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师傅去哪里了?”
包扎好伤口的金若棠随着左时越一同来到院子处,刚刚的血迹也因为下落的雪花掩盖住了大半,但是那女子的尸体却不见了。
“许是去处理了,叫婆婆看见,怕是要引起心慌了。”
金若棠点了点头,“我刚刚瞧着师傅似乎对于昭王殿下很感兴趣,上次对那吴乡长也是,那吴乡长是被师傅带去哪里了?”
“死了。”
“死了?”金若棠思考了片刻,白彦会动手杀人,这实属不是他的个性,今日杀人倒是也能理解,若不是那人伤了她,还要杀害左时越,怕是白彦也不会出手。
左时越一打眼就知道金若棠在想什么,“不是师傅动的手,是他自己自杀的,不过很奇怪。”
“哪里奇怪?”
他瞧着金若棠好奇的模样,心里起了逗弄的心思,“糯糯啊,你可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儿的吗?尤其是这种肥肥硕硕,可可爱爱的猫儿啊。”
金若棠笑了笑,用自己还算是挺好的胳膊推开左时越,“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就不听,我虽然好奇,可是我有底线。”
“哈哈哈哈。”左时越总觉得自己手中少了点什么东西,若是他手中有把瓜子,可能就地看着他的糯糯演戏了,糯糯佯装生气的模样,也是好玩至极。
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宝藏啊。
世人或许追求无穷的财富或者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利,亦或是长生不老的美梦,可是在他眼中,所有宝贝和诱惑不及他面前金若棠一句左时越啊。
“你笑,叫你笑。”
“哎呦!”
左时越跳起来捂住自己的左脚,这小丫头还来上劲儿了,不过也挺好,总比推开说不理他强多了。
“糯糯啊,糯糯,你等等我啊。”
“左师弟,你不去办正事,来我这儿东晃西晃的,不浪费时间吗?”
左时越眼神一变,含着宠溺和玩闹之意,“诶,师姐啊,这话怎么说的,我不是还要给师姐你讲故事吗?”
“故事,我还不想听了呢。”
左时越挡在金若棠的面前,笑得玩世不恭,“那可不行啊,师姐帮我赈灾,我还的请师
姐帮我出出主意呢,毕竟师姐知道的事情多。”
听得左时越如此追捧,金若棠有些飘飘乎了,“哦,那你说来听听。”
“那吴乡长死相倒也不算是凄惨,大抵就如同那吊死鬼一般模样,双眼瞪大,那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左时越说道这里微微停顿了下,本想见着金若棠嫌弃的模样。
可是奈何某人听得还挺入神的。
“诶,你别停啊,继续讲。”
左时越无奈一笑,继续说道,“只是他胸前插着一把刀,这把刀是他自己插进去,我检查过他的身体,发现了有趣的事情,他全身的皮囊都不是他自己的,是旁人的,揭开那皮囊一看,下面可是一副鬼模样。”
“鬼模样?”金若棠很是好奇,“什么叫做鬼模样?”
“这个嘛,无法形容出来,若是糯糯好奇,我倒是可以陪你去瞧一瞧。”
金若棠摆了摆手,“那还是算了,我这人比较喜欢听故事,但是却不喜欢看故事,听者,玩笑而已,你若是看了,那可就不是一般的看官了。”
左时越见金若棠又端起了那高深莫测小大人的模样,随在她脑袋上敲了敲,“我知道先前是小瞧了你,可是你倒也不用跟我说话也如此满口诌诌之言,可爱点不好吗?”
“胡闹,你怎么跟你师姐说话呢?”
左时越似是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哦?师姐,糯糯想做上面那个?”
“要懂得尊重前辈。”
“嗯,嗯,嗯。”左时越连连点头,随后笑着离开了院子之中。
雪在此刻又重新下了起来,不是大雪就是飘飘的小学,金若棠伸出手掌来,本以为到了南边就看不见这样的雪景了,谁成想今年这大雪还不肯放过他们了。
“小姐,清颜刚刚去街上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哦?最近奇怪的事情很多啊。”
清影继续说道,“奴婢听完清颜的话,也觉得甚是奇怪,明乡的人现在都在吴泽镇的外面。”
“明乡的人?也是难民吗?”
“有的瞧着是,有的瞧着不是。”
金若棠思考问题习惯性地点着下巴,“明乡明明是与庆远镇更近一点,按理来说,论也轮不到吴泽镇这个受灾严重的地方来,是为什么
呢?”
“奴婢不知,不过清颜已经在那边打探消息了。”
“你且也去,你随清颜见机行事,若有不妥,立刻回来。”
“是,小姐。”
这雪只是下了一会儿便又停下来了,金若棠独自站在院子里面,看着那树枝之上盛满了白雪,“原以为到了南边还能安生一点,看来我这一世是安生不了了。”
许是前辈子将这辈子的福气都享完了。
那这辈子就努努力,比前辈子过的好一点,精彩一点。
也不算是委屈了自己才是啊。
人活一世,得自由自在,得随心随意,得叫某人抱得美人归才是啊。
“算了算了,费脑子,还是回去养伤。”
她算是看出来了,她习武的心思起的太晚了,纵使她有点天赋,可是还是不敌敌人,这样总归是会拖后腿的,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养好伤,学好武艺,才是正事啊。
“主子,零一死了。”
“谁杀的?”
“不知道,零一的尸体是在吴泽镇外发现的,想来是吴泽镇中出现了高人。”
男子抬眸看着下面半跪的人,笑着说道:“不知道?想来是?原来我身边又多出来一个废物啊。”
下一秒哀嚎声响起,男子双目通红,躺在地上来回打滚,男子瞧了瞧自己素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等我下手,呵,你们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你。”
“我什么?”
下一秒男子出现在一根柱子后面,手中多了一个男人,男人被他掐的高高举起,手指处已经见了红色:“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了。”
“王,王爷有信。”
男子松开了手指,男人落在地上,他不敢怠慢,立马从怀中掏出信件交给了男子,男子嫌恶地瞅了他一眼:“哎,最近都没有什么上好的人皮了,我都没有什么收藏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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