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空气中氤氲着未散去的水汽,滋润着大地上的每一处细微,草长莺飞,万物竟苏。
永都,夏昌的国都,城墙高壁,刚进入,眼前万物皆是繁华,飞檐悬挂,阁置高楼,花灯缠绕,红木台,琉璃瓦,百兽图……
街道上华贵的马车已为平常,路边小摊种类杂多,卖扇字画或是香花水粉,美味糕点,亦或是精彩杂耍都令人不得不惊叹。
火龙在众人高喝下异常持久,酒家酒香浓醇已满了整条街。
洛蕲早已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傻傻的站着,洛兰也是如此眼中闪烁着好奇惊讶。洛文先是微微吃惊于夏昌发展如此之快仿若当时的黎国,随后渐渐变冷,隐藏在眼眸深处。
他几番打听带领着众人到了一家名为忘忧的医馆,掌柜上前询问,洛文俯身对他说了句南宫家的暗语,掌柜便带着他们进了内院,院子重有一张石桌,上面放了东南西北四面茶盏,表面看并无什么奇怪之处。
洛文径直走向那处将杯子重新排列,放在四个桌角处,北对南,南对北,西对东,东对西,再将石桌向左转了一周,似又机关开动,石桌旁的一处空地上出现了一处密道。
打开火折子,洛文又按下道壁的石盘,四人上方的石板再次合上。
约摸走了一个时辰,前方已有几丝亮光,潮湿的洞壁上不时有水珠滴下,凉风拂过脸颊有些刺痛,隆隆的水声在头顶洞壁上方响起。
洛文用匕首将藤曼斩断露出了整个洞口。瀑布在眼前倾泻,洛文摸索了下洞口的机关按钮,水底浮上了一段拱形长廊将水隔绝在外,石门打开,众人迅速的通过到达了安全地带再回头两侧石门关闭,整个长廊又沉入水中。
洛文四处观察瞧见了湖中心隐约有一处水榭。
水榭中有一位老者正自顾自的下棋,他举起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舒了一口气,面露喜色。
“都十年了,文儿总算晓得来看我这糟老头子了。”他没看四人只是看了看庭外的湖水,抚了抚花白的长须。
“义父,孩儿知错。”洛文单膝跪下向老者抱拳。
“罢了罢了。”他转过身,目光投在的两个女娃身上,眼神一下有了光彩。“这两个娃娃莫非就是。”
洛文颔首。
“像极了果真像极了。”老者慢慢站起走至两个女娃身边。细细打量了番。
“南宫爷爷。”少年爽朗的声音打破了刚才的肃穆。
“哎,是轻尘回来了。”
“咦,今日好生热闹,居然有这么多人。”少年将背篓放下,向众人作揖。
老者向来人摆摆手打了招呼。“这是我捡的孩子伶俐得很。”
“轻尘啊要多做些好吃的,老夫今日高兴的很哈哈。”
“好我这就去准备,您坚持一下吃点果子充充饥。”说完急急的放下刚摘的鲜果转身跑远了。
“这少年真是有趣,南宫大人,雪静也多年未见你老人家了,不知您还记得琉璃玉卷的滋味。”
南宫让一听乐的眼眯成了一条线,“啧啧还是雪静深得我心,晓得我得食瘾又犯了。今日有口福咯。”
孟雪静掩面一笑,便走向那少年跑远得地方,洛兰也想跟随被雪静阻止。
“看样子,你还未将黎国之事相告于他们。”南宫让收敛刚才得喜色,表情一下严肃起来。
“是,十年避世,只求保全这唯一得血脉。”洛文表情也是凝重,洛蕲看了看爹爹又看了看南宫爷爷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听不大懂这两人得对话,只得拉着兰儿坐在外面的栏杆上。
自他们来处有一处瀑布,白练似绢,仿佛从天边倾入湖中,还未融化得春雪像棉絮般笼着枝丫,不见枝下物,放眼而视皆为白雪一片,皆无杂色。水苍山这个地方倒是应景,飞瀑秀水白雪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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