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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值:75→76」
?
让他痛反而涨好感了?
小富婆震惊。
她说不出话, 看着天与暴君的【掉血】buff消失后,才松了口气。千澄也懒得再给他系上纽扣,隔着缠绕的绷带按了按他硬/挺的伤处, 就这么让他赤/裸着胸膛,任由他昏迷过去。
千澄转身去清理现场。
五条悟的六眼对咒力的流动最是敏锐不过, 为了继续隐瞒死讯和防止追踪, 一定要将妹妹的咒术残秽清理干净。
原本千澄还打过做八个蛋炸飞公寓的主意——在上个游戏《首领养成计划》里,炸东京塔都是基本操作——但想想还是太暴力了。
因为那个糟糕的游戏BUG,她直到现在还处于生闷气状态, 有点控制不住地, 想要更粗鲁些, 想要更随心所欲些……
都是游戏的错啦。
千澄抿唇,将现场处理干净后,让妹妹捞起禅院甚尔,立即动身前往下一处安全屋。
她行事小心,不留任何痕迹。
可是,在车缓缓启动之后,千澄若有所觉地转向一侧,和笼罩在阴暗处的黑发女性对上了视线。
这中来自暗处的窥视感让千澄忍不住皱眉,身上的妹妹也蠢蠢欲动起来。
但她眨了下眼再看去的时候,那人就消失了。
连头顶原本有的代表中立的白色名字【???】也不见了。
“她的这里,”被扔在后座不知何时醒来的禅院甚尔点了点自己的额头, 声音仍有些沙哑,“有问题。”
?
这样吗。
“什么问题?”
“……不知道, 太远了。”
果然还是很在意。
但她已经消失了。
于是玩家读档回去重新看了一下。
终于看清了,在她的头顶上有一道可怖的缝合线。
……什么样的伤口才会出现这样的缝合线呢?千澄歪了歪头,隔得太远除了她身上诡异的咒力流动外, 只能看到这里。
在她心惊的下一秒,黑发女性勾起唇,像是打招呼一般露出了一个蛊惑性的笑容。
千澄有被吓到。
她立即不爽地拿眼睛瞪了回去。
又觉得不够有气场。
反复读档了好几遍,才投以宛若巍峨大山般严峻深沉的目光,让对方也有一瞬间的僵硬。
这个不知名的女人,绝对是小蛋糕最近读档次数最多的人。
将她的外形、咒力和气息全都记在心里后,千澄才移开了视线,继续开车。
在等待红绿灯的间隙里,千澄打开游戏界面查看游戏补偿。
考虑到合理性,除了经验包、基建加速包这中多出来也不会令人生疑的物品,其他诸如咒具、式神这中无法解释的都被投放在日本各处,等待千澄前去领取。
相当于是让她走走形式刷刷副本拿奖励。
至于「异界之门」……
千澄还有点摸不清这个道具的用途。
她登入游戏前在论坛过,异界之门在官方过去的游戏中也有出现过,是能联通不同游戏本篇或if线的道具,相当于手游里的联动角色和道具。
比如说,她在异界寻访的过程中,有机会得到官方前作《HunterX猎人》的道具「大天使的呼吸」或「怀孕石」,也有可能直接把角色「西索」拉过来……那会死的!
考虑到官方过去的游戏也尽是些异能力百花齐放的世界观,千澄可不想现有的平衡被未知的要素打破而脱离掌控。
不过反过来,以戚风的身份过去倒是不错。
她粗略地看了一下,对各个礼包的使用途径都有了一定规划,只等着下次嘱咐给拜尔听了。
不过在那之前嘛。
妹妹将禅院甚尔扔到了新住处的床上,缠绕住他的四肢,禁/锢住他的行动,防止这家伙晚上又发疯。
又看这家伙口袋鼓囊囊的,抽出来后发现是一条干干净净的领结,半点血迹不染。
从样式上看,似乎是前天她窝在他怀里帮他下单的。
千澄看了一会儿,随手放在了口袋中。
她第二日醒来时,听见隔壁房间哐哐作响。
在没有手持咒具的情况下,禅院甚尔是奈何不了特级咒灵的。而托管的妹妹也怒气满满地圈紧力度,和天与暴君超硬的刚强肉/体斗智斗勇。
当千澄踏入房间后,两只暴躁狂吠的野兽都一下子安定下来。
禅院甚尔竖起的瞳孔盯紧她的方向,片刻后舔了舔干涩的唇,将嘴角的伤痕也浸润的光亮。
战损为这个男人更添了一分难以言喻的性感。
然而记仇的小富婆不为所动。
“你就在这里休息,妹妹不会过多限制你的行为,不要离开这个房间。”
她转身就要走。
身后的男人却沙哑着声线,似嘲非嘲道:
“……真冷漠。”
“好歹也留下一样你的东西。”
千澄不明所以地停住了。
她困惑地看向他。
男人咧开唇:“哦,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吗?”
说是说过,千澄却没有点下头。
甚尔抬起眼,不失侵略性的眸光望过来:“那么,我是你的什么?”
下属啊……?
“咒术界那帮老家伙可一直都说我是Q首领的狗,既然被你关在这里休养——起码让我闻着你的气息?这房间里可一点你的东西都没有。”
他说着还轻嗅了一下。
明明是被束缚住的野兽。
却反客为主地、坦荡地靠卧着,游刃有余的姿态更像是心甘情愿地套上锁链。
“想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给我什么都好,只要是你的东西。”
赤/裸/裸的眸光将千澄锁住了。
禅院甚尔注视着她。
千澄一时动弹不得。
内心却直打问号。
?
这人是不是在耍流氓?
要什么东西?
要东西拿去做什么?
又是大人的时间吗?
猫猫雷达象征性竖起,又突兀地灭掉。
千澄眉头蹙起,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昨天放进去的那根领带。
禅院甚尔黝黑的眸子被点亮了一瞬。
千澄在团团塞进他嘴里和蒙住眼睛里纠结了一会儿,上手时选择了后者。
她让妹妹将他拉起来几乎跪坐着。
深色的领带蒙住了男人的眼,压着黑色的碎发系在了脑后。
她毫不留情地点评道。
“你的眼神太讨厌了。既然自称番犬,就要有该有的样子。”
说来也是奇怪,按理说俯视看人会让人觉得不爽,仰视看人会让人觉得被恭敬。
但拜尔每次俯视看过来的视线都专一忠诚又温顺。
而甚尔这家伙呢,就算将他踩在脚底,自下而上的眸光也充满着不羁的野驯。
然而,在蒙住眼的情况下,禅院甚尔反而低低地笑了。
女性全然不知,把他的东西染上她的味道后再归还给他,是更让人兴奋的存在。
但还不够。
更想要她的东西。
更想要她亲手交予的东西。
“哦。”
“那你不觉得……”
禅院甚尔特意拉长了语气,带着勾引的意味,让人忍不住去听他去思考他后面的话。
他不是六眼,却好像也能看见一般,和缠绕着手腕的特级咒灵对抗着,缓慢地、坚定地、不顾手臂上深深嵌入的红痕和血丝地……握住了千澄从他耳边滑落的手指。
“这里……”
他带动千澄的手指指向自己。
当千澄疑惑的时候
男人的手指又滑到了自己高挺鼻梁之下干涩的嘴唇,扯开了,像是在勾人亲吻。
“——缺了点什么吗?”
他慢悠悠地说着。
下一秒手指又滑落到空落落的颈处,往下可看见形状清晰的锁骨和半露衬衣下轮廓明显的胸肌。
千澄甚至不知道他是手抖还是意有所指。
抓着手指的掌心热的有些过分了。
明明看不见,但灼灼的目光仿佛也熨烫了空气中的温度。
男人浓稠炽热的情绪像是密网一样将她拉住。
只是:
?
因为先前的对话,千澄自然而然地禅院甚尔代入了大狗勾的身份,所以接连着千澄的脑洞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指着的唇——想要止咬器?
指着的脖子——想要choker?
指着的他——想要绳子?
千澄被自己的猜测震住了。
天与暴君似有所觉地勾起了唇,像是在鼓励她继续想一样。
这是情/趣吗?
等等等等,她才没有这样的爱好啊。
在她的沉默中,高大俊朗的天与暴君称得上乖巧地跪坐着,仰起头的姿态也像是一只巨型犬只。
女性的手指距离他脆弱的喉咙只有一寸距离,在他滚动喉结的时候轻易地碰上了,又很快离开,令人心颤。
这中暧昧的、毫无保留地露出脖颈的姿势,很容易让人想到被标/记。
没错。
天与暴君改变主意了。
不再只是将女性据为己有,不再只是想拥有她、想占/有她,而是反过来的——
他想被标/记,想被占/有,他想成为她的。
当然啦,他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的,如果小富婆能够看在他听话的份上不看其他人就更好了。
尽管结局可能一败涂地。
但那又如何?
成年人无畏于自己做出的每一个选择。
倘若真有那一天的话……
男人领带下的眸色暗沉了几分。
他的唇一张一合。
蒙着眼的情况下叫人移不开视线。
“标、记、我、。”
用你的爱。
——「咔哒」。
落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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