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扬起,终于满意,不再折磨她,慢慢吻了她眼角留下的泪珠。
…………
夜已经很深了。
夜风隔着窗台吹动银灰色的窗纱,窗口倾泻出几缕不太明亮的月光。
祝安好脑子昏昏沉沉的,终于不再承受男人的掠夺。
她太累了,连眼皮都懒得掀开。
只是意识到有人拿着热毛巾帮她擦身子,模糊中感觉浑身清爽了很多。
这才翻了个身,找了个温暖的地方,满足的闭眼沉沉睡去了。
时临渊手里还拿着热毛巾,瞧着小猫似的往他怀里钻的女人,最后无奈的笑了起来:“到底是谁更累?”
朦胧的睡意里,时临渊借着撒入房间里的月光,抬手描摹着已经睡睡的女人的侧颜,从眼睛到鼻梁,再到被吻得红肿的唇上。
男人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抱紧怀里的女人,手指穿过女人的长发,在她耳边轻轻的叫了声:“安安……”
剩下的话,时临渊卡在咙间没说出来,可却连他自己都吓住了。
祝安好已经快要睡着,加上之前那么大的体力劳动,她含糊敷衍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彻底睡了过去。
…………
第二天,祝安好醒来后,脑袋一片空白。
自己呆呆的盯着天花板,昨晚的回忆像是过电影一样,一帧一帧的袭来,让她脸部温度瞬间升高。
手臂刚一动,她腰疼,准确的来说是浑身疼。
时临渊大概是已经起床了,留她一个人在床上郁闷又怄得慌,这男人不困吗?
上午九点。
陈姨伸头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先生竟然亲自做早餐?
毕竟也是过来人,仔细一想,也就都明白了。
时临渊看着餐桌前他特意亲手做的早餐,低头看看腕表,直接上楼去叫某个小懒虫起床。
祝安好正盯着天花板生闷气,男人就推门进来了。
她淡淡的瞥他一眼,也不怎么想理他,鼓着腮帮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没吭声。
时临渊见她是醒了,也看得出这女人是在怄气,走到床前坐下,把侧躺后背对着他的女人扳回来:“起床去吃早餐了?”
祝安好睨了男人一眼,只回答了一个字:“累。”
男人顿了顿,出奇好脾气的道:“那我把早餐给你端上来?”
“还没洗漱。”祝安好嫌弃的回。
时临渊抿唇,任由她发脾气,宠溺道:“我先抱你去洗漱?”
“不要,我又小孩,谁要你抱着。”她鼓着腮帮拒绝。
男人好脾气的抿着唇笑,抬手拨开她脸颊的发丝:“时太太这么喜欢赖在床上,是……还想要?”
“时临渊!”
祝安好终于扭头瞪着男人:“你在这样下去,不怕秃顶吗?”
男人眸子低低的看着她,薄被下露出女人脖颈上的痕迹,鲜红的一副受人欺负后的模样。
他眸色晦暗了几分,也意识到昨晚确实有点过头,于是语调柔软的抬手抚上女人头顶的长发:“乖,以后我会注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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