样子,自然知道他过关了。
“那你觉得我考得咋样呢?”董明仍然笑嘻嘻地对妹子说道。
“我觉得呀,你的这次成绩不会超过大喇子了吧?”突然间,妹子从董明的笑容中读出了些不同寻常的意味,故而才大胆地猜测。按照董明以往的成绩来看,董梅的这种猜测,也是她的极限了。
董明没有正面回答妹妹的问话,反而道,“过些天,下午大喇子会来我家看书,到时候借用一下你的地方,没意见吧?”
在农家,董梅又是这么小的孩子,能让她介意的东西还真没有啥,马上答应道,“来就来吧,看来,这次考试结束后,大喇子也开始着急了,嘿嘿!”
见到妹妹并没有反对,董明也是轻轻松了口气,大喇子来自家学习的这件事情,在自己这里是没问题了,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至于最终大喇子的老娘会不会放他过来学习,董明还真是一点儿根都没有,因为董雪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
实际上,大喇子家里出现的情况与董明的猜测有些出入,当他回到自己的家里的时候,大喇子的父母都正在忙着农活儿呢,根本没有意识到要去询问他期中考试的情况,再说了,估计也应该与以往不会有多大的变化。因而大喇子见到父母没有关注自己的考试结果,也就没有主动去说,简单吃过饭后,就直接与家里人一道儿忙活了起来,至于要到董明家去念书的事儿,在大喇子看来,还是过几天再跟老娘提吧,现在的节骨眼上,可别刺激到自己的这位脾气无常的老娘!
大喇子家里是平静了,但有一户人家,注定无法平静,那就是董新阳的家里!中午放学一回到家,董新阳的母亲就发现了儿子的异常,因而对他道,“小阳,你这是咋的了,谁招你了?”
见到自己的委曲终于被母亲注意到,董新阳禁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就是那个熊伢儿!他算个什么东西?在班上说我的话不知道有多么难听!”于是,董新阳就将发生在学校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与母亲哭诉了一翻,然后,还指天发誓道,“那个熊伢儿绝对在考试中作弊了,要不然,一个垫底儿的人,怎么就突然间考了个第一名出来,说出来谁信啊?”
董新阳的娘倒也不是全然不讲道理的人,但见到儿子受了这么大的委曲,心里早就乱成了一团,对于事情的判断力,也就弱了不少。更何况,他自从生了这个老二后没多久,丈夫董广禄就到了镇上工作,采石峪距离董家沟子虽说没有多远,但他最多也就是一周回来一趟,因而,她的全部身心就都放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大儿子董新中很给她争气,考到了县中去读书,因而,她现在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小儿子董新阳的身上!见到董新阳受了这么大的委曲,她哪里还能淡定,对儿子道,“这个董开河真是黑白不分,不行,妈妈带你找他家去!”
“董老师根本不承认那个熊伢儿作弊,去找了又能有啥用?”
“他也总是要讲理的吧,还就不信了,他们学校就没有道理可讲了吗?”
“不,我绝不去找董老师,我不去!”说着,董新阳哭声变得更加地凄厉!
见到宝贝儿子哭得这么伤心,其母也不愿扭着儿子的意愿,马上和声安慰道,“好好好,不去找你们那个老师,咱找你爷爷去总行了吧,让爷爷给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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