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分钟的战斗,残存的羽林卫就尽数被李友圭带来几十个舰娘制服,没办法,羽林卫们掩护李由俭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从轰炸当中撤离已经实属不易,很多人都被大火烧伤了,再加上人数的劣势,根本就不可能和李友圭身后的满血满魔满状态的舰娘打。
李友圭把刀架在自己父亲的脖子上,一脸的狞笑,李由俭虽然额头上有汗珠浮现,但是语气依旧强硬“你这个逆子难道真的敢弑父不成、我倒要看看你背负这种骂名如何为君。”
李友圭一脚将李由俭踢翻在地,踩在他那已经因为发福微微隆起的肚子上,看着蝼蚁般看着自己的生父“我的父皇哟!你是不是有些蠢到家了,历史向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登上皇位,随便给你安插个什么罪行,那些老学究敢嚼舌头,直接剁了他们。”
“二哥,你在干什么?赶紧放了父皇。”灵蝶挣开了束缚,连爬带滚跑到了父亲这边,不等她靠近李友圭一脚就将其踹开了。
“说起来,三位元谛大人能进来,还要仰仗你的丈夫古道呢!他现在应该还跟重樱的三位在一起。得亏父皇为你选婿,这样我才能把自己的人安插进来,毕竟长年在外的我,还是需要些内应才能成事的。告诉你!那场大比,八强全都是我的人,不管皇妹你选谁,都是这个结果,虽然中途冒出来个不知死活的搅局者,但好在有惊无险,原本还想派人干掉这个萧家的余孽,没想到他自己等不到我出手,就上了那艘死亡客轮,真的是老天都不想看着和我作对的人活下去。哈哈哈!”二皇子的话如同利剑一般,一下下扎在灵蝶的心上,她一点点的后退,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可能,李由俭更是不断的叹气,自己和老祖整出来的提督大比,却是把自己的女儿推进了火坑,还让帝国蒙受了如此大难,到这个地步真的是自己活该。
“既然到这个地步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们了,让这个糟老头子死前做个明白鬼。我们这些在场的人就是流芒,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流芒的人总能神出鬼没,想要抓捕却是无迹可寻了?因为流芒其本身就是在帝国的躯壳中生根发芽的,只不过,之前总是隐在暗处,等你们发现的时候它已经是枝繁叶茂了。而我正是播下那颗种子的人,流芒组织真正的主人。”说着李友圭脚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躺在地上的李由俭满脸的难以置信“不可能,如果你们是流芒,那白飞怎么可能遭到刺杀?还有苏家的血色婚礼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不成器的孙子罢了,牺牲他一人能够避开安全部的怀疑,自然是值得的。”白家的家主白石脸上古井无波,仿佛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至于我们家那场婚礼上的闹剧,是我自己导演的,为的就是除掉那些不听话的族人,后面清洗的那些人,也是那帮和我意见向左的人。”随着苏家家主苏言的话语,李由俭的脑袋彻底耸拉下来,他败了,而且还败得很彻底。最开始他的确是怀疑过四大名门和流芒有勾结,但是苏家、白家发生了那样的事后,他彻底打消了顾虑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蔡家和吴家,没想到这两个老家伙真的狠,为了躲避自己的目光居然能做这个地步。
“事情也交代清楚了,我亲爱的父皇请你驾崩!”说完李友圭面色狰狞的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钢刀。“不要啊!”灵蝶泪流满面的往那边爬过去,然而李友圭手中的刀已经带着巨大的力度落了下来,一颗头颅瞬间飞了出去,四散的鲜血溅了他和灵蝶一脸,受不了打击的公主直接昏死了过去。
“哈哈哈!这下没人能够阻止我了,你个该死的糟老头子,从小你就喜欢哥哥那个死胖子,他那点比我强,要能力没能力,还是跛子,每天都是挂着个笑脸,即使是有人打了他,还是那副让人恶心的笑容。我们可是皇家,怎么能把大权交到一只绵羊的手中,为帝的就应该像我一样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杀几个人又何妨?现在那个死胖子和老头子都死了,东煌帝君注定是我,也只能是我。”伴随着李友圭那狂傲的笑声,他身后那些追随者们起起跪下山呼帝君万岁,这场弑父、杀兄、夺位的惨剧终究是落下了帷幕。
“帝君大人,您的妹妹该怎么处理?是不是也”说着苏言将手放在了脖子上一划,示意他杀掉这个漂亮的孤女。
“别急,留着她还有用,走!我们去迎接那三位大人,那边的战斗也应该接近尾声了。”李友圭甩了甩刀上的鲜血,将之收回刀鞘,一脚踹开自己父亲那无头的尸体,领着众人上了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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