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
她时不时查看好感值,一直显示百分之七十,即使她不在,还是没有下降。
那时,她就大致预料到了一些,只是没想到,如此之快。
避无可避的结局吗?
林萱惆怅满怀。
申时末,容欢走了。
~~
一转眼,就过了五天。
容欢枕在谢凌腿上,手里拿着蜜橘,二郎腿悠哉的晃着,面前还悬空漂浮了一本话本子,看的可惬意了。
谢凌坐的是榻,方便她在上横躺竖躺,他这两天有点忙,文案上堆积了很多厚薄不一的册子。
他翻看的格外认真,跟古代皇帝批折子一样。
容欢时不时的投喂一瓣橘子给他。
气氛宁静温馨。
一个橘子很快就吃完了,容欢又拿了一个,一口咬下去,哇靠牙根都要酸倒了。
不是每个都那么甜。
她咂咂嘴,刚想丢到一旁呢,忽然坏心起,掰了一瓣喂给了谢凌。
谢凌没有表情咽了。
容欢眨了眨眼,又喂了一瓣,谢凌又咽了。
她再喂,谢凌继续面无表情的吃。
容欢诧异了,“不酸吗?”
谢凌目光还在手里的册子上,随意道:“不酸,挺甜的。”
容欢:“甜?”
难道这橘子就那一瓣酸?
犹豫了下,她又吃了一瓣,才咬一口,她就皱眉就要吐出来,可下一秒? 某人就瞅准了时机,放下手中册子压了过来。
接了一个很酸很酸的吻。
酸的她流口水。
谢凌卷去了那一瓣橘子? 笑的欠揍。
容欢擦了擦嘴? 忍不住掐了他腰间一把,“净诓我。”
谢凌把人揽怀里? “没骗你呢? 我觉得欢欢喂得什么都是甜的。”
容欢咂嘴,就贫吧。
她又懒懒躺回去? 抱着先前的书看。
谢凌拢了拢她的发,忽然问了句,“大长老人选你想好了吗?”
这几天四大长老过来表了好几番殷勤呢,有的还投其所好? 送谢凌同款男侍。
毕竟看大人把人赶了两年,又给人接回来,几个长老都是暗暗揣测呀。
谢凌就不高兴了。
要弄个大长老给他们添添堵。
容欢:“不知道呢,你觉得选谁升大长老合适?”
谢凌佯装思索一番,道:“敏修吧。”
容欢突然跳了起来,勒住他的脖子? 佯装恶狠狠道:“说,你图谋了多久?”
谢凌任由她勒住,语气懒懒:“嗯……也就一两年功夫吧。”
容欢忍不住啐他,你个心机boy,还以为送敏修来单单是为了辅助我呢? 弄半天还想惦记大长老之位呢。
你这是要彻底把控衡阳啊。
谢凌笑着将她拉下来? 圈在怀里? “怕我掌控了衡阳篡位呀?”
容欢挑眉,“不怕? 送你都行。”
反正早晚你都拿得下。
谢凌笑了? “这么慷慨哪?”
容欢挑眉,故意操着他平日那种腻死人的腔调? 说:“必须慷慨呀,谁让你是我的心肝甜蜜饯,你想要啥本大人都舍得给。”
谢凌抑制不住的笑了,笑的双肩耸动,“大人对我这么好,凌该怎么做才能报答您呢。”
容欢直接甩了两个字儿,“肉.偿。”
谢凌笑的更欢快了。
清泠泠的声音散在风里,像是以前她窗口挂的风铃,那么动听。
容欢嘀嘀咕咕,丫的长得好看就算了,笑起来也这么好看,真是勾人的妖精。
半晌谢凌止住笑,将人摆正,直视着她,“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就够了。”
他又亲了过去,辗转游移,“放心,衡阳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不只是衡阳,我还会把宣懿送你,再把四大仙府统一,以后,再无人敢惹你……
容欢焉能不懂,刚刚不过是跟他开个玩笑罢了。
她已经习惯了谢凌动不动就揽着她吻了,毕竟不能那啥,甜头还是要给点。
年轻力胜的男人伤不起诶。
她含糊道:“你决定就行。”
敏修虽然阅历尚浅,但是可以培养,而且,靠谱。
只要谢凌能把他推到大长老位上,容欢没啥可操心的。
谢凌嗯了一声,手顺势探入她的衣内,嗓音暗哑,“走了吗?”
“啊?”
谢凌的手下移……
容欢忙捉住,故意道:“没呢。”
其实今天早上就没了。
谢凌蹙眉,手上力度没控制,“都五天了。”
容欢拍他手,捏疼了。
她给他科普,“这一般都是七天呢。”
而且七天后也不宜,还得再等个三天,算算,你再忍五天就好啦。
谢凌极其不乐意,五天都感觉度日如年。
惩罚似的咬了她一口,才无奈抽回了手,帮她整理衣服。
容欢得意,哼哼,让你之前控我神识欺负我,还哄她上去了。
让你造作,憋着吧。
~~
芳菲谷。
四周景色凋零,带着冬日的萧索。
林萱一身白底梅花裙,站在十里亭,为这凋零的景色添加了一抹红。
傅寒立在她背后,最先按捺不住,打破宁静,“你想好了吗?”
他已经忐忑的等了五天,终于她约他出来了。
林萱回眸,表情很平静,“想好了。”
“那你……”傅寒攥了攥手心,第一次有这种非常紧张的感觉。
林萱莞尔,打断了他的话,“我能同意。”
傅寒眸子一亮,但是下一秒他又听到,“但是同意之前我也必须告诉你,成亲后,我陪不了你多久。”
傅寒凝眉,“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你娶了我,就得做好准备,我可能……无法陪你很久。”
只要你的好感度达到百分百,去留就由不得她了。
也或许是成亲后一个月,两个月,或者几年,只要达到,她就会被强制遣回原世界,她走后是什么样子,她真的不清楚。
所以,她觉得有必要提前给傅寒说清。
不然徒留他一个人无限的等待,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儿。
所以娶不娶,交给傅寒选择吧。
傅寒听她这么说,忙拉着她的手腕紧张的探了探。
她刚刚这么说,让傅寒以为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命不久矣呢。
林萱愣了下才懂,微微一笑,“我没病。”
傅寒依旧没松开她的手腕,摩挲着问:“那为何,无法长伴我?难道,你觉得我会对你不好,以后和离吗?”。
他急着保证,甜言蜜语类的他并不擅长,只能反复说,我不会负你,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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