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军已经开拔到抱罕了。
“几个月不见,张将军变了啊!”头晕目眩的张达也翻身起来,来到二人身边。
邓芝没有再理二人,独自去追张飞了!
自己的马鞭哪里有到军营里找的?
张飞这是糊涂了!
抱罕城里。
张星彩骑着战马,看着来往的大军!
她是专门来迎接父亲的!
可是,她却没有见到张飞的人影。
甚至一个牙门将都看不到。
终于,一个领兵的将军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驾!”张星彩纵马跑到了那人的身边。
那人她认识,是张飞帐下的吴班。
“吴将军!”张星彩喊着吴班的名字。
吴班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扭回了头,“小姐?”
虽然张星彩也是一员大将,但是,张飞帐下的将军们都习惯叫他小姐。
毕竟是张飞的大女儿,张飞疼爱的很!
“吴将军。”张星彩在他面前勒住马嚼,相向而视,“我的父亲呢?”
“你是问大将军啊。”吴班回答,“大将军在陇右等范疆、张达两位将军呢。”
“两位将军之前被大将军罚去了西平郡,路途遥远,所以大将军率亲兵在陇右等着,让我们先把大军带回陇西了。军师八百里送急信,我们在抱罕略微休整一下后,就起程去天水。”
“哦,原来是这样。”
张星彩变得失望的样子,她以为自己今天能见到父亲呢。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父亲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突然很想父亲。
偶尔也会在梦里梦到张飞。
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入冬以后,她怀念去年在天水、秦川和父亲一块作战的日子了。
那时候,她受了曹彰和马超的欺负,张飞还去给她报仇了。
“那我就在抱罕城等他吧。”
张星彩轻勒马嚼,缓缓离去。
陇右遥远,她不能再去西北找父亲了。
夜晚的时候,张星彩早早的入睡,抱着手里的银枪。
远在西北几百里之外。
范疆、张达也在一个营帐里,嘀咕着自己的计划。
两个人低头喝着酒,为今晚深夜的计划而踌躇着。
他们今天并没有领到预想之中的鞭打。
因为,张飞丢失了他的马鞭。
“今晚还要动手吗?”挨了一推搡的张达问。
范疆端起一碗冷酒,喝了下去,喉咙里传出“咕咚”一声!
他也在犹豫。
张飞好像没之前那么爱打人了!
但是,他一想起马鞭两个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谁知道他找到马鞭后,会不会再来打我们一顿呢?”范疆看着张达。
张飞打人不需要理由!
或者说,张飞打人只需要喝二两酒,就可以随便找个办事不利的理由打人了。
张达也端起一碗酒,哆哆嗦嗦的喝着。
他知道张飞干的出来这事儿。
没准明天再见面的时候,等着他们二人的,就是一顿马鞭!
西北苦寒,正值深冬!
伤口难愈合!
再挨一顿打,和被砍头的结果没什么区别!
“去他妈的!”张达愤愤的把碗摔到地上,“干!”
今夜无雪,风大,漫天繁星,没有乌云!
月黑风高夜!
杀人越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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