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轩屏退了宁忧身边的下人,自己和沈清婉留在殿中照顾。她不得给她姐们制造点机会她得在这个位面待到猴年马月去啊。
“那个哥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啊。”哥哥没什么,姐妹的爱情最重要。
寝殿里只剩了沈清婉和宁忧两个人,她还没有和一个男子单独待在寝宫过,洛谋殇每次来她宫里不过是做给外界看的,次次都让她跪在殿外读女戒,方便他睡觉。
她在其他个娘娘宫里花银子打听过了,每次皇帝不是让她们读女戒就是叫她们念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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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他不行。
或许正是身体上的缺陷才造成了他心理的变态。
每次这么想她就不怪他了。
沈清婉偷偷的抬眼看宁忧,男人闭着眼细密的睫毛在脸上留下阴影,皮肤白皙,嘴唇因为中毒而有些苍白,给男人添了几分病弱的气势。
容貌真真是极品。
除了洛谋殇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不过洛谋殇就是一姐妹根本算不上什么男人。
那姑娘不敢抬头但那视线就像是火在脸上灼一样,扰得人心烦意乱。
“给我倒杯水来。”实在受不了如此炙热的视线宁忧开口。
“哦、哦好好好。”沈清婉手忙脚乱地倒水,送到宁忧唇边。
男人的唇好看极了,沈清婉看得出了神手不知什么时候挨到一瓣湿湿糯糯的东西。
“我喝好了。”
男人薄唇轻启,湿糯的东西在她手上摩擦两下。
“对、对不起。”沈清婉连忙收回杯子,转身掩饰慌乱却也没瞧见男人粉了的耳尖。
“扶我躺下吧。”宁忧心头的羞涩散去,再看那姑娘羞得手脚都不知怎么放的样子只觉得有些好笑,前些个日子偷看他洗澡的时候倒是胆大,现在喂个水而已怎么就怕了。
“我有些累了。”
“好、好。”沈清婉恨自己无能,病弱美男就在眼前任她为所欲为,她却是什么也不敢做。
沈清婉扶着宁忧慢慢躺下,自宁忧十一二岁起就再没睡过什么安稳觉了,他几乎用自己的命算计了这个位置,而他也坐的并不安稳。
沈清婉看着男人在睡梦中皱眉的样子,只觉得像被一只手捏住了心脏,有些喘不过气,有些心疼。
她坐在男人床边学着小时候母亲的样子,轻轻抚摸着男人的眉心就像在抚摸一只睡着的猫儿。
慢慢抚平男人眉间的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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