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些有钱人的想法他们真的不懂啊,漂洋的发丝在风中凌乱。
慕容博的一只手被许清一扣在身后,一只脚被许清一的另一只手给擒住。那场景有些壮观。
慕容博红着脸“许清一,你个臭虫,老光棍遇到春天就算了,居然拿我的钱哄妹子开心。本皇子不依,死不拿钱,不会拜倒在你的淫威之下!”
许清一听着慕容博的叫骂声,丝毫不理会,不过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我也不欺负你,让曹严跟你打,怎样?”
慕容博一听,胸口的闷气又上了头,咬着牙,却还是挣脱不了许清一的束缚。这家伙的力气大的吓人。
“臭虫,曹严是你的副将,我哪里打的过。”慕容博感觉手和脚已经酸痛,但又无可奈何“行了,行了,平摊,平摊!”
许清一满意的笑了笑“这才是舅舅的乖侄儿嘛!”然后放了手。
慕容博终于得到了解脱,揉着酸痛的手,仇恨但却小心的看着靠在围栏上看着下方的许清一。
不用想,他也知道许臭虫看的是谁。这个千年铁树,好不容易遇到了春天,这还没开花呢,就让自己出了那些银子。
慕容博难受,那可是一千五百两呀,虽然他替安芙蓉恢复了眼疾感到开心,但是不代表他就认为安芙蓉能够夺冠啊!
云澈阁地字号雅间。
一双勾人心弦的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一张小巧红润的嘴,看上去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修长洁白的手指,手指甲涂着红色艳丽的凤仙花油。动作轻柔的端起茶杯,那一举一动都是透着魅惑,柔到骨子里般。
一身修身的红底繁花锦纹水袖裙,搭着一件白色蕾丝牡丹花纹锦绣上衣。
看上去像是一朵盛开的红玫瑰,绚丽夺目,一眼万年。
身旁的丫头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听到成家出五千两赌安芙蓉赢后,露出不屑与一丝忧虑的小声说道“小姐,成家人的心思也太明显了!”
“露芝,成家的心思,又不是这一天两天了,干嘛这么大的火气呢?”女子的声音很甜,像要酥到骨子去般。
“小姐,我就是看不惯
他们的手太长了!”
韩烟若轻轻的笑了笑,一直手绕着自己的青丝,“露芝,你觉得这个安芙蓉能赢吗?”
露芝听见小姐的询问,想也没想的回答“那还用的着猜吗?要不是家族看上她手上的东西,咱们怎么舍得拿出三千两来给她撑面呢!可恨那个成家,居然拿五千两,存心跟我们作对!”
韩烟若轻扬着头,感受那一丝微风的凉意,这让她的身心能够平静,眸子里神色少了些媚俗,多了分清澈。“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安芙蓉,说不定还真能赢呢!”
露芝听见小姐的话,叹息担心着说道“小姐,您又开始多愁善感了,这个郡主恢复了眼疾就能进入决赛,已经是她的运气了!”露芝没有说完,她甚至觉得是因为安芙蓉的身份在哪里,所以才进的决赛。
韩烟若不知道身后的露芝想的什么,平静的眸子看着窗外,那是一望无际的天边,偶尔会有几只飞鸟消失不见。回到眼前,她也说不清楚,心底里有些预感,这次的刺绣比赛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
成澄悠闲的躺在客椅上打着瞌睡。一旁的成一着急的不行。虽然他们跟韩家一样打着心思拉拢这个郡主。可没想过她真的能赢比赛啊!
现在可好,整整比韩家多了两千两打水漂。公子却还睡得香喷喷。可怜他这颗玻璃心,久久不能平静。
成澄闭着眼,听着一边一直剁脚的成一,原本愉快的心情也变得烦躁。坐起身,有些火气的看着焦躁的成一“你这是干嘛啊!要小解就赶紧去,在这儿磨蹭干嘛呢!”
成一委屈巴巴的看着公子,居然把他的焦躁不安,当成小解了,公子绝对失心疯了,上次靠着运气赢了些钱,没想到公子魔怔了!
于是成一面露难色,苦口婆心的说着“公子,那可是五千两,五千两呀,咱们又可以和韩家周璇多久了啊!”
成澄不以为然,“成一,这五千两是我自己的私房钱还不行吗?”虽然成澄知道这次安芙蓉肯定绣不过会双面绣的安美玉。但他就是想让安芙蓉记住他。也让韩家知道,他们成家也盯着这块香馍馍呢!
成澄知道韩家这一年发生了不少事情。韩家大少爷不知道为什么将国都的生
意全都交给了二小姐韩烟若来管理。自己在叶州的老跟继续研发新的胭脂水粉。不过这二小姐还真是有本事,短短一年,已经有不少达官贵人只认准她们家制作的东西呢!
韩天雄看着儿子女儿,虽然年轻气盛,但没想到二人居然真的将韩家的祖业搞的风生水起,也是宣布退休安详晚年了!
不过根据成澄的可靠情报,韩天雄说的退休,其实是想插手布料与花色的生意,这让他怎么能够忍受!而且成澄可是看见花月妃和安芙蓉的关系不简单。
就算拉拢不了安芙蓉,但他拉拢了花月妃,才是对自家的根基有好处!
而秦素怜刚从安美玉的气愤中缓过神来,又听见了这么令人恼怒的话语。这许清一和四皇子,究竟吃了安芙蓉的什么迷魂药。
她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瞧见。而那安芙蓉除了长相外,还有什么值得他们下注。该死,该死,秦素怜的心神已经慌乱。还有那成家,韩家。商户之家,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真是市井之徒。
可恨,可恨,可恨至极啊!秦素怜想仰天长啸,却不行,那怒气蒙住了眼,一不小心,绣品给毁了。
这下秦素怜头也清醒了,看着手指上又冒出的鲜血,和绣品上两处错误的针脚,赶紧将手指上的血给擦干。
心里松口气,幸好,只是两处,还能补救。只是这内心的仇恨更剩了一筹。
安美玉此时的心里同样不好受,这个安芙蓉居然有这么多人给她撑场面。他们这些庸人,只知道看样貌。她安芙蓉是个什么货色,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安美玉又回想起了那天。眼里被恨意充满。这种践踏别人自尊,拿着小恩小惠来施舍别人,找虚荣安心的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多人给她撑场面。他们这是助纣为虐,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
安芙蓉专心致志的绣着一针一线,还不知道已经有人对她起了这么多不一样的心思。只是感慨,这是赌她赢的人,是开了天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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