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司家父母,气氛僵持着。
直到,南星晚把地上染了血的DNA检验报告拿来给两位夫妇看,他们之间僵持的气氛才好了一些。
秦风竹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司家血脉,不过是痴心妄想,这都要拜从小到大给他洗脑的好母亲秦香所赐。
秦香和司母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秦香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她从小到大都嫉妒风风光光的司母,她的一切,她当然都要想抢走。
可她低估了司父对司母的感情,就算秦香使劲浑身解数,司父也会懒的看一眼,就算被下了药,他意志力也惊人的很。
而秦风竹是怎么来的,当然是秦香下药不成,自食其果,承受不了欲火焚身的滋味,看到一个男人就扑了上去,孩子是谁的,还真不知道。
但可以确定,他和司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秦风竹残废了,躺在了医院,他这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不然的话,南星晚才不会放过他,手段有的是让他承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但他现在和个废人没有区别,这模样,他就会痛不欲生了,何况他还是个骄傲又自大自以为是的人呢。
这样的打击,无疑是让他生不如死。
而秦香呢,因为涉嫌谋故意买凶杀人,下毒,不择手段的谋夺司家家产,所有的证据送了上去,足以判她终生无期徒刑。
她要老死在监狱里了,任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她才进监狱一个月,就已经受不了发疯,咬舌自尽了。
这些事过去后,生活平静了下来。
南星晚自认为是平静了,可司御寒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动不动就冷战,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去哄,他就真的几天几夜不理她了,南星晚也乐的清闲。
可某天晚上,某人终于承受不住孤独,爬上了她的床,你懂的,第二天她又下不了床了。
一个月过去后,厉北寒突然传来消息,他要出国了。
这都让司御寒和南星晚诧异不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出国,为什么?”
厉北寒苦涩着笑了笑,颓废的坐在一边,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我快被逼疯了,厉家快把我逼疯了。整天除了阴谋诡计,哪里根本就不像一个家。”
他还天天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威胁,逼自己娶他不喜欢的人,他当然不能答应了。
所以,他只有离开了这里,他的生活才会宁静一些,远离那些是非。
“医院给了我一个国外进修的名额,下个星期我就启程,现在是来告别的。”
厉北寒抬头看了司御寒一眼:“什么时候有喜了,记得请我喝喜酒,我走了。”
留下最后一句话,厉北寒拍拍屁股走人,有多潇洒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他就这么走了?”
南星晚疑惑的眨了下眼,想不明白啊,一向对医术疯狂到癫狂状态的厉北寒,不屑于国外的医术,这怎么突然就要去进修了?
看着厉北寒离去的身影久了几秒,身旁某个人,醋劲满天飞。
强行的把她的视线转到自己身上,霸道又委屈:“晚晚,只能看我除去外的男人。”
“噗……”南星晚忍不住笑出声,脚丫子放在了他腿上,没一下她就坐到了他怀里,在他额头上印下了个香吻:“好了好了,我眼里只有你,看不到其他人……唉,司御寒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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