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不救我娘,小心我娘抽你!”翠花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似的,肥腻的脸上充满了得意的喜悦,袖子一扬,把鼻涕眼泪全糊了上去,方才的急切一扫而光。
见她如此,夏松松一愣,不明白这死胖妞态度怎么转变的这么快。
“你,小贱.人,还不快去救我娘?”
翠花抱着胳膊很悠闲地站在原地,那两条粗壮如同水缸的肥腿儿似乎是镶在地面上一样,再也不肯拔动一下。
夏松松还是不懂她清奇的脑回路,只能连忙解释道,“这周围也没趁手的树枝或是棍子什么的,而且那泥陷进去难以出来,我亲身进去怕是难以脱身,所以……”
翠花听到这里不耐烦地手一挥,似是看白痴一样白了夏松松一眼,“行了,少废话,你啰里八嗦的这一堆当姑奶奶我不知道?用你身上穿的这件破烂不是正好?”
翠花说完还十分嫌弃地捏着鼻子扇了扇风,仿佛是闻到夏松松身上传来的酸臭味。
根据原主的记忆,夏松松知道李春香平时是最疼这个胖妞的,有什么的好吃的好喝的疯狂给这个独女填塞,强吞原主亡母遗物也是想要全部留给胖妞翠花。
没想到啊,李春香养了一头白眼狼,在胖妞翠花心里,她连件衣裳也比不过。
善恶到头终有报,这算不算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就这一件衣裳,用了的话我穿什么?!”
夏松松愈法觉得翠花不可理喻,她要不是因为想要出那份原主娘亲留下的嫁妆,李春香这毒妇的死活与她何干?
刚才站在一旁不敢看被夏松松快扒的“春光乍泄”胖妞的安言失,似乎是感受到了夏松松言语中的急切,他缓缓扭过头来。
安言失眯着那双带有蝴蝶翅膀般睫毛的黑色玻璃大眼,小心翼翼地看到胖妞翠花还衣着完整后,深深地呼了口气,庆幸自己没有看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后。
他越过翠花看着夏松松,樱花样柔软石榴般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眼神温柔的像片死海,像是要把夏松松溺死在那充满爱意的柔波中。
以前的清松大多时候都是晦暗的懦弱的,就像毫无希望的一颗死树,带给人无边无垠的低落。
而自从清松从山坡上跌落下来以后,性情大变小浑身的气息就像是死树被灌溉过富有生命力的甘泉,终于敢和李春香与翠花母女这两条毒蛇对抗,还机智地把李春香推到泥沼中令自己转危为安。
这个转变有点过大,但安言失并没有多疑,他把这一切都归位清松开窍了。兔子急了还咬人,清松被李春香母女欺负了这么久,自然是想要狠狠地出了这口恶气。
不过……出气自然是好的,但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松松……”安言失可爱懵懂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心,他咬着嘴唇讷讷地凑上前去拉拉夏松松的衣角。
“干什么?!”夏松松咬着牙正在气头上,语气带着些恶狠狠的意味,她眼神一凌目光划过安言失白嫩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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