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出于自身考虑。该妖女必定会再次现身。”烙将军与异士对视了一眼,顾而长长的松下了一口气。
“烙将军,明日再看看,或许梁大人就醒了。”
“嗯,也只好这么办了。”烙将军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唉,眼下掘金计划还在赶在日程。这梁大人又突然倒下。身边也无一女眷照顾,要是乔老板在就好了。咱这颗心啊,也不至于悬到天上去。”
“乔老板?”异士听后,便悄悄的记下。
“是啊。说起来,咱们这位乔老板的经历呀,还挺神呼的。身世坎坷不说还被丈夫下堂,但人就是不卑不亢。事后几经波折,不想小小村姑竟然还身怀绝技,聪慧过人。听说她自己白手起家开过店,后来又跑了火厨,而今刚刚卸任矿师。”
异士不由感叹:“她竟如此传奇。”
烙将军笑了笑:“这还不算啥。就咱们这位乔老板呀,也就在前些日子,还差一点就嫁于皇室,但是却因为途中生变,阴差阳错,最终错过了这一桩悬殊的姻缘。真是叫人一声叹息。”
异士倒吸了一口凉气,冷目震然:“嘶,你不提这事儿,我还真想不起来。早前,本人在京中倒也听闻一丝绯闻。说是京霸小王爷看上了一名村妇,此事还惊动了太皇太后。不过后来,还是因为地位太过悬殊告吹了。难道,她就是那名村妇?”
“就是她。”烙将军了目点头,意味深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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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回到主营后,异士将梁楚桦的事情前因后果逐一告知。
“嘶,我就说此女诡异。果然,经你这么一喝,还马上显出了原形。”查木挑了个眉。
当然,汇报的同时,异士又顺便提起了“乔老板”。
查木点点头:“此人确实颇有几分胆魄和聪慧。只可惜与梁大人水火不相容。”
“将军,此前西上,也就是去年十月初,我刚好遇到了得道高僧佛灯大师。他见北方有紫微星宿异动,便悄悄地算了一卦。”异士欲言又止。
查木将军摊手一放:“异士但说无妨。”
“从经历和传言上来讲,该女子与佛灯大师手卦出来的有紫微星宿有七分重合。”
“紫微星有何异动?”查木有些奇怪。
“此星异动繁杂,不好掌控,怕会影响南倾国运。”
“不过一个小小村姑,难不成还能翻了天不成。”查木将军不以为然,甚至觉得可笑。
“或许,只是凑巧重合。是不是该女子,咱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
“如何断定。”查木将军眯了眯眼。
“通常算一算生辰八字即可判断。”异士说道。
“行了,有根据就成,莫不要冤枉了人家小姑娘。”查木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不提我还不知道。梁大人那边情况特殊,也确实需要派几名女眷照料一番。这事儿不能再耽误。来人!”查木便招了手,跟下属颁了个任务。
“将军,有何吩咐。”下属来应。
“去,在京里找两个靠谱的婢子给梁大人送去。”
“是。”下属这便令命着手去办。
“将军英明。”异士想了想,又道,“在下看,咱们这位梁大人的命运之所以这般坎坷,只怕都是命数捉弄。”
“此话怎讲。”查木顿生了一股浓厚的兴趣。
“俗语说,左断掌官运佳,右断掌克六亲。本人行走江湖多年,这还是头一次碰见这左右都是断掌之人。不得不说,咱们这位梁大人啊,这命格啊还真是个奇闻。”
“克六亲……”查木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阴沉,想起梁楚桦的身世,不由一叹。
“看来,一切都是命数啊。”
见查木心事忡忡,异士心底微微一动,便了了作辑道:“将军,在下技拙,不一定全对。都说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我相信,以梁大人的才智多学,必能找到出路。”
“便愿如此。”查木喝了一杯茶,思绪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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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咱们这是去哪儿。”
“嗯,去一个没有人能认识咱们的地方。”乔以柔只想告别曾经的过往。
那些曾经的恩恩怨怨,终是到头。她也能重新的活出一个自我。
“外婆,咱们的羊羊跟在后面,不会丢吗。”乔以沫的目光又落在了身后的小羊上。
“咱们走得不快,放心,跑不了。”
“外婆,这事儿不是孙儿说您啊。人主人没找上来,不代表没主人。你这直接给端了,说难听点,您这就是小偷行为,也不怕人闹到官府那边去。”乔以柔一向不贪。
是自己的一颗不会落下,不是自己的也定然不沾。
“谁说老太婆这是偷了。实话跟你说了,这羊是营中特意犒劳你的不辞辛苦所赠。”
“营中?”乔以柔听着略发古怪。
“这营中发了福利,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就这么静悄悄的给隔下了。”
老太太着实听不下去了,皱着老脸咆哮道:“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啊。别人看你一天到晚,又要奶孩子,又要上山干活。这不是心疼你嘛。”
“我才不需要别人心疼。回头就把它们给卖了。”乔以柔转身便回了车里,抱着孩子继续奶。
不过说来也怪,赶了这场路,这奶说没有就没有了。
所以,小羊也卖不成了。
“看,这就是天意。天意难违。”老太太笑眯眯道。
“太好咯,羊羊留下咯。”乔以沫高兴鼓了鼓掌。
“……”乔以柔顿时翻了个白眼。
“咦,这个村子不错。要不咱们就在此处找个地方落脚。”一边赶了几天的路,别说他们不累,就是马羊都觉得累了。
“嗯,刚好,前方有一个破败的茅屋。咱们修一修,建一建,刚好能住。”乔以柔找到了落脚地,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附近的村民,对于乔以柔的到来,并不感到奇怪。
因为,就近荒年,逃难的人们随处可见。
不过,像乔以柔这样,带着羊来的确实不多。
“咱们呢,就在此处扎根。从此告别岭安城带来的一切纷纷扰绕。”乔以柔搬了东西,便开始劈柴建屋。
“外婆,车上还有干粮。先拿下来,热一热,咱们中餐先随意对付一下。先搭好屋顶再说。”
“好嘞。”外婆听后,这便高高兴兴的抱着干粮下了车。
不想,引来一圈的落难灾民的围观咽口水。
“赶紧走,咱们这里没有多余的粮食。”老太太发着狮吼功,一把咆哮打发道。
但是,那些人就是死赖不走。冷冷的看着乔以柔一家吃喝拉撒。
“这些,看起来都是孩子。”乔以柔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别以为孩子就没贼心。咱们村里闹偷盗的,多的是手脚不干净的孩子。”外婆一脸警惕道。
“闺女听外婆的,不能施。施了,回头就成难民所了。”
“我知道了。”乔以柔自顾不暇。怎么会有多余的闲心做慈善。
但是,到了晚上,那群孩子依旧守在屋外。
那一双眼晴直勾勾盯着,真让人难以安寝。
“砰砰砰!”
“谁呀?”半夜突然被敲门。乔以柔率先开门。
“此处这是我们的地盘。你们占了,我的这些孩子们住哪儿!你这叫鹊占鸠巢知道吗? ”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破烂,气势汹汹的冷目男子,指着乔以柔鼻子大声指责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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