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酒店赌场里,已经恢复以往的喧嚣,一个个嗜赌如命的玩家们,赢了欢呼雀跃,输了破口大骂。
唯独刚才那张赌桌前的人,全都沉默不语。
最后,还是蔡乐乐打破了沉默。
“廖大师,我想不明白,你可是上一代赌神,怎么就输给苏流夏了?”蔡乐乐满脸不解,语气中也隐隐带着些许的责怪。
“哼!”廖明鹄冷笑一下,却没有正面回答。
他在寻找答案,自己为什么会输的答案。
他坚信自己输给的不是苏流夏,而是另有其人。
还是一个千术在他之上的高人!
可那个高人是谁,他无从得知。
直觉告诉他,那个高人已经随着苏流夏离去了,所以他只能试着去寻找,对方是否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
廖明鹄对蔡乐乐爱答不理。
魏渊亭有些看不下去了,讽笑道:“什么上一代赌神,连一个小丫头骗子都搞不定,依我看啊,根本就是浪得虚名。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沦落到江市?”
锃!
陡然,空气中寒光一闪。
竟是廖明鹄手中掷出一张扑克牌。
那明明是一张扑克牌,却好像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片,快如闪电,势如破竹,直逼魏渊亭。
魏渊亭完全都没来得及反应。
哧!
那张扑克牌便从魏渊亭的左边颈部划过,带出一丝殷红。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魏渊亭惊醒回神,登时被吓得面如死灰,两腿打颤。
“小子,如果我想杀你,你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廖明鹄面色冰冷,杀气凛然。
“是是是,廖大师,我……我再也不敢插嘴了!”魏渊亭吞了一口口水,乖乖把嘴巴闭上。
廖明鹄的目光一转,看向蔡乐乐,道:“小丫头,你刚刚是在责备我?”
虽然蔡乐乐也被刚才那一幕吓到了,但她还是假装镇定,硬着头皮说道:“我花重金把你请来压场,最后你却没能让我满意,让赌场输了八千多万,我作为雇主,不责备你,难道还要表扬你么?”
“哈哈哈!”廖明鹄不怒反笑,“小丫头,你好像搞错了吧,不是你们把我请来的,而是求我来的。你不信的话,可以回去问问你父亲,他求我的时候,有多么低三下四。而且,我也没向你们保证,只赢不输!”
“我想看到的,是你尽最大努力!”蔡乐乐依旧是责备的口吻。
“那你的意思,是我放水了?”廖明鹄自嘲的笑了下,他也希望是自己放水了,可事实是他真的输了,“小丫头,你这是把我当成赌场的劳工了?难道你以为,我廖明鹄被打败之后,需要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赌场里糊口?你错了,我拥有的财富,可以买下外面整条街。不过区区八千万而已,回头我还回来。这个破地方啊,我是不想待下去了,整天被人吆五喝六!”
蔡乐乐一看廖明鹄要走,马上就慌了。
她不得不承认,当时父亲求廖明鹄来压场时,有多么的低声下气。
也是因为廖明鹄的到来,才让她家的赌场名声大振。
所以廖明鹄对她家而言,可谓是一颗摇钱树。
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廖明鹄就走了,父亲定然会对她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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