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戳戳他的肚子?”从咖啡厅回到关家别墅,拿出布书又成功地毁了两份材料后的舟以雁,接到了麦栎打来求助的电话。
“我就是想问问,你那时候有摸关先生的毛寸吗?”麦栎在那头虚心讨教。
舟以雁得意洋洋地道:“当然是摸了。”
麦栎:“……”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而且还是你让我摸的呀,你不是说与其压抑,不如释放吗?”舟以雁其实已经记不太清麦栎的原话了,但意思应该差不多,“你说压抑是会累积的,万一想摸的时候不去摸,等这个念头被压抑久了,就不是摸能解决的问题了。”
麦栎:“……”不,我很肯定我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舟以雁以过来人的身份对她进行谆谆教导,“其实要迈开那一步,并没有现象中那么难。”
麦栎道:“我没有说要迈开那一步。”
舟以雁说:“别嘴硬,要顺从你的内心。”
麦栎简直哭笑不得,“我错了,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舟以雁好不容易有机会成为麦栎的军师,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她,“小麦,我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摸他的毛寸。”
麦栎果然好奇地问:“为什么啊?”难道不是因为感到新奇?
舟以雁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心情,又想到了现在自己和关临渊的甜蜜,笑容一发不可收拾地满溢出来,“因为觉得可爱。”
麦栎:“???”
舟以雁说:“就是那样的,女孩子是感性的生物,觉得一样事物可爱了就会想去触碰。”
麦栎说:“我一点都不觉得毛寸有什么可爱的。”
舟以雁立刻纠正她的想法,“所以你是想戳他的小肚肚啊。”
麦栎:“……”我就不该打这通电话。
舟以雁说:“你其实是真的喜欢他的。”
麦栎沉默了,喜欢肯定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让他一再地得寸进尺。
舟以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不说话,就直接说出自己的见解,“你没有删那两条朋友圈。所以你很在乎他的想法,你担心他不高兴。他在你心里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了。”
麦栎并不否认舟以雁说的这些。
“我很清楚我是喜欢他的。”麦栎坦诚地道。
舟以雁很高兴她能看得那么清楚,所以现在的问题是,“你没必要强迫自己现在就放下纪烽啊。就算纪烽还在你心里占了一个角落,那也只是因为你认真地喜欢过,所以才留下了痕迹。”
麦栎有点愣怔,暂时放不下也没关系?但背负着以前的爱恋和现在的恋人在一起,不是很对不起他的付出吗?
没有完全敞开心扉的话,还怎么去爱啊?
舟以雁继续道:“其实你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在意的人是他才对?”
麦栎又是一愣,“小舟,你说得好有道理啊。”
舟以雁嘿嘿笑了起来,“我有实战经历嘛。”
麦栎:“……”
要不要提醒一下,当初是谁以为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着?
舟以雁最近和关临渊进入了甜蜜的热恋期,热恋中的人看世界都是一片和平缤纷的,恨不得把身边的人一起拉进这缤纷世界,所以不遗余力地将自己少得可怜的恋爱经验当成宝典传授给她,“我觉得你可以开诚布公地跟他谈谈。”
麦栎奇问:“谈什么?”
“谈纪烽啊。”舟以雁简直语出惊人。
麦栎说:“不,等等,前男友难道不是忌讳的话题?”
“但纪烽又不是你的前男友。”舟以雁的话简直就是会心一击。
麦栎捂着胸口,表示很受伤,“谢谢你的提醒。”
“不客气,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纠结的事根本就不是事,但你已经钻进死胡同里了,这时候需要有人拉你一把,那个人显然不是我,因为我都已经叫你不要在意了,你还是在意。所以那个人只能是他。”
麦栎想了想,说:“我会好好考虑你说的话的。”
舟以雁笑道:“什么时候有空带他出来让我认识一下啊。”
麦栎没想到舟以雁也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你会想见他?”
“因为我总得知道是哪个家伙拐跑了我的小麦?如果以后他对你不好,我才可以找人揍他一顿啊。”
麦栎只觉得心头一暖,唇角绽开了微笑,“嗯,好啊,有空大家一起出来吃顿饭。”
挂了电话之后,麦栎就去做瑜伽了。
为了聊这通电话,她把祝修毓打发去超市买晚饭的食材,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做了一会儿瑜伽,听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那家伙居然没带钥匙?
不对,一定是懒得开门而已。
她把正在做的那个动作做完了才慢吞吞地走去开门。
但门外居然没有人。
“咦?”她发现地上放了一份包裹。
她狐疑地弯腰将包裹拿了起来,却发现找不到寄件单。
这也太奇怪了?
她的大脑立刻高速转动,电视剧和小说里有关这类的侦探剧剧情和恐怖剧剧情全都走马灯似的轮番转了一遍。
妈呀,里面该不会是死耗子死猫或者恐吓信?!
于是等祝修毓提着大包小包食材回到家时,就看到麦栎盘腿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盯着茶几上的一个包裹发呆。
“怎么了,亲爱的?是谁给你寄的东西啊,你这么专注地看着它,我可是会吃醋的。”祝修毓放下手上的购物袋,第一时间飞奔过来,从后面搂住了麦栎。
麦栎眉头深锁,转头看着他道:“我感觉我遇到麻烦了。”
“怎么回事?”祝修毓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表情。
麦栎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将刚才她发现门口有个包裹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说完后,她就又被祝修毓狠狠地抱住了。
“宝贝,以后你听到敲门声别随便开门,要先从猫眼那里看看外面是什么人。而且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不要继续站在门口那里,要立刻进屋关门。”
尽管麦栎现在安然无恙,但只要想到她有可能就在自己不在身边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祝修毓便感到一阵后怕。
麦栎点头道:“是我大意了,我以后会谨慎的。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不要拆了这个包裹,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祝修毓想了想,最终道:“我来拆,你离远一点。”
这包裹拿上手也没有多重,放到耳边听也听不到动静,反正应该不是定时炸弹。
麦栎找来了剪刀递给祝修毓,却不愿意听话地走远。
“乖,到沙发那边坐着。”祝修毓也不忙着拆包裹,耐心地哄她离远点。
麦栎又不是小朋友,自然不会听他的哄。
“里面大不了就是些吓人的东西,不要紧,我不怕。”她表情认真地看着他道,“你不也不怕?”
祝修毓说:“我不怕是应该的,我要保护你呀,但你可以害怕,你可以躲在我的后面,甚至离我能多远就多远。”
麦栎却有着自己的坚持,“我不,你拆,别废话了。”
祝修毓:“……”
于是祝修毓只能把包裹给拆了。
掀开盒子的时候,他的动作很慢,先掀了条缝,自己调整角度往里窥视了一阵,然后才放心地打开。
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装的是一个布偶。
“这什么呀?”麦栎刚要好奇地拿起来看个仔细,却被祝修毓及时制止了。
“别乱碰,万一有什么机关呢?从里面飞出一根毒针来怎么办?”他严肃地道。
麦栎:“……”你是不是电锯惊魂看多了?
于是麦栎只能找来一个镊子,让祝修毓夹着那个布偶从头到尾检查一遍。
“有机关吗?”麦栎拿着之前他吃剩的半包薯片,窝在沙发里边吃边看他摆弄。
祝修毓抬头看向她,满脸哀怨地道:“宝贝,你不是要跟我共同进退的吗,为什么离我那么遥远?”
麦栎“咔嚓咔嚓”地嚼着薯片,“亲爱的,是你让我有多远去多远的,我这算是离你近了。”
祝修毓愣了一下,眼中流淌出融融笑意,“你刚才喊我什么?”
麦栎:“……”
祝修毓继续笑道:“以后记得就那样喊我,我喜欢。”
麦栎放下薯片,跑去洗手间,“我上个厕所。”
她在水龙头底下冲洗了一下手,又弯腰把水泼到脸上,好一会儿才感到双颊的热度退了下去。
都怪祝修毓一口一个宝贝和亲爱的,害她听习惯了,刚才不自觉就跟着说了。
说了就说了呗,他还一脸高兴的样子,搞到她怪不好意思的。
从洗手间里出去,她都已经准备好继续接受祝修毓的调侃了,谁料却发现他倒卧在了地上。
什么情况?
“祝修毓?”她走过去,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胳膊。
祝修毓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不是?”麦栎吓了一跳,连忙蹲了下来。
毒针什么的是认真的吗?
“喂。”她将他翻了过来,发现他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连呼吸都变得很浅。
“你、你怎么了?别玩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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