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888一脸无辜又懵逼地问道：“为什么呀？我还有两个世界没有分析完呢？”
呵，你都已经把评定等级的五个维度告诉我了，我自己稍微复盘一下就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还需要你在这里抖机灵分析吗？
沈辞越想越气，满怀嫌弃地质问道：“重点在于我前几个世界为什么没拿到S等级吗？重点明明在于你在前几个世界根本没告诉我评定标准是什么！如果我早知道评定标准里还有我的事业指标和性福指标，我会在第一个世界里完全不发展事业吗？”
系统888语塞，他总不能告诉宿主，其实等级评定标准也是随着任务的推进才慢慢完善发展出来的吧？他要是现在说其实在前三个世界还没有清晰的评定标准，宿主是不是现在就要申请换系统啊？
好在，系统888在主神系统身边呆久了，总算机灵了一回，信誓旦旦地道：“宿主，以前是我太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了，以后要是有什么规则啊，我一定给你讲清楚。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我，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我不知道的，我都想办法弄清楚。”
沈辞挑眉乜了眼系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瑞恩，我觉得你这小嘴变甜了呀。”
系统888嘿嘿地笑了，心里郁闷地想：废话，你在一个黑心肝大佬身边待久了试试！嘴甜简直就是必备的求生技能啊！
“下一个位面世界即将开始，启动记忆清除……”系统888流程化地道。
“等等！”沈辞突然喝止了对方，很不舍地道，“这些记忆……就不能保存吗？”
系统888一板一眼地道：“按照规则，每个世界的记忆都会被清除，宿主只会保留对这个位面世界的基本认知，比如任务完成等级是多少，位面之子是谁等等，但对于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一律都会被清除。”
沈辞想着自己在这个位面世界和顾骁经历的点点滴滴，恋恋不舍地道：“可是，就算把这些感情经历保留下来也没什么吧？”
“哎……”系统888老成地叹了口气，“宿主，系统清楚记忆也是为了保护宿主。每个世界的记忆都保留下来，对于宿主而言并不是好事情，这是从历届宿主的情况中得出的结论。”
沈辞还是觉得难以接受，如果每经历过一个位面世界的美好记忆都会被清除，那自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自己过的日子不就显得太虚无了吗？
“虚无吗？”系统888困惑地道，“我不知道宿主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是吧，其实宿主在每个位面世界的记忆是可以找回来的……”
沈辞喜出望外，激动道：“可以找回来？”
“嗯。”系统888点头道，“系统只是暂时清楚了宿主的记忆而已，但是，宿主在每个位面世界的记忆其实都储存在系统的记忆空间盘里。在宿主完成所有位面世界的任务后，就可以申请解锁记忆空间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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