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变态!要你管!放开我!女孩伸脖子,张嘴要咬孟浩。
女鬼的血影罗刹转瞬即至,腥臭的血盆大口,马上就要咬到二人。
孟浩情急之下,一把掀开女孩的裙子,入眼处的雪白在夜色中十分醒目。
;不要啊!救命啊!女孩惶恐极了。
这人真是变态,都已经大姨妈了,他还要……惨无人道!
孟浩来不及多说,抽出女孩的姨妈巾,一声大喝,塞进女鬼的血盆大口!
;啊!
女鬼脸色大变,发出痛苦的嚎叫,庞大鲜红的血影罗刹,瞬间变回了原形。
紧接着,孟浩双手结印,再次朝着女鬼拍去!
轰——
顿时,黑夜里光芒四射。
女鬼发出一声凄凉哀怨的嚎叫,全身瞬间破碎,化成一道烟尘,再也消失不见。
孟浩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已被汗透。
;喂,死色狼,你要来就快一点,不要虐待我!等我爸回来,他非得弄死你不可!
女孩衣衫凌乱,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索性放弃了挣扎。
孟浩恨地咬牙切齿,就因为她瞎捣乱,刚才差点就交待这里了。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疯子,他早就把女鬼搞定了。
;我对你没兴趣!孟浩冷声说道。
;你,你混蛋!女孩大怒,一个鲤鱼打挺再次向孟浩扑来。
孟浩一个反手,掐住女孩的脖子,把女孩的头死死按住。
女孩跪在地上,撅屁股,趴在孟浩腿上,屈辱至极。
;死变态!我要杀了你!
孟浩实在是疲惫不堪,;你差不多行了!我是你爸的朋友,他请我过来给他治病的。
;你放屁!哪有治病大半夜不开灯,掀人家裙子,还抢人姨妈巾的!女孩破口大骂。
嘴被孟浩的腿堵住,声音呜呜咽咽的。
最可恨的是,把人家裙子都掀起来了,然后说没兴趣!
好歹人家也是美女!也是校啦啦队队长!
;你小屁孩不懂!孟浩懒得解释。
阴煞之物,最惧秽物。
用女孩用过的姨妈巾,来破女鬼的血影罗刹是最好不过,这个也没法跟她解释。
;你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女孩嚎叫道。
;那你别再动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孟浩说道。
女孩呜呜答应,孟浩松开了手。
女孩跪坐在一边喘着粗气。
;你是老陈的女儿?
;你知道你还敢非礼我,顶风硬上啊!女孩尖声说道。
孟浩瞪了她一眼,;我也不稀罕上。
;你——流氓!女孩转身又要找东西打孟浩。
孟浩拨通电话,;陈厅,你女儿突然回来,刚才差点出了大事!
陈伟雄一听,大惊失色。
孟浩把电话递给女孩,;给你,你爸找你!
女孩手上抓着螺丝刀,抢过电话,;爸!家里来了个死变态!我要把他抓起来!
;雅柔,别瞎胡闹!孟先生是贵客,他是爸爸请来的高人。
;你怎么突然从米国回来,也不打个招呼!我马上就来,你不许对孟先生无礼!
说完,陈伟雄挂断电话就匆匆赶回别墅。
陈伟雄赶到时,两个人正大眼对小眼地坐着,面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陈雅柔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螺丝刀。
;孟小兄,真是对不住了。陈伟雄一进门就道歉。
孟浩摆手说道,;一切都解决了,明天我再帮你针灸一下就好了。
;那这个房子,还能住吗?陈伟雄问道。
;这个房子风水奇佳,明天白天我再看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明天白天,孟浩还要和白素素约会,因此他想尽快处理完这边的事。
当晚就住在了别墅。
第二天一早,孟浩先是给陈伟雄针灸。
女鬼除掉,陈伟雄本来就是福泽深厚的人,身上的煞气已经消散了大半。
几针下去,神清气爽,陈伟雄明显感觉出身体的不同。
之前,他总觉得浑身酸痛,身子很重,也没有精神。
现在竟然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陈伟雄激动地拉着孟浩的手,;孟小兄,你对我有再造之恩。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以后,我老陈这条命就是你的!
孟浩笑着说道,;陈厅,我要你的命干啥,你好好活着。
;孟小兄在平阳没有车吧?
;嗯,我车还在村里。
陈伟雄把车钥匙塞在孟浩手里,;这辆车不是什么好车,那台出事以后刚买的!兄弟你先凑合开,主要是这车牌照好,去哪都方便!
孟浩知道陈伟雄新买的路虎揽胜,价值两百多万,牌照三个七。
费这么大劲,小命差点都搭上了,孟浩也没客气,道了声谢,把车收了,刚好今天约会用着方便。
陈雅柔在一边撇着嘴,;爸!你不要被他给骗了!他就是一个好色的神棍……
陈伟雄疾言厉色,;你给我住嘴!你再胡说八道,我大耳刮子抽你!
陈雅柔瞪了孟浩一眼,站在一边不再多嘴。
孟浩不由得笑了,老陈作风很硬朗嘛。
吃过早餐,孟浩在别墅里仔细转了起来,认真观察每一个角落。
风水没有问题,那就是一定有什么东西有问题。
别墅很大,孟浩上上下下转了几圈。
每个角落都看了,并没有发现什么邪物。
;我就说你胡说八道吧!又是邪物,又是煞气的,真能胡诌!你《鬼吹灯》看多了吧?你带没带黑狗血和黑驴蹄子啊?
陈雅柔不放心孟浩,始终跟着他。
;你个烤鸭肉,闭嘴!孟浩怼道。
;你,你才是烤鸭!你才是鸭!陈雅柔气得胸膛起起伏伏。
孟浩对她的态度让她很不爽。
她陈雅柔走到哪不是众人追捧,哪有孟浩这么又打又骂的。
粗鲁!流氓!
孟浩忽然想起,昨天女鬼是从窗口进来的,忽然跑向院子里。
陈伟雄也紧张地快步跟了上去。
孟浩没有说话,启用透视,审视着客厅窗前的草坪。
最后,目光锁定在窗户下面墙角处。
隐隐有一丝黑气从土里透出。
;把这里挖开!孟浩吩咐道。
陈家的佣人赶紧拿着铁锹,按照孟浩的吩咐,挖了下去。
陈伟雄神情紧张,陈雅柔不屑地看着这一切。
;当啷——
一声脆响,一个柳木盒子被挖了出来。
打开盒子,一双红色绣花鞋陈列其中,散发着无尽的怨气。
众人大惊失色,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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