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中却又带着一丝阴翳,就仿佛割伤杜菲的人不是他一样。
每划一刀杜菲就会叫一声,很快惊醒了古堡的佣人。
“咚咚——”
“杜菲小姐,您怎么了。”
杜菲准备开口,却被西尔柯控制着月之镰飞到她脖子上。
冰凉的刀刃威胁着杜菲的生命。
杜菲看向西尔柯,眼神里充满恨意。
外面的佣人还在敲门,杜菲却不敢乱说话了。
她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声音里却止不住颤抖。
“没……事,我只是做噩梦了。”
“需要我进来吗?”
杜菲吓的一激灵:“不用!”
佣人听到杜菲的大喊,有些疑惑,不过她还是遵从杜菲的命令,下去了。
杜菲听见佣人下楼的声音,看向西尔柯:“我支走了,你还想干什么?”
西尔柯无视床上的一大滩血液,将月之镰收回手中。
“这次就放过你一条小命,毕竟你还要留着让她玩玩。”
杜菲一直捂着伤口没动,低头看着西尔柯手中握着的月之镰。
其实一直在摸手上的戒指,这个戒指有传递讯息的功能,冈格罗·弗兰克给她的,不是非常危险的时候,是不会拿出来用的。
“你是为了诺菲特·霜眠?你一个狼族竟然跟血族勾结在一起。”
杜菲想拖延时间,西尔柯却没想在这多逗留,他直接跳下窗,等杜菲下床到窗口时,只看的见一道黑影略过,不知所踪。
她没理会身上的伤口,直接开门叫人。
“来人!”
“杜菲小姐,有何指示。”
“给我追!”
“是。”
佣人彻底被吵醒,出来时就看到杜菲浑身是伤的样子。
吓了一跳,杜菲小姐不是说做噩梦了吗?怎么会受伤?
看着杜菲阴沉的脸色,本来想问缘由的佣人蓦地低下头,然后有条不紊地去拿医药箱。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是什么都别问的好。
乖乖做事才是王道。
等杜菲伤口处理好,弗兰克才匆匆忙忙地赶过来。
“杜菲?谁伤的你?”
杜菲见到弗兰克,阴沉的脸色瞬间惨白。
“弗兰克,是她,是她……”
弗兰克伸手扶住杜菲快要歪倒的身子,轻柔问道:“她?她是谁?”
杜菲一个闪身,差点摔倒,拽住弗兰克的袖子道:“是诺菲特·霜眠,昨天我伤了她,晚上就有人来为她报仇,还抢走了月之镰,她开始报复我了。”
弗兰克皱眉,说实话,他这段时间一直听着杜菲说诺菲特·霜眠苏醒了,他没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看到杜菲这个样子,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危机感。
竟然有人可以控制月之镰,他和诺菲特·霜眠是什么关系?
弗兰克低头安慰了杜菲几句,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古堡。
西尔柯在教训了杜菲之后,趁着夜色潜入了霜眠的房间,没有惊动任何人。
月亮渐渐升起,像一盘圆月,穿上酣睡的人被一团亮光包围。
刺眼的光芒惊醒了霜眠,她惊讶地看着西尔柯慢慢地从十八九岁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
明明第一次见面还是十四五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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