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嫁给他?因为缺钱?还是非他不可?”
傅西洲抓着许知意衣领的手渐渐加大着力道。
许知意被勒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挣扎着干咳。
“你!我的,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放,放开我!”
许知意用尽力气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是男人却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
在这一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许知意伸起腿想要去给顶他的关键部位自救,可是转念一想,却又放弃。
只能强撑着在他的手背狠狠咬了一口。
疼痛感霎时间传来,傅西洲终于松开了手。
许知意立即推开他向远处跑去,扶着墙边栏杆大口的喘着气。
想到刚才他几乎要送她去见上帝的力道,许知意不争气的哭了。
她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起来,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低声抽泣着。
母亲住院她没哭,要嫁给一个不爱人她没有哭,工作上遇到流氓痞子她也没有哭。
但是现在,她因为傅西洲的蛮横报复,委屈到不能自己。
当初分手,她也没得选择啊!
傅西洲看着许知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眸间的怒火还是未能消散。
他绝不能忍受她睡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床上!
他开着车,一点一点寻找着许知意的身影。
他要告诉这个女人,这个婚,必须退!
终于,在一个院落的墙外,他看见一个消瘦的身影在微微颤抖。
傅西洲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抓紧,他看着自己的手。
刚才,他很用力吗?
傅西洲打开车门,双腿刚迈出去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傅总,出事了,傅氏那边的合作又出了问题,您得来一趟。”
“好。”
挂断电话,傅西洲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许知意,锋锐的眸闪过一丝戾气。
毫不犹豫的启动车子,不停的加速。
仿佛离开了那个地方就能让他不再心乱。
可是走了两个路口之后,她蹲在地上的样子还是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
傅西洲无比烦躁捶了一下方向盘。
掉转车头,又回到了那个地方。
“上车!”
许知意发泄完情绪正在思考着怎么回家的时候,熟悉的冷冽声突然传来。
伸手抹去眼角的泪,她起身倔强的向前走去。
“我叫你上车!”
车内传来男人霸道的命令声。
许知意依旧头也不回,她现在一点都不想靠近这个男人。
“如果不想我下车亲自抱你上来,现在就上车,我再给你三十秒。”
傅西洲停下车子,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他没有时间在这里过多纠缠。
许知意立即顿步,这个男人,向来说到做到。
她转身靠近车子,想了想,准备去拉后排座位的门。
傅西洲的鹰眸盯着她的手,不禁发出一声冷笑。
“你想让我当你的司机?”
冷漠的言语划破夜空,许知意轻叹一口气,只能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该死的条件反射!
她竟然还有点怕他,谈恋爱的时候他就这样霸道。
她还爱得要死要活的。
现在看来,她指定有点大病!
许知意还没有系上安全带傅西洲便猛踩油门,她下意识的抓着车顶的扶手。
“我的家在……”
“我知道,难道你以为我会带你回我家?”傅西洲冷声打断了她。
许知意不禁撇嘴。
“是,所以还请傅少放过我这样的平头百姓。”
“现在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不过很有可能,这只凤凰会变成落汤鸡。”
傅西洲将毒舌发挥到了极致。
许知意气得肝疼,可是坐着人家的车,她又不敢太惹怒他。
车子终于抵达许宅。
许知意立即拉开车门,只想赶紧逃离他的身边。
“许知意,做好心理准备,有我在,你飞上枝头的梦就像泡沫那么易碎。”
还未下车,傅西洲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臂。
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许知意只感觉充满了压迫感。
“傅西洲,我们之间能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向你道歉可以吗?”
许知意想着,硬的不行来点软的总可以?
如果他真的搅黄了他们的婚礼,要承担的后果,实在太过惨重。
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句话也惹怒了他。
“你为了嫁给他,在求我?”
许知意望着他,点了点头。
就算是,反正也不少块肉。
“我说了,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滚下去。”
傅西洲突然冷下脸,大力的关上了车门。
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许知意从地上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只觉得无奈。
他到底要报复她到什么时候?不就是分个手吗?
后遗症这么大的吗?
许知意走近许宅,只觉得又气又饿。
“婚约没有取消,还有东西吃吗?我饿了。”
没等父亲问,许知意便将情况表明。
许父自然开心,反正不管是谁,只要能嫁进傅家都好。
许菲菲却是满脸气愤,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白白没有了。
“啊!姐姐,你,你和傅总发展这么快呀?”
许知意刚到餐厅,许菲菲突然捂着嘴,夸张的向她靠近。
许父许母应声而来,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姐姐,你这,你是跟傅总,还是跟照片里那个男人?你可不要做傻事啊姐姐。”
许菲菲指着脖子暗示着许知意,也在暗示着父亲。
许知意转身面对冰箱,轻易便看到了脖间的嫣红。
她自小就这样,轻轻一捏便有嫣红的痕迹,更别说傅西洲还下了‘死手’。
“你想多了,遇到了一个流氓而已。”许知意淡淡回应。
“那流氓呢?怎么样?”许母靠近许知意,夸张的表情跟许菲菲如出一辙。
许知意从冰箱里拿出面包片,抬起美眸盯着许母。
“你是属砂锅的吗?我好好的回来了,流氓自然是被我制服了。”
许知意没好气的回应着许母。
关于那些照片的事情,疲累的她也不想再做深究。
但是愤怒,她还是有的。
她也确实遇到了流氓一样的傅西洲。
但是被制服的,好像是她!
“许知意!你妈关心你,你是怎么跟她说话的?”
妈?许知意放下手中的面包片,抬眸看着父亲。
“爸,我的妈还昏迷不醒呢,是我用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才换来她能在医院安然无恙的躺着。”
许知意眸间满是恨意,起身缓缓靠近父亲。
“她是我哪门子的妈?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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