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一道清凉的气息席卷,天旋地转间,她就被人压了下去,“睡觉怎么不脱衣服?太累了?”
左占低沉的嗓音晕染,许愿当即睡意全扫,睁开眼睛迎向他,“你……”
话没说下去,就被他的吻湮没。
她愣着,反应过来想推开他,却又无果,到底被他缠着桎梏索取,只是动作太粗暴,让她很不舒服,“你你……慢一点,慢……”
他不听,权当无视。
甚至越往后越过分,这已经超脱了平日里的温存,极尽征伐类似折磨的酷刑,外加许愿本就心里有事,更是无法容忍,推拒不过,着急就咬了他一口,“疼!”
字音委屈,也包含了隐藏的情愫。
但左占并未理会,只是迟疑了下,还是想继续,但这一次许愿直接趁机逃开了,“别做了,你休息吧。”
说着,便披上睡袍往浴室走。
两腿发软,她不得不扶着墙缓一缓,而此时,他的手机竟响了。
左占想拦她的动作也打断,不耐的蹙眉捞起手机,在看到屏幕显示时,目光沉了。
“左总,李小姐情况突然不好,已经进抢救室了,可能是新药的副作用,您看……”
空寂的卧房,针落可闻,听筒中的声音,清晰到令许愿身形发僵。
“我这就过去。”
左占挂了电话,穿戴衣物时,视线瞥向了她,复杂的目光在暗色中更为讳莫,薄唇翕动,“是瑶瑶那边出点事,我过去一趟。”
“知道了。”许愿平静的,令她自己都意想不到。
没逗留,她强撑着去了浴室,不过片刻,就听到卧房关门的声音。
一瞬间,她脱力般的瘫坐在了地上,冰凉的瓷砖贴着肌肤,却不低心上的寒凉丝毫。
看吧,人人有时都这样,宁可装傻充愣也想粉饰太平,不是真傻,真痴,而是真心不愿意去戳破那显而易见的窗户纸。
因为这是她苦等了十多年的,在别人眼里,不屑一顾,在她心中,却早已视若珍宝。
哪怕左占所谓的‘恋爱’,不过是走肾不走心的一场游戏,她也想……自甘堕落的沉浸一场。
就当犯贱吧,反正感情这种东西,说细致了,都是在犯贱。
翌日,许愿原计划是飞趟S市的。
那边有些事宜,她想在年前亲自处理一下,也能和季放见一面,但偏偏不凑巧,早上就听肖罪说,晏诗崎在公司等她。
晏家这位小太子爷,虽说是来许氏实习的,但背景特殊,又有左占这层关系,所以,任何工作交接处理,都是直接和许愿对接的。
她去了趟公司,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晏诗崎正在玩游戏,忙收起手机笑盈盈的起了身,“姐!”
一听他这称呼,就知道,要谈的和公事无关。
许愿微笑,示意了下,“坐吧。”
她也走去沙发,坐了下来,“祥和城那个项目,你做的不错,这几天财务正核算呢,到时候给你发奖金。”
“谢谢姐,就你对我最好了!”晏诗崎笑着,帅气的脸上撒娇都毫无违和感,“只是过完年,我能不能调去兰海那边工作呀,我不挑职位,剩余那个项目,也出了点问题,我过去正好负责……”
他越说声越小,可能也是心虚闹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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