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名翠儿见这那张脸迫不及待的吼出这么一声。
很轻易的就被那家伙逃进珊瑚群中,这家伙表情丰富几乎可以同湖面上的戏精黄瓜有的一拼,确认非常安全之后,就戳在珊瑚群边缘不停的龇牙咧嘴嘲讽,水中串过一个个汽泡,估计是它吐的口水。
在水底荆明的速度自是比不上那鱼儿。
这鱼比荆明还要鸡贼,让少年误以为它藏在珊瑚洞中,实际上是藏在缝隙里面,瞅准了机会跳出来要给这个心怀不轨的人一巴掌,不成想那小子也机灵的不行,及时警觉避了过去。
为了不打草惊蛇,荆明一点点的靠近,在这个途中他还将外衣脱下,靠近那鱼藏身之地后,猛的用衣服一兜将洞穴死死的按住,这时少年身子猛的后仰,眼前划过一道黑影,却是那小鱼的尾巴。
荆明微微一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工夫,这么长脑子的鱼还是第一次见着,有近八成的把握是那组成霸武剑的金龙脊柱魂。
这时他发现了点蹊跷,约莫二十米开外的一处珊瑚礁中躲着一条透明可以看见肚中明白色脊柱的小鱼,它鸡贼的不行,先是用尾巴将寄生在珊瑚上的微生物扫下来,吸引鱼群前来觅食,它会事先藏在珊瑚洞中,专门冲那些落单的小鱼小手,个子没点大,下手狠的不行一口就是一个。
荆明随意的在水底逛了一会。
这湖水看似深绿,阳光透不进来,但这湖底却是别有洞天,到处都是珊瑚礁,这些珊瑚礁还会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撑出一片不小的明亮,咋见这么块地方,差点以为是龙宫呢。
荆明潜入湖底一来是不想听黄瓜同翠儿那吵吵不休又无聊的行军布阵,二来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将铸成霸武剑的金龙脊柱找到,如意期后在水底能屏住呼吸半个时辰,少年有充足的时间在水底转喲。
湖底。
这一切因为一个看起来有些愣的家伙一刀将船的船拍桅杆斩断而结束,那人还非常擅长投掷绳索,也没见他怎么发力,只是随手丢将特制的绳索丢出来就来了个双黄,将小船上船长同船工一窝都给捆了拖上了大船。
黄瓜这船长一职确实干的不错,见那大船撞来之后,心中生一计,捡起船舱中的绳索缠绕到那船拍之上,大船前进的速度刚好将小船推着走,俩者之间速度达成了一致,从速度与距离来分析,西半夏是永远不可能追上黄瓜同翠儿了。
楼船长尽二十米,是黄瓜这条小船的四倍,它的前甲板上还包裹着铁皮,只需一击就可以将小船碾成俩截。
大船加速前进。
西半夏一把将面上的水珠子抹干净,多次不能将这圆滑的泥鳅抓住,本就不多的耐心也就随之耗尽了,下令:“将他们给撞翻了。”
风中西半夏衣襟飘动的姿势很潇洒,船拍落下砸进水里,水花四溅开来,落在他的身上,很潇洒的姿势略微显的有些落汤鸡。
水花四散砸开,小船没有被砸中,黄瓜长出了口气,西半夏算的一点都不差,他唯独少算了一点风,因为风推浪、浪在推船,小船直接偏出去一个身位,这也是为什么黄瓜会继续下令划船的道理。
“啪~~~”
船拍落下。
西半夏算准了名翠儿划船的力道,以及船会偏移的位置,按照他的想法小丫头这一船撸划进水中,小船会完美的将船拍接住从而粉碎,黄瓜非常冷静,沉着下令,道:“划~~”
浪重重推起。
起风了....
此人虽是好大喜功,当并不草包,下令之前已经计较好了船于船之间的位置,这一拍几乎是必杀的。
风吹去,潇洒掌舵的西半夏面上笑容神采飞扬,衣裳随之舞动,确实挺好看的。
西半夏认为男人在风中姿势更具有美感,下令将船拍放下,桅杆带着铁锭的黑影盖在翠儿同黄瓜的脑门上。
这时一阵风起。
它脖子拉的老长,一双眼珠子好似一柄角度尺,随时丈量那船拍同小船之间角度,精确告知划船工需要调整的角度同划船的力度。
黄瓜划船工的身份又变了,成了瞭望员,也成了船长。
大船稍稍提速,就将一级划船工黄瓜同翠儿好不容易争取出来的五米距离拉近到三米的样子,这刚好是船拍够的着的距离,西半夏有心嘚瑟威风,亲自掌舵,调整大船同黄瓜小船的角度。
“哈哈,”西半夏有心要在坠儿面前抖威风,愈发的开心,大手一挥让人放下桅杆,这桅杆的另一头系有铁锭重物,就好比苍蝇拍,船要是被这么个东西拍中,下场定不比那苍蝇好到哪里去,他得意的说道:“姑娘请看....”
坠儿有求于西半夏,自身都难以报全,如何能救下他们,听‘拍苍蝇’这一出,不知道这骨子里血腥疯狂的西半夏是什么意思,用糯糯的声音道:“见是见过,不知公子这么问十何意?”
龙凤榭丢了长乐坊以后,坐不住了,自知台面上的实力比不过皇极轩,雷龙将目光投向了池玉的聚北门,洞悉聚北门门主西塞风的独子西半夏垂涎坠儿的美貌久已,就让她出来求援,刚出来游湖不成想就撞见了狐狸同翠儿这对活宝。
这女子正是来自黄岐山龙凤榭的坠儿。
没能第一时间拿下这俩个搅了好事的小布点,那公子面色怒色已经成长为恶色,要不是怕在那漂亮女子面前失了风度,不是没有上前一脚将那汉子踹进湖里的冲动,这时他扭头向那女子笑道:“坠儿,你可见过拍苍蝇。”
俩人齐用力,成绩还算尚可,不过三俩秒的功夫就以跑出了近五米的距离。
翠儿回过神来,也捡起船撸划船。
“犯什么傻,”神箭手黄瓜随手就将弓箭丢下,低头就将船撸捡了起来,继续干这划船工的活计,见着翠儿愣愣的犯傻,抬腿就踢了一脚。
东池虽以池为名,实际上湖水迫深,那船锚又重,遁入湖中将大船拉的稍稍一沉。
这一箭从某种角度也可以理解为那本不值钱的武侠是在骗小孩,黄瓜能以一手丢石头将荆明砸的满头是包,自是不管是力道还是准头都非常不错,箭矢射出去之后刚好击中那船锚偏上方一点,四两拨千斤船锚偏了轨迹擦着小船船头落进了水中。
狐狸也放出了一箭。
那本被小姑娘翻烂的武侠中常有这么一句话‘射人先射马,’小姑娘举起弓箭,松开弓弦后箭矢射向那汉子的眼睛,仓促间射出去的箭矢哪有什么力道可言,这汉子仗着皮糙肉厚都不防御,只不过轻轻闭眼,如此到不是为了防御,而是鄙夷手脚有些发麻的小女孩,那箭还没射到他身前就掉进了湖中,自然书中那句话有没有道理是也就没办法得到印证。
这一秒他们都成了拿起弓箭的神射手。
上一秒,黄瓜同名翠儿是划船的船工。
上上一秒,黄瓜同名翠儿是指点江山的帝王即谋士。
黄瓜心中咯噔一声,名翠儿可怜巴巴一脸鄙夷的看着它,好似在数落就知道关键时刻这胡说八道的本事糊弄不了人,大楼船头站出一位身高近乎俩米,腰围水桶一般的汉子,只见他挥舞起一只几乎有名翠儿身子大小的船锚,在空中挥舞了几个圈后直接扔了出来,先不说这船锚能不能将小船逼停,单说被它击中,以黄瓜屁股底下这俩块只有指头那么厚的船板绝对会被砸的个坑。
“哈哈,俩位想就这么走了,没门,”那公子冷笑一声。
黄瓜同翠儿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一人拿起一根船撸,就要划船离开。
倒不是因为怕,而是想见识下在这池玉城还有谁能比他更拼爹。
这一通类似于念经的说道之后还真有些将那公子给糊弄住了。
狐狸眼珠子咕噜噜乱转,胸脯子一挺反倒是先声夺人,道:“尔等是哪里来的小鬼,难道不知道这东池是我们家的后花园,怎么,你恶狠狠的瞪我是觉着我好欺负吗?好啊,你成功的惹怒了我,我要回去找我爹去,看他不将尔等屁股打开花。”
眼下只有这狐狸同小孩,那最圆滑的少年不再,不得不防。
他没有马上动手,这一趟出来目的并不是来追杀昨日的漏网之鱼,而是保护那对年轻的男女,他的位置在那怒气腾腾的公子身后,头颅稍稍向前探了些,扫了眼发现公子面色虽怒但眼底有些戏谑之意,心中为那小姑娘默哀的同时也收起了出手的意思。
流知生的嘴角皱了皱,不知道是狞笑还是阴沉。
又见面了,那位被坏了好事的公子身边戳这一张让名翠儿夜里惊醒的脸,流知生,抓走二哥名虎儿的人,原本不错的心情瞬间就跌进谷底,小姑娘同狐狸不愧在这东池演练了半天的排兵布阵,知晓其中局势对自己不利,骂了一声之后就没有在做过激的举动。
湖底鱼产丰富,游来游去的大小都有。
这时荆明心身一计,抽出手中剑,抓住一条鱼也不杀它,只是在它身上划出一道口子,鱼儿快速游走的时候拖出好长一道血线,如此伤了十几条之后,原本还算平静的湖底热闹起来了,各种凶猛鱼类围了过来。<script>LdgRead();</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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