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赫尔卡星总算保全了——虽然只是暂时的,沈辞也微微松了口气。
接下来,自己应该游说帝国上层加强国防……
沈辞正整天琢磨着抵御克罗斯星的下一次进攻,却没想到自己竟会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杜骁——唔!!!”
“嘘——”
来人正是杜骁,他一把捂住沈辞的嘴巴,痞痞地笑道:“你小声点,要是让人知道我一个敌国太子竟然孤身一人出现在赫尔卡星帝都,我绝对立马被人围攻了。”
沈辞打开对方的手,心里又惊又怒又怕,压低声音道:“你来这儿干嘛?”说这话时,他放在身后的手悄悄拿了样武器,以防这个不讲武德的alpha会像之前那样把他打晕带走。
“我来检验一下自己提的要求过不过分。”杜骁歪着脑袋笑了笑,看上去有点像个调皮的大孩子。
沈辞莫名其妙,蹙眉惊讶道:“你要检验什么?”
杜骁双手环抱于胸前,低头凝视着心心念念的Omega,邪邪地笑道:“上次你说让我试试被人囚禁,尝试一下日日除了承认欲火什么也不敢的日子。我好好想了想,你这个提议很不错,我想亲自检验一下是否合理。”
“你……”沈辞啼笑皆非,他严重怀疑这人是在开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杜骁委屈巴巴地道,“你不是老觉得我之前亏欠了你嘛——那好啊,以前我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我。我倒要看看我之前对你提的那些要求到底有多过分。”
沈辞很郁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累地道:“你赶紧走吧,趁我现在还不打算告发你。”
“我是专程来体验你之前的生活的,你怎么能赶我走呢?”杜骁自来熟地往后在床上一躺,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容,邪气地笑道,“宝贝儿,难道你就一点不想报复回来吗?你现在就可以把我藏起来,每天糟蹋我,不准我出门,藏着掖着不让别人知道我身份……”
不得不说,沈辞还真就渐渐升腾起了一股隐秘的糟蹋心理。这人之前那么对自己,自己为什么就不能一一奉还呢?
“你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沈辞笑得像个坏蜀黎,将指关节按得咔咔作响,“可千万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啊……”
“没关系的~”杜骁将领带一扯,邪笑道,“悉听尊便。”
沈辞咽了下喉咙,靠之,这个男人真的有毒哦,这么明晃晃地勾引他,他怎么……受得住啊?
不行不行!忍住忍住,不能这么没定力啊!哎呀!人家都自己千里送人了,自己为什么要憋着呢?不吃白不吃啊!
沈辞脑中天人交战,最后心底最隐秘的欲望终于占了上风,咬咬牙一下子扑了过去。
“嗷!!!”
一声惨叫蓦然响起。
杜骁苦不堪言,凄凄惨惨地道:“你不要猛地朝我扑啊!牙齿都要被你磕掉了!”
“闭嘴!”
某个恼羞成怒的人当即给了对方一记重拳,红着脸继续未竟的事业。
一夜春风度,两人都神清气爽。
清晨,沈辞对着巨大的穿衣镜打领带,透过镜子看着身后床上躺着的男人,很是冷淡地道:“你自己好好待在屋里,不要到处乱跑——不然要是出了事儿,我可不会管你。”
杜骁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抓着被角微微撑起一点身子来,委屈巴巴地道:“我是不会乱跑的。但你说话不能温柔点吗?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真是拔X无情,昨晚还那么激情洋溢呢,今早就这么冷漠冷情了。
“呵。”沈辞扭头看向床上的人,坏兮兮地似笑非笑道,“宝贝儿,我这是在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啊。”
杜骁一噎,手下一软,蓦然躺回床上,觍着脸笑道:“你要是喜欢,也可以直接用‘宝贝儿’代称我。”
咦……
沈辞搓掉胳膊上突然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非常嫌弃地乜了眼浪里浪气的男人,头也不回地快速转身出了门。
杜骁目送着对方远去,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喜滋滋地想:这样被囚禁着挺好的呀,有吃有喝,每天还能舒爽一番,还不用费脑子处理事务,简直人间极乐啊~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沈辞换着花样折腾对方——确切地说,是把当初杜骁折腾他的那些法子都如数奉还。
然而,沈辞并没有得到报复的快乐感觉——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狗男人。
“啊,真是太幸福了~”某个厚脸皮不要脸的alpha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甜甜腻腻地道,“每天都被老婆大人宠爱,真是好开心。”
沈辞:“……”他好想问问,你天天这样被关着就一点不抑郁吗?你到底为什么能笑出来?我把你的光脑连接都断了,你连网络都用不了,每天在家怎么打发时光啊?
“人家想你就够啦呀~”杜骁飞了个媚眼,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每天都要琢磨到底今天要和老婆大人怎么过呢,需要新开发一点什么花样呢——光是这么一想,一天就过去了呢~”
沈辞:“……”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骚气的男人啊?!神呐,快来道雷把这个男人收了吧!
“老婆大人,你这是又要出门工作了吗?”杜骁趴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公仔,眼巴巴地仰头看着站在床尾的男人,喜滋滋地道,“那你好好工作哦~我就靠你养了~”
沈辞:“……”这人的骨气呢?!怎么能这么理所当然地接受别人供养呢?怎么能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接受了被囚禁状态呢?怎么能这么容易地接受了他的冷嘲热讽和无尽冷漠呢?
啊啊啊啊!!!他真的受不了了啊!这TM到底是个什么奇葩男人?!沈辞内心土拨鼠尖叫,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揪住男人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道:“给我滚回你的克罗斯星去!!”
“那怎么行呢?”杜骁握住自家老婆的手,微微噘嘴可怜兮兮地道,“人家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你把我困了这么久,我已经无法适应外面的世界了。老婆大人,你怎么能抛弃我呢?你这是玩腻了我,想要把我扔了吗?难道我就只是一个任你发泄欲望的小玩意儿吗?”
沈辞感觉胸口中了一剑,嘴角都似乎渗出了血。这些话如此地似曾相识,让他无力反驳,甚至想立马撞大墙。
可他家这位不要脸的alpha还要继续叨叨,用十分怨妇的口吻质问道:“老婆大人,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呢?”
沈辞:“……”郁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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