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寒前脚刚走,司御寒便面无表情转身就上楼。好像,他只是经过这里一般,多余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南星晚。
看了一眼,南星晚叹了口气。
怎么觉得,某个人的脾气幼稚的跟个小破孩一样。
在沙发上坐了半响,南星晚才起身,去哄某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只是,她才刚到了书房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各种东西被翻到地上砸碎的声音。
神情有丝微妙,推开门,里面的声音截然而止。
她平静着面色走了进去,走了几步,脚下都是玻璃碎片。
这个家伙砸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多玻璃碎片的……还有血?!
南星晚淡定不住了,她寒着脸走到办公桌前,背对着她的司御寒,越靠近,地上的血越多,尤其是皮椅下方的脚处。
察觉到她的靠近,司御寒冷漠扔出两个:“出去!”
“哦。”
南星晚瞄了一眼,真的说出去就出去了。
男人俊颜青筋凸起:“…回来!”
艳红的唇瓣露出得逞的笑意,南星晚刚转了过身,听到某人傲娇又别扭的声音,折反了回来。
“…走!”
不稍到一会,又要赶她出去。脸黑了一下,南星晚这次什么也没说,嘴角的笑意逐渐淡去转为严肃,只因为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
视线锁在了背对着她的司御寒,双手应该是交叠放在身前的大腿上,但地上时不时的有鲜血滴落,她又不瞎,看的及清楚。
所以,手应该是划伤了,她要是不管,估计某个人一动不动能坐到天亮,血都可能流干了。
想着,南星晚走出了书房,她去找医药箱来。
可,司御寒却以为,她因为自己的冷言冷语毫不犹豫的走了,那放在身前的手瞬间紧握成拳,血刹的又溢了出来。
面色严峻到阴云密布的男人,根本不在意手上的伤,忽略彻底。
伤在严重,也不及自己现在的心痛。
她就那么不在意自己,让她走就走了,在她心里,他就那么不堪,连一点点位置都没有吗?
嘭!
一拳砸在了眼前的墙壁上,血顺着流下。司御寒眼都不眨一下,怒火滔天的瞪着墙壁,仿佛将墙壁当成了让他嫉妒发火的人。
秦风竹!
他恨不得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
真是该死,他在乎的东西,凭什么任由那种恶心的人践踏?
欺她骗她之人,该死!
南星晚拿着医药箱再次回到书房时,袭入鼻尖的血腥味更浓了。
秀眉皱着走到司御寒的旁边,不发一语的盯着他看。
目光缓缓的就落在了满是血的那双手上。
而司御寒整个人气息阴寒着想着什么事的时候,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抵在墙壁上的手,迅速的收了回来。
视线有丝躲避,垂眸不语。
不一会,南星晚的视线就转到了墙壁上,印在哪里的是一个血拳头印,还有些余血蜿蜒着墙壁流向地下。
四目相触间,司御寒心虚的避开她的目光,冷着脸道:“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南星晚盯着他看了会:“我不回来,你是打算一直流着血到明天早上吗?”
“……”司御寒没出声。
“手伸出来!”南星晚硬着声命令:“我给你处理一下,牛气冲天的脾气,能不能不无理取闹?”
“…没有。”司御寒弱弱的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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