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啊”
而此时,司马徽已经忍不住惊叹出声。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当司马徽将开头第一句念出来的时候,场中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此句甚妙啊!”
下面已经有人开始感慨。
等到司马徽将整篇陋室铭念完以后,场中先是安静了许久,然后爆发出一阵议论之声。
“此文虽短,但字字珠玑,是难得一见的佳品。”
“陈公子之文,让我如饮甘露,回味无穷。”
“若说陈公子是欺世盗名之辈,那我等在座之人,怕是无颜见人了。”
底下的一声声议论,落在崔钧的耳朵里面,像是一根根刺,扎在他的心头。
刚才他当众嘲讽陈轩,现在无疑是被打脸了。
而且偏偏就连他也挑不出陈轩的文章里面有什么毛病。
崔钧脸上的表情非常的难看,站在那里,如坐针毡,最终拱了拱手,说道:“我身体突然有些不适,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众人回答,直接转身拂袖离去。
却是像他这样高傲的人,平日里出尽风头,意气风发,现在当众被打脸,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崔钧离开以后,许多人都在暗自摇头。
不说崔钧的品质如何,就看他的情商,就足以让许多人敬而远之了。
毕竟像这种人,雷劈的时候容易连累到别人。
崔钧离开以后,司马徽站起身来,向陈轩作了一揖,并说道:“陈公子的文采,惊天地泣鬼神,老朽谢过陈公子的礼物,我一定把这篇陋室铭装裱好,挂在书房。”
“先生客气了。”
陈轩急忙还礼。
然后便和众人告辞,返回荆州。
他今日就是为了徐庶而来,现在目的已经达成。
相信今日之后,徐庶知道了自己的文才,必定会主动造访。
如此,你拜访我一回,我拜访你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一来一去,自然就勾搭上了。
到时候还怕这位徐元直不乖乖的投入自己的怀抱吗。
陈轩告辞离开,徐庶石韬等人,包括水镜先生在内,一齐将陈轩送到大门口,等到陈轩走远之后,这才返回。
和崔钧的待遇,简直天差地别,却是陈轩凭借两首文章,已经成功的踏入了司马徽的圈子,至于崔钧,无疑已经到了圈子的边缘。
此后的几天,刘琦每日去拜访零陵太守韩嵩,只是韩嵩却始终对待刘琦不咸不淡,不过想想也是,现在荆州蔡氏只手遮天,刘表又卧床不起,只要是聪明人都看得出来,刘琦想要执掌大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对此,刘琦感到很苦恼。
前来找陈轩问策。
“先生,帮帮我吧!这韩嵩原本是亲近我的,可是最近对我很是生疏,父亲又卧床不起,最近一直在半昏迷当中。”
刘琦很着急。
父亲刘表的身体越来越不行,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一旦刘表逝世,他得不到手握大权的这些老臣的支持,那刘琦必死无疑。
任何人面临死亡,都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更何况抛去刘琦刺史长公子的名头,刘琦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年轻人罢了。
历史中,刘琦上梁抽梯,从诸葛亮口中逼问出自救之策,其实也是中了诸葛亮的算计,去江夏当太守,最后不过是给刘备经营好了一块容身之地,徒为他人做了嫁衣。
“零陵太守韩嵩之所以对你疏远,归根结底是因为你父现在卧床不起,他若现在和你站队到一起,那以后很有可能没了性命,在他看来,凭你的力量不足以对抗蔡氏,如若你父亲恢复正常,那他自然会站在你这边。”陈轩分析道。
“可我父亲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郎中说,恐怕,恐怕……”
说到这里,刘琦哽咽起来,很是伤心。
“郎中的话未必可信,你父亲之所以病情越来越严重,或许正是郎中的原因。”陈轩微微一笑。
“您的意思是……”刘琦脸上一变。
陈轩点了点头,觉得刘琦这榆木脑袋总算聪明了一回。
“您的意思是,那郎中水平有问题。”刘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陈轩却不由扶额。
知道和刘琦这样的榆木疙瘩打机锋,纯属脑子抽筋了。
只好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就没有想过,本来你父亲病早应该痊愈了,是因为郎中的药让你父亲一直昏迷不醒?”
“什么?”
刘琦大惊失色:“这不可能吧,那郎中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害我父亲。”
“郎中当然不敢,可是蔡氏敢啊!你父亲若醒来,那她如何让自己的儿子顺利继位,自古为了争夺大位,血肉至亲尚会自相残杀,更何况是妻子呢!最毒妇人心啊。”
“这,这……”
刘琦嘴唇哆嗦着,眼中带着恐惧,显然没有想到人心竟是如此的险恶。
“那我该怎么办?蔡氏掌管着父亲的饮食起居,我根本无法插手。”
“不,你可以插手。”陈轩微微一笑:“上次你不是抓住了你父亲门外执勤将领的把柄吗,第二日,那位将领还亲自上门拜访。”
“先生是如何知道的。”刘琦顿时震惊了。
和那位将领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现在陈轩竟然如此清楚,他怎能不惊讶。
陈轩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包药。
“这是可以救你父亲的药,你让那位将领在执勤的时候,悄悄给你父亲服下,三天后,你父亲的病就能痊愈,到时,就是蔡氏一门灭亡之日。”
刘琦拿了药,兴冲冲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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