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目前来看,包大壮显然不清楚林超越的价值,那么我们只能被迫施行最后的计划了。行不行的,只能赌一把了。”财帛动人心,尤其是财帛到了一定的惊人数量,谁也不会甘心放弃的。
“可是,楼春啊,那个关键的女人还没查到啊。”无论是金秋还是楼春,混迹盂兰城这么久了,有些事是瞒不过他俩的,包括先找包大壮赎人的那两位女士。
“你不了解女人,女人啊,一旦动了情,呵呵!”
“我们不是抓了一次林超越吗?”
“这次,就在林超越的那个屋子里动手,我就不信,那个女人还不露面。”
“要是……那个女人再找到包大壮咋办?”金秋担心的是这个,实在是怕了啊。
“你不了解包大壮那人,那人谨慎的很,只要你不惹他,他是不会针对谁的。这次呢,我们的人盯着他,说实话,理亏在先。”楼春说的似乎有道理,盂兰城的人似乎也都清楚包大壮的脾气,包大壮还真没主动招惹过谁,很多事儿,包大壮是很规矩的。
“林超越被关在安保科,那个女人不得不找包大壮出头赎人。可是,我们私下里动手抓人,那个女人为了救林超越,还会找包大壮吗?想救林超越,那个女人别无选择。”
“或许,希望那个女人识时务,希望那个女人真的在乎林超越。”
“好了,包大壮那,我得去一趟了,咱惹不起啊。”楼春起身了,惹不起,你就得认怂呗,认怂的代价?呵呵了,你以为包大壮值多少钱?
暴露了一个‘水刀’,那么多的线人找到楼春,楼春不能不管啊,再加上汤药费,楼春已经损失了好几百大洋了。这还没算金秋的损失呢。金秋是计划的合伙人,自然不会找楼春要是没损失费之类的。
已经损失这么大了,计划不继续下去,楼春也快破产了。
楼春找上包大壮的家里,包大壮都懒得出面(还是那句话,身份都不对等),骆驼接待的楼春,五百大洋,骆驼勉强点头了。
楼春近距离的接触了包大壮这院子里的几个护卫,心里的确受惊了。混迹江湖这么都年,楼春的眼力当然是有的,悍匪和黑道混混那是一个概念吗?
不能再托了,尽快动手,包大壮这里太恐怖了。
“麻痹的!算你识相!”包大壮本来以为会闹腾一阵呢,没想到,楼春这么快就认怂了?你丫的身后不是关云南吗?
本来,包大壮都做好了,和关云南火并一把的心理准备呢。豪门?靠的!你有暗卫就牛逼了?就当我包大壮是软柿子了?
包大壮心里清楚,就算关云南牛逼,也不敢刺杀自己,只要不突破这底线,包大壮怕个屁啊。拼呗,老子又不是没人。当初,你抢了老子的产业,老子是记仇的。
“姐夫,不对啊,这不是关云南的风格啊。”刘一梅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疑惑了。
“一梅,你的意思,这事儿,楼春没找关云南?”包大壮又不傻,就关云南那装逼的公子哥脾气,会这么轻易的认怂?
“是啊,好歹人家是局长,背后是豪门关家。”
“算了,既然认怂了,就过去,咱是间谍,无端的置气,啥没意思。”
“那你还找那多人来干啥?打打杀杀的,呵呵!”刘一梅都笑了,有时候,刘一梅都觉的包大壮的性格好分裂。也是,包大壮才二十来岁,有时候,冲动一些也是正常的吗。
“我就不能适当的粗暴一把。”
“啪啪!”
“姐夫,你又欺负我。”
……
包大壮都已经决定不搭理这事儿了,本身,包大壮也就那个得过且过的性格。区区的楼春、林超越之流的,还不在包大壮的眼里。
可是,似乎这事儿还缠上包大壮了。
夜晚,很惬意的和卢一茵缠绵了一阵,卢一茵再放肆,好歹是少奶奶,不能夜不归宿不是?一公一母分别从礼宾胡同三十七号的两个前后门出去。
“咋了?”包大壮私会情人,守门的只有骆驼,另外两个,在街道的两头等着呢(这两个护卫是不清楚包大壮在这巷子里干啥呢),尽量保密呗。
“包爷,那个女人又来了,在隔壁呢。说是有重要的事儿找你。”骆驼一指隔壁,手里递给包大壮两根……小黄鱼!
靠的!这女人家里开金铺的?啥时候,珍惜的金条这么不值钱了?
包大壮也清楚,没有这样的大手笔,那女人估计也见不到包大壮的。
“这算啥?”包大壮撇撇嘴,两根小黄鱼,包大壮觉得不符合自己的身价,出场费太低了。
“那女人说,这只是见面礼而已。谈事儿,另算钱。”骆驼说道。
“这还差不多,那就见见呗。”包大壮点点头,真以为找包大壮办事很容易?包大壮现在眼界高了,区区的两根小黄鱼就想找包大壮办事?包大壮才看不上呢。
既然谈事的价格另算,包大壮没意见,先赚两根小黄鱼再说吗,包大壮是不嫌弃钱多,尤其是金条啊。比如,上次那两根大黄鱼,赚的就很容易吗。
骆驼是近身护卫,很是尽职尽责的先进了礼宾胡同三十六号,整个院子和屋子都了一遍,丝毫不顾忌那女人古怪又迫切的眼神。
包大壮进来了,骆驼识趣的关上屋门出去了。
“说,又要赎人啊?”屋子里的光线很暗,那女人似乎也在尽量的掩饰自己。只不过,包大壮只对钱有兴趣,对这个女人没啥兴趣。管你是谁呢?
“包爷,林超越又被抓了。”那女人开口了。
“然后呢?”
“这次不是进了安保科,被抓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
“然后呢?”包大壮暂时还有耐心的,毕竟,人家给了两根小黄鱼的见面礼吗,耽误点时间也没啥。
“包爷,凭你的路数,我估计,你也知道抓林超越的谁了。”
“那又如何?让我帮你找人吗?说白了,楼春又没惹我,我没必要惹他。不管咋说,楼春是安保科的警官,安保科抓人,无论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我插手已经不合适了。”包大壮说道,似乎没啥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收拾了楼春,那是有因果关系的,包大壮相信,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和楼春的线人的血腥接触。那种事儿,楼春不说,没人愿意公开,包大壮也没那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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