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姽婳坐下来的时候,给落姽婳倒满一杯酒,墨苏沉除了偶尔把自己的酒杯拿起来喝一口酒,就没有了其他多余的动作。
落姽婳倒是在没有墨苏沉的制止之下,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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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的是,墨尘为萧妃的庆典安排的节目很精彩,不过,大部分都是歌舞。
红色的服装,绿色的服装,黄色的服装,彩色的服装,各色各样的颜色,接二连三的在落姽婳的眼前飘过来飘过去。
没想到皇家的宴会竟然是这个阵势,不过,这么多人一直晃来晃去的,难道墨尘和其他人不会觉得头晕吗?
偷偷打量了一下大厅里其他人的脸色,落姽婳没有发现有任何一个人和自己一样的感觉。
叹了口气,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回来,随便放在哪里都可以。
落姽婳作为一个对歌舞向来不感冒的人,就算是换了一个地方,也自然是提不起来一点兴趣。
所以,在很无聊的情况下,大脑就开始自动给落姽婳提供回忆。
脑子里一幕一幕的想起来淑妃,一幕一幕的想起来和墨苏沉之间发生的事情,就越发的难过。
一抬手,落姽婳重新拿起酒杯的时候,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掉在酒里。
落姽婳本来以为,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生离死别,牢狱之灾,心急如焚,一次一次,都不会让她再掉眼泪了。
该有的苦难都有了,还是换不来传说中的圆满。
可是,这颗眼泪,又是因为谁落下来的?
墨苏沉侧头,正好看到了落姽婳的这一幕。
目光在落姽婳的身上落定,很快,又从落姽婳的身上离开。
目光里面带着波澜不惊和不可思议的淡定,和墨苏沉的袍子一样,夜一般的颜色。
倘若落姽婳的直觉没错的话,这么些时间,墨苏沉似乎想了很多事情。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事情,莫名其妙的,落姽婳又看了一次墨苏沉。
每一次见到的墨苏沉都和上一次见到的墨苏沉有差别,这一点,让落姽婳不由自主的害怕。
害怕墨苏沉什么时候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而自己还不知道,心甘情愿的成为一个奴隶。
他可以在一个月之内变卦十次,可是她不行。
一认真,就是一辈子。
舞蹈完毕,场面清空的时候,也就是这场庆典结束的时候。
落姽婳在发现有人故意没有通知时间的时候,便知道了今天的这场庆典,最主要的任务就是避开她和苏浅。
墨尘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而且堂堂正正。
不过,提前举办宴会,就足够证明墨尘的内心比谁都担心苏浅和落姽婳会不会在庆典上闹事。
落姽婳十分肯定的是,苏浅也知道了这一点。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两个人也都没有对视,用目光表达什么。
“今天的这场庆典,还要感谢诸位爱卿这么支持皇宫里的事,所以在最后,萧妃给各位准备了礼物。”
“萧妃,把你的礼物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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