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信帮扔下拖布,就往公司外面跑,正好在大厅见到了余天跟楚红。</p>
他本想跟余天说说,能不能先预支点工资。</p>
可看到楚红那冷如冰霜,还带着鄙视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咽了下去。</p>
余天看他慌里慌张的,就问道:“信帮,你干嘛这么着急?”</p>
庄信帮挠了挠脖子,手足无措地说道:“余总,我能请会假吗?我妈住院了,我得赶紧去看看!”</p>
这假能不给吗?不仅要给假,余天想着自己也得跟着去看看。</p>
可楚红却冷冷道:“你跟总裁请假?面子好大啊!如果都像你这样,那要人力资源部干嘛?干脆都让总裁自己做吧!”</p>
余天就不乐意听了,庄信帮是自己带来公司的,说好了做自己的秘书,现在给弄的去做清洁,跟自己说句话都不行吗?</p>
他板着脸,冷声道:“楚红,有点过分了,你别在说话了!”</p>
楚红可以跟任何人架身份,唯独不能跟余天弄这个,乖乖的站在一边,不说话了。</p>
余天跟着对庄信帮说道:“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p>
庄信帮急忙摆手,惊恐道:“不用了余总,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我现在就去人力资源请假!”</p>
“还请什么假,赶紧去吧!”余天不耐烦的吩咐了一句。</p>
“谢谢余总!”庄信帮给余天鞠了一躬,迈步跑向门外。</p>
余天想了想,立刻打开电话,给庄信帮转去五十万,同时给他发了条消息。</p>
“信帮,找最好的医生给大娘看病,钱不够随时在我这拿,记住,在公司,你是我的员工,公司之外,你我是兄弟!”</p>
当庄信帮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一个大男人,站在街边,失声痛哭。</p>
来到医院,交了手术费,庄母立刻被推进手术室。</p>
这时,一个年纪有四十多岁,穿着一身体育服的男子,来到近前,爽朗的笑道:“你就是大娘的儿子吧,今天真的是好悬啊!</p>
当时我正好跑步经过,看到大娘昏倒在地,连脉搏都没有了,我赶紧把她送来了医院,希望能帮她捡回条命吧!”</p>
庄信帮赶忙道谢,诚恳道:“谢谢这位先生,您是我妈的救命恩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p>
“举手之劳罢了,这么客气干什么?也就是我经过看到了,别人经过也会这么做的!”男子笑道。</p>
这时,医生快步走出手术室,紧张地说道:“你母亲的病情非常的严重,现在我们只能尽力了!”</p>
庄信帮如五雷轰顶一般,拽着医生的手,哀求道:“医生,无论如何你要救我妈啊,求你了!”</p>
中年男子把他给拽到一边,安慰道:“小兄弟,你别着急,你要相信医生,他们一定会救活大娘的!”</p>
等医生走进手术室,男子贼眉鼠眼的左右看了看,跟着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是个医生,但我是中医,之前我给大娘号过脉,我觉得没那么严重啊!”</p>
满脸是泪的庄信帮,急忙握住了男子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问道:“原来您也是医生,可他们为啥说我妈的病很严重呢?”</p>
男子不屑的冷哼道:“这我可说不准,但我敢说,如果用我的疗法,大娘的病,几天就能好!”</p>
庄信帮信以为真,不顾一切的冲向手术室,拍着门喊道:“开门,开门,我不在这治了,开门!”</p>
同时,余天换好了西装,来到了临海南湾饭店,来见一位网络经营商。</p>
走进包厢,看到那人的第一眼,余天就可以断定,这又是个装比的。</p>
坐那儿眯着眼睛抽烟的男子,年纪五十多岁,肥头大耳,满脸的横肉,黑西装穿在他身上,就像套了个被单似的。</p>
夹着烟卷的手,还戴着几个翡翠玛瑙的戒指,本来就胖,连脖子都没有了,这家伙还套了个金链子,还故意显示似的放在了西装的外面。</p>
见到余天,这货微微的抬了抬头,特别不满意地说道:“约我的不是楚红吗?你是谁啊?”</p>
余天淡然道:“我是楚红的老板,我叫余天,是星河科技……”</p>
话音未落,那货一摆珠光宝气的肥手,蛮横道:“我不管你是谁,我要见的人是楚红,不是你,如果楚红不来,咱们没得谈,给我滚出去!”</p>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货就是个欠揍的模样。</p>
但是考虑这个叫才守本的,是目前唯一有可能跟自己合作的网络经营商,余天想了想,还是忍他这一次。</p>
于是他微微一笑道:“如果你想见楚红,那你得让我觉得你有能力能跟我合作,如果没有合作的话,那还有什么必要见人家呢?”</p>
才守本狂妄的一笑,他今天能坐在这里,就是为了见楚红的。</p>
想想那个小娘们娇滴滴的声音,心里就痒痒。</p>
却没想到来了这么个家伙,还敢在这里叫嚣合作?</p>
难道他不知道,所有的科技公司,都得看他们网络商的脸色吗?</p>
惹得自己不高兴,他们永远都别想得到专线的网络。</p>
想到这里,才守本跟着怒哼道:“老子也老实告诉你,楚红不来陪老子喝这杯酒,别说是合作了,我随时都能让你的星河科技,全面的断网。</p>
你现在求我,在让楚红来陪老子喝酒,没准我爽了,就跟你们合作这个项目,话听明白了?那就赶紧滚蛋吧!”</p>
余天的耐心已经完全的耗尽了。</p>
他随手拿起一瓶红酒,稍微的用了点力,瓶子咔嚓一声,被捏的稀碎,酒水全洒在了桌上。</p>
才守本就是一愣,心说这家伙的手劲真大啊。</p>
余天却淡然的笑道:“现在的东西质量真的不行,酒瓶子都能捏碎,不知道这桌子结实不?”</p>
听他一说,才守本呵呵一声冷笑道:“这是大理石的桌子,压路机来了,都压不碎!”</p>
话音落下,余天单指往桌面一插,直接就是窟窿。</p>
又连着插了十几个窟窿,余天才不屑笑道:“大理石的?怎么比木头还软啊?看来也是垃圾,是垃圾就得扔掉,才总你觉得我说的对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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