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哒哒”地响着,一架华丽却典雅的双驾轩车,一颠一颠,出了燕京最后的外城城门,向郊外驶去——
阿全坐在车外沿上,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身边的一切,只觉得什么都新鲜。
他并不是京城土生土长的人。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燕京。
从小就听老人们说燕京如何如何好,他对一切都自带滤镜地喜欢极了,
京郊的路就不如城内的好走了,燕灼华有点儿晕车,正倚着车壁,懒懒地休息着。
靠在车壁上,她的身体直接反应着马车的颠簸,很快,她只觉得更加不适了。
车内的空间十分狭小,统共也就那么大点儿地方,燕灼华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程景宗身上。
胃中翻腾,她突然想起来两天前——
依着他的肩的时候,好像,就没这么颠簸。
不由自主,她偷偷打量他坚实的胸膛。
燕灼华吸了吸腮肉,微微咬了一下。
她就假装马车一颠不小心摔进他怀里,然后再趁机抱住不撒手——
他……应该不会发现她是故意的?
程景宗剑眉轻锁。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半点儿血色。
哪怕她一个字都不肯说,但是种种身体上的迹象,都在向他述说——
她不舒服。
她看着他,还时不时打量着他的肩膀,神情不时还有些回味。
她脑子里正在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了。
程景宗心里门清儿。
叹了口气,伸出手,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燕灼华立时毫不客气,拱进他怀里,偎在了他肩上,顺手环住了他的腰。
头四下蹭了蹭,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舒舒服服地懒在他怀里。
程景宗眸光暗了几分,沉下声音,低头看着打蛇随棍上的燕灼华,气息好似有几分冷冽不悦,却并没有把她扒拉开:“你干什么?”
燕灼华从他肩头抬了抬眸,一脸无辜,低喃软语:“外面的车夫可是外人,你和我可是夫妻。”
说着,她甚至还挑衅般地紧了紧环着他腰的手臂。
倚着他厚实的肩膀,结实的胸膛,不知是因为附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替她承受了所有的颠簸,还是因为她愉悦起来的心情,燕灼华舒服了很多,忍不住咂了咂嘴。
顺便,心思和手指开始活跃起来——
他的腰很瘦,但也很结实。
他的背,劲实而有弹性。
程景宗:“……”
她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吗?
她细长的手指在他腰间游走,动作不大,只是她下意识就想摸一摸的反应。
可是,他却莫名觉得,她的手指烫得很。
突然,喉咙一滚,他小腹一紧,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的一只手,竟顺着腰部线条,摸索着来到了他的腹部!
燕灼华发誓——
她这一次一开始,单纯是因为好奇,心里抱着的只有纯粹的探索求知欲!
那句话怎么说得来着?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哪怕隔着层层衣物,她也还是能真切感受到他条棱分明的腹肌。
她用食指戳了一戳,果然结实有力。
突然,她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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