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诚子显然也知道当前情势,他眼中都是暴戾,杀气变得更加凌厉。
林先生既然选择不合作,他就要让他知道不合作的代价。如果不让林先生受到教训,这几个肯定也不会痛快合作。赤诚子早动了杀心。
观战的众人应该也意识到林先生处境不妙了,有人想请赤诚子手下留情,刚想开口,就被赤诚子凌厉的眼神逼回。
赤诚子符雨的劲道都伤到刘瑾了,他的衣衫前襟破了。
刘瑾看着衣衫上的破洞,左手一扬,数片绿叶在空中飞舞,为林先生撑起了一片绿伞。
轻簿的叶子,随着风摇曳,看起来是轻盈舞动,好似无数的雨点,就是在为它伴奏。滴落在叶面上的雨滴,会被叶子轻轻包起,从一端滑落。
有人听到雨滴落下的声音,眼中都是骇色!那么凌厉的符,此时坠落地上,竞然激不起一点尘埃,是润物无声的感觉,这种功夫,是他们望尘莫及的。
林先生知道有人暗中助他,舒了一口气,他打量着四周,想找到出手的人,但却没有发现对方。
功力稍逊的,听不到雨落声,注意力都在飘飘飞舞的绿叶上。
他们都知道,这雨是符雨,普通的叶子根本承受不着。而这叶子不仅能承受着,还能绞碎符雨,说明对方修为远胜赤诚子。
赤诚子脸色发青,他现在己是恼羞成怒!对方这是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肯定是敌人,但他却对此事无能为力!
这叶子太轻盈了,他的符根本不能着力,只能被绞杀,再这样对抗下去,他就不仅只是败落那么简单。
这个符师功力远在他之上,他百忙中想及祁冉说过的话,心中一惊,难道说,他面对的就是祁冉所说的那位熟人?
如果是这样,他根本没有胜算,对方高他两个境界,那是符界的神。
想到这儿,赤诚子冷汗涟涟,他不敢再恋战,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逃是他的首选。
赤诚子做好了逃的准备,但刘瑾可不想放过他。这个赤诚子知道的够多,就留给老板问话。
赤诚子为逃做好了准备,这只是电光石火中决定。决定作出后后,他的手就慢了那么一点。
刘瑾等的就是这一瞬间,他嘴角微微上扬,右手反转,空中飞舞的叶子,变成了法阵,将众人困在其中。
里面的人都是修真者,认识这是法阵。现在一片惊慌。
没有人知道,符师还能建符阵,这个阵中,都是杀气,但充满各种元素,而这此元素,就是为杀气源源不断补充能量。
久处其中,就是修真者也会被这杀气绞成齑粉,变成阵中一分子。
赤诚子也是闻所没闻,符还可以这样玩,他现在眼中都是灰烬之色,这是势力上的绝对碾压。他现在心中一片哀嚎,就这情形,真可与神一搏。他现在意识到,五方神,未必能如愿。
就算神罢免了祁冉,他用修真界胜者为王规则,一样可以拿下修真界。那时的修真界,就是他的势力,用这股势力与神对抗,神也会怕。
他一想到神与修真界开战场景,就不寒而栗。阵内的杀气越来越浓,他的牙关都开始打颤了。
法阵中的都是修真者,他们虽道行沒有刘瑾高,但也是高手,刚才注意力都在双方对战中,又沒想到自己也是目标,不小心着了道。
现在处在阵中,大家合力想破出,却发现是徒劳无功。
“一人做事,一人当。先生怎么能牵连无故?”阵中已有人受不了浓烈的杀气,高声叫道。花恒书院
“先生此行,有损功德。”
……
刘瑾本只是想教训、教训其他人,免得守不着本份,要助纣为虐。
他看出来了,除了林先生,其他人都是识时务的人。现在听他们拿功德说教,心中恼火,扬声道:“你们已经有损功德了,再不回头,就是万劫不复了。”
“先生,我等并没相助赤诚子。”
“是啊,我们正欲随林先生离开。”
刘瑾听这些人如此随机应变,不由好笑,这样的修真者,可是守不着本心的。
林先生观阵内众人变得狼狈,躬身向刘瑾声音方向说:“先生,他们几个本性不恶,只要他们发誓再不做有损德行的事,还请先生高抬贵手,饶他们一命。”
刘瑾听林先生这么说,认为他是妙人。
修真人的誓言,就是给自己上枷锁。如果违背誓言,必遭报应。况且他也只是想教训一下他们,并不想要他们的命,这是给他台阶下。
“我柳明子发誓,如果做有损德行的事,就不得好死。”
“我仲永子发誓,绝不做有损德行的事,如果不守誓言,天打雷霹。”
.....
刘瑾正思忖中,阵法中的众人开始挨个赌咒发誓,他们唯恐不能逃生,就是赤诚子,也发了重誓。
“我记着你们的誓言了。如果天敢徇私,我必双倍讨回。”刘瑾听众人发誓完毕,收了阵法。
刚从杀气中脱出的众人,不敢好奇,急急下山。
“你不能走。”刘瑾看赤诚子也要离开,叫着了他。
“为什么?”赤诚子不知对方因何变卦。
“有话问你。”刘瑾淡说。此时,除了林先生,众人都离开了。刘瑾看林先生还不离开,问道:“先生为何不走?”
“先生刚才救命之恩,当当面致谢。”林先生向声音方向躬身说。
“罢了,救你的是你自己。”刘瑾说完,从树上落下,拎起赤诚子,就向北方掠去。
他一起一落都是极快,林先生只感风过,就不见了人影。
“神人。”林先生知道对方不想见他,嘟囔着离开。
赤诚子现在胆战心惊地,他现在被小鸡一样拎着,只听耳畔风声呼呼,一时辩不清东南西北,索性装死。他知道此人不想他的命,只要活着,他就沒什么好怕的。
刘瑾将赤诚子关在鲁顷住处,给祁冉发了信息,自己回去休息。
刘瑾回到住处,已是辰时。他知道,陈煜和卫宁今儿去芒山,早晨露重,大家决定是午时到山中就好,芒山这个季节,午时气候最好。
“你出去了?”刘瑾正准备休息,耳畔传来陈煜的声音。
“先生,我睡一会,走的时候叫我一声。”刘瑾说完自进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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