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都已经谈好,接下来应该是什么项目?
答案很简单,就一个字儿……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昊以一敌二,酒是一杯接着一杯,直往肚子里灌。
没办法,谁让他王某人对于伟大的基建事业一窍不通,要资金没资金,要人脉没人脉呢?
这些都不行,也只能拿酒量往上顶了。
好在,占了年轻力壮的优势。
虽然是以一敌二,尽管黄敬棠、骆养性这俩人,也都是在酒桌上历练出来,不知见过多少大场面的英雄好汉,可他们的身体素质,和王昊比起来,终究还是差的太远。
所以,在撤去茶具,重开一桌酒宴后。
大约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工夫,骆养性、黄敬棠这两位安平县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全部都被王昊给喝趴下了。
作为酒桌上杀出来的好汉,两位大老板,其实并不能说是喝醉了,迷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趴下归趴下,舌头大归大,但是在他们自己看来,这绝对不是醉。
因为他们的脑子很清醒,只不过是这一时片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手脚突然不听自己使唤了似的……
总之,到了最后散场的时候。
黄敬棠、骆养性这俩人,虽然喝得迷迷糊糊,脑子都已经不清醒了,但却是一起把胸膛给拍得呯呯直响。
不管怎么说,王昊的事儿……
大家伙儿都已经认识了这么长时间,这两位或多或少的,也都大概听说过。
虽然大体来说,都只知道一部分,可那么一拼合,也差不多九不离十。
从王昊嘴里听到,李丰田那死胖子,就在他们两个谈事儿的时候,居然就这么归案了,二人纷纷表示……销案这个事情,包在他们身上。
这次,应该是靠得住的……?
整件事里最难的部分,也就是那个跑路的死胖子李丰田,如今都已经被逮着了,剩下关于销案的事情,至少在王昊看来,应该是不难的。
从酒店里出去,坐车晃晃悠悠踏上回家之路的王昊,在走的时候,他只觉得这次回家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大满贯!
合作谈成了,事儿也差不多办完了,眼瞅着就要一身轻松,这能不舒坦吗?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么个原因,回到家以后,王昊一觉睡到大天亮。
重回白石沟第二天,村里风平浪静,外头也没有半点动静。
第三天,局里有电话打到,喊王昊过去一趟。
销案的过程,出乎王昊的意料,没有半点紧张刺激,有的只是一种几乎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的……无聊。
没错,就是无聊。
重新做笔录,然后签字、按手印,换两份文件,继续签字、按手印,最后再拍照、摄像,签字、按手印。
前后折腾了快两个小时,王昊都记不清他究竟签过多少份文件,正在心里吐槽这个过程太繁琐的时候,突然有警员告诉他……完事儿了。
就这么完事儿了!
人还在保释期内,身上背着的案子,直到现在都快一个来月了,终于销案了,往后就一身轻松?
这幸福来得实在太快,快到都有些让王昊目瞪口呆,他一时半会儿的,愣是有点儿不太适应。
李丰田落入法网,前因后果清晰明了。
说句真心话,王昊也是挺好奇的,这家伙好端端的,干嘛要把李铁牛给干掉?
要说单纯的搞事情,折腾他把房子、地、山头都给卖掉,也不至于弄出人命?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案情或许办案人员们都很清楚,但问题是……
王昊一打听,只得到了冰冷的两个字儿:保密!
得,你们高兴就好!
销案成功当天,王昊找到了程雪,在她的十八般厨艺下,舒舒服服的吃了顿好的。
时间一转眼的工夫,就已经到了阴历七月初一,也是销案后第二天。
天气,可谓是日渐炎热。
王昊的心,也跟着热了起来,甚至难以自控的就想要立马飞去省城。
他迫切的,想要去考个证……行医资格证!
他已经上网查过了,这个证不是随便什么时候,想考就考的。
需要参加培训,统一报名参加考试,然后……
像他这种情况,学历这方面不及格,所以就得有个证明。
比方说,他是跟谁学的医术,走的是传统的师徒传承还是其他门路等等……
这得有个证明,才能报名。
要不然别说考证了,还是在家里洗洗睡,梦里啥都有!
这个事情,王昊正在犯愁。
只不过,他却并没有给骆养性、黄敬棠他们打电话。
因为前两天联系的时候,这俩人已经说起过,他们马上就要组织人手过来勘测。
只要确定了那座小山头底下真的有矿,根据上面的相关的法律法规,整个山头是肯定不能直接炸平的。
一座矿,也算是能养活一方水土。
这里面涉及到的东西,很多,也很复杂。
王昊不懂这些,他只是知道一件事儿,那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尤其是勘探工作还没有完成之前,他是哪儿都别想去。
但愿不会影响到考证的事儿,要不然可真要等下一期了……
没想到好事多磨,哪怕就算是销了案,自个儿还是要被按在这儿,一动都不能动。
想起这些,王昊的心情,就略微有些许惆怅。
只是,让他倍感意外的是,原本只不过是心情不好,才想着出门溜达两步,散散心啥的,结果没成想,到了村儿里,居然发现这满村儿的人,都往村西头跑。
“怎么回事儿?”
眼看着前头有个熟悉的水桶腰,正是前段儿时间刚见过的何三姑,王昊连忙跟过去问了句:“三姑,咋回事儿啊,大家伙儿都跑个啥?”
“嗐,你是不知道啊,老李头掉沟里了,大家伙儿都在找呢!”
“哪个老李头?”
白石沟既然带了个沟字儿,那当然是跟水有关。
细长的河道,地势虽然低洼,但水流冲劲儿可不小,而且这水沟婉转曲折,水位有深有浅,深的地方三四米都有。
近些年掉沟里的事儿少了许多,可王昊依稀还记得,小时候隔三岔五的,就能听见有外乡人掉下去淹死,或者从上游方向冲下来尸体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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