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也没有想好是不是要在这里开香阁,可是一听到花九爷这么问,心中就有了些想法,便用肯定的语气回道“是啊!”
“这!”
花九爷想逃离,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得乌漠兰不能在这开香阁,只今日这半天的时间,他就见识了这位长公主的厉害,若是日后天天像今日一般,他还能清闲的了?
乌漠兰疑惑着问了句“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花九爷自然不能直白的说,只是挠着头向周围看了看,像是想起了什么,指着对面的那家铺子说了句“你看,那对面已经有一家卖香的店了,您在开一个岂不就抢了人家的生意?”
乌漠兰和白初暖向着花九爷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正对面也是一家香阁,名叫寻香阁,而且光顾的人也不算少。
白初暖有些担心,拉了拉乌漠兰的袖子“表妹,我常年不回盛京,对这些铺子实在是不太了解,既然这条街已经有人卖香了,不如我们就换一个地方?”
可乌漠兰却像是没有将白初暖的话听进去一样,只是目视着前方,淡淡的说了句“不换了,就这了。”
白初暖有些讶异,不明白乌漠兰为何一定要将香阁开在这里。
可站在一旁的花九爷却是心头更痛了,他就说乌漠兰是冲他们来的,人家对面都开了一家了,她还偏要开在这,不是冲他们来的还能是什么?
虽然不知道身旁的两个人都怎么想的,可乌漠兰自己清楚,为何要先来这长云街看铺子。
上一世她为繁花酒楼制香的事情传出去后,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盛京有自己的香阁,为何繁花酒楼偏偏要用这楼兰女人制的香。
因着事情越闹越大,寻香阁的东家,丽三娘从中煽风点火,引得三王府门前万人空巷,全都是来说她不好好在府中呆着,竟是弄些邪门歪道,将繁花酒楼的东家花九爷耍的团团转,整日的往三王府跑,真是不知廉耻。
不过,萧容瑾倒是个清醒的,不仅不生气,甚至还安慰她,告诉她,他不会相信外面的传言,叫她只管安心给繁花酒楼制香便可。
是啊,他当然不介意,那流连忘返香是他求着帮忙做的,他也清楚以她当时的面容,根本不可能得到花九爷的心。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痴人说梦,眼下在看着面前的寻香阁,更是将上一世的一幕幕记了个一清二楚。
她说过,所有背叛过,侮辱过她的人,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是嫉妒繁花酒楼选择了她制香而没有选择寻香阁吗,那好,那这次就让丽三娘输个彻底。
花九爷一直摩挲着拳头,想着怎么办才好,怎么样才能让乌漠兰放下心中的这个念头呢?
他试探性的问了句“敢问长公主,为何一定要在这里开香阁呢?”
想不出来,就直接问,又不是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事情,没什么见不得光的。
乌漠兰早就料到了花九爷一定会问她,只是语气轻快,像是同很要好的朋友说话一样,笑着道。
“自然是因为这家铺子,离着繁花酒楼十分近啦,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也方便些。”
花九爷看着乌漠兰笑眯眯的样子,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竟然真的是因为离着酒楼近,才选在了这里,今日自己这嘴难不成是开了光,想什么来什么?
可白初暖却全然没往那想,只是忽然觉得面前的表妹好像不是她认识的表妹。
从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上午,表妹在她心中一直都是睿智,聪明,沉稳的,可从来没有露出过这副表情来。
又看向一旁看起来有些不大舒服的花九爷,顿时明白过来了什么。
虽然京城中的人说的那些传闻,她都不会相信,可有一个,她现在却是信了。
原来表妹真的是喜欢长的漂亮的人!
这一结论出来,白初暖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拉起乌漠兰就向着马车那边跑去,边跑还边向着愣在身后的花九爷说道。
“九爷,我今日还有事情同表妹商议,你若是还有事儿就改日再说,今日实在是不方便了,改日,改日!”
说着,乌漠兰就被白初暖拖着上了马车,就连阿宁都被落在了后面,最后一个上的马车。
花九爷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白初暖把乌漠兰拖上了车,然后又吩咐着着车夫,疾驰而去,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三个人一个人都没剩。
他有些无语,这位白小将军莫不是脑子有些问题,连个过程都没有,就把人拽走了,好好打个招呼会耽误她很多时间吗?
不行,萧云羡这副将不行啊,哪有女子这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别再是萧云羡把人给练傻了,还是得好好的跟萧云羡谈谈,好好地一个姑娘,竟然成了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心中这么想着,便转身回了繁花酒楼,去喝阿勇给自己泡的茶了。
马车上阿宁呼哧带喘的,双手掐腰询问着坐在一旁的白初暖“表小姐为何如此突然的将我家公主给拽跑了,这是要做什么去?”
不光是阿宁,乌漠兰也是十分的好奇的看向白初暖,也是有些微微喘气。
只见白初暖不仅没有像她们一样跑岔了气,甚至还十分淡定的帮乌漠兰顺着气,有些内疚的说道。
“事儿倒是没有,想法倒是有一个。”
白初暖将放在乌漠兰后背上的手默默收了回来,一本正经的看着乌漠兰。
“你告诉表姐,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花九爷了?”
乌漠兰听完这句话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瞪着眼睛回道“什么?”
就连阿宁也是有些纳闷,什么叫看上了,这表小姐是从哪看出来的?
白初暖正了正身子,有些释然的看向对面的乌漠兰“表姐都懂,你方才看花九爷的眼神根本就是不对劲,离人家的铺子近些,你就如此开心,那眼睛都快完成月牙了好吗!”
乌漠兰真的不知道该从何回起了,扶着自己的额头,心中有些郁闷。
“表姐这都是哪里的歪理,我笑不过时因为确实是离着近方便些罢了,哪有表姐想的这般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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