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曼踢了踢洛天成,“除了那块疤,好像没什么分别。”
洛天成只看她一眼,没有应声。
饭局结束,洛天成和钱曼喊住秦洛。
秦洛跟着他们,走到另一个房间。
“洛先生,钱夫人,你们叫我过来,是要谈合作的事吗?”
洛天成看着他,开口,“你和洛冰言是什么关系?”
秦洛早就知道他会问,只是没想到这么直白,更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
他拿出洛冰言准备好的户口本,摊在他面前。
洛天成翻开,第一页,是户主,洛冰言。
第二页,他震惊的看着户主关系那一栏,户主的弟弟,秦洛。
居然真的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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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曼也早已经看到那几个字了,心中仍是愤愤难平。
“为什么要知道?”秦洛斜眼瞥他。
不知为何,洛天成看着这样的秦洛,瞬间就想起了秦芜的那张脸,心忽然有些痛。
“秦洛……”
如果是他和她的孩子就好了。秦洛啊,是他和她的姓。
可惜,却被秦皎那个女人用了,他再一次提出初见洛冰言时的话,“为什么叫秦洛,这个名字不好。”
秦洛冷笑,换过一次名字了,现在又要插手他的事?
“洛先生。”他加重了这几个字的音量,一下拉开了他与他之间的距离。
用明明白白的态度告诉他,他和他没关系。
“我的名字,是我母亲取的,她去世了,我只有一个母亲,她去世了,你知道吗?”
他在暗示他,暗示他的母亲是已经去世的秦芜,不是秦皎。
而洛天成显然听不懂,他稍稍的惊讶了一下,问他,“秦皎,啊不,你母亲,她什么时候去的?”
秦洛真的是无力再笑了,他轻轻摇摇头,笑道:“您不必知道,反正您也没有关心过,洛先生,请把我的户口本还给我好吗?”
秦洛接过户口本,毫不留恋的起身,推开门,他顿了一下,忽然笑开了,伸手朝萧然然伸过去,“你怎么来了。”
萧然然轻轻转身,躲开他,“我担心你不行啊。”,
虽然她躲开了,可这一句担心,可抵千言万语。
他知道,洛冰言向他抱怨萧然然对他的残酷无情,对他不屑一顾,对他极度反感,和极度害怕。
可她对他就不这样,甚至还担心他,他得承认洛冰言那句话,他看人,比洛冰言准。
他微微伸出手,以保护她的姿势,放在她身后,在离她的身体还有一掌的距离处停下,“我们走吧。”
“嗯。”
萧然然走得有些快,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她就是受不了,也许她不该来,她来了,秦洛又要多想,更何况,她还得罪了楚煜,他一定生气了。
果不其然,楚煜正站在车前,直勾勾的盯着她。萧然然低着头,小声对秦洛说“我先走了。”
说完便小跑着去到楚煜那边。
他看到她小心的拉着他的衣服一角,轻轻晃着,头垂得有些低,似乎是在认错,而楚煜则高傲的仰着头,似乎还在生气。
忽然,他看到萧然然望着他,手臂在他的脖颈上交叠,她正踮着脚亲他。
秦洛身上泛起一阵阵寒意,这是在向他示威么?他不会认输,绝对不会。
她亲楚煜多久,他就看了多久,久到,楚煜像是完全消气了,用力抱起她,将她压在车身上亲。
他应该走开的,可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身体像木一样硬,他的身体,不听他的指挥,朝他们走去。
他用力拉开楚煜,拦在萧然然身前,“克制点,楚煜!”
他自己不知道,现在的他,在楚煜的眼里,像一头野兽,一头红了眼,随时扑上去撕咬人的野兽。
楚煜抿唇笑着,冲他挑眉,“然然,开车。”
他听到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听到车子引擎启动的声音,也听到了萧然然对着他的背后说再见的声音。
没有等到他的答复,她开车走了。
没人知道他站了多久,他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听洛冰言的话,让楚烛打消追求萧然然的念头。
公平竟争,呵,公平?世间哪有什么公平。
他的出生,就不带有公平的性质,那个女人待他,又何曾有过半分公平,上学时,面对同学们的欺负,又哪有一丝的公平。
他坐上车,油门一踩,车子飞快往前行驶。
这个时候,萧然然正在洗澡,自在的哼着歌,打着泡泡。
出了浴室,她根本没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走进卧室,还没来得及开灯,她的身体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
她刚想笑,以为是楚煜。然,不等她开口,那人把她翻转过来,萧然然眼前一黑,嘴唇对上柔软的唇。
不对,不是楚煜,是谁?
她动了动,借着过道的灯光,看清了他的脸,秦洛。她惊愕的瞪大了眼,一时不防,被他攻城略地。
他还在努力探索技巧,他没有经验,一点也没有,但他是个男人,这是男人的天性,他不需要过多的了解,便能轻易掌握。
等到她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腾空,浴巾可怜巴巴的挂在身上,免强遮住重要部位。
她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浴巾,腾出手来就打他。可他平时瘦弱的身体,此时却像是大树一样,让她无法撼动分毫,萧然然气得哭了出来。
她从没有想过,体贴的秦洛会这样对她。
此时,秦洛已经抱着她往里面走了,萧然然挣扎的更激烈了些,唯一的遮避物终于落下。
萧然然甚至有一丝庆幸,幸好她没有开灯,可是,也给了他便利,他更加肆无忌惮,动作越来越放肆。
他终于肯放开他的嘴,品尝其他地方。
“秦洛,你住手,别让我恨你。”
秦洛清醒了一下,也仅仅只是几秒。
他喘着粗气,咬牙吼道:“别恨我,然然,你恨我,我会难过。”
“可你正在伤害我。”
萧然然哭了,哭的很大声,她不确定秦洛会不会收手,她只能用这个方法逼他,她始终认为秦洛还是那个善良的秦洛。
果然,她赌对了。
秦洛从她身上起来,拿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她在床上低泣,他在床边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